“拜见学正!”
又有学录五人,作为学正的副手。
朱铭拿出文件:“已领了吏部文书。”
朱铭被拉着手无法作揖,只能鞠躬道:“铭拜见大司成!”
再下面就是普通老师。
白崇彦好奇问:“成功这是要作甚?”
陆蕴毫无顾忌地说道:“国子监与太学多奸党,成功正直刚烈,正是我辈中人。此来上任,莫要顾忌,也不要怕遭奸党嫉恨,出了什么事我自会担着!”
太学学正五人,主抓校规学风、学业考试。
朱铭问道:“除了我们两个,博士、学正、学录都是蔡党?”
陆蕴直截了当地说:“太学博士张纲,以前是我的学生,你们可以多多沟通。”
张纲说道:“也有几个太学博士,并不过问俗事,每日只是讲经。他们厌恶蔡党,又不敢得罪蔡党。”
张纲是去年的太学毕业生,颇受宋徽宗喜欢,赐状元及第出身。
幸好,他把聚宝盆带来东京,否则每天的通勤费都是一大笔。
他花费大半天时间,翻看学生名册,里面记录了包括家庭三代的详细信息。
设有太学博士十人,负责讲经。
“相公,东西都搬回来了!”白胜已经不再叫哥哥,他觉得称呼相公更有面子。
再看升班和考试情况,找不出任何错漏。蔡党用不着在程序上违规,直接泄题作弊即可。
上班第一天,朱铭没跟学生接触,临近傍晚便骑着马儿回家。
张纲只负责教学,没有人事权力,现在建议朱铭换学生会长。
剩下一成,才是真正的贫寒子弟。
又嘱咐一番,陆蕴回到国子监,朱铭骑马前往北校区。
两人一番交流,朱铭掌握更多情况。
朱铭来到老校区,没有前往太学,而是直奔国子监的校长室。
半下午时分,太学博士张纲前来。
白崇彦和闵子顺,还在看书备考,不知何时才能考公上岸。
那就是蔡党还留有余地,给正经学生一个上升通道。
陆蕴并不理他,反而笑着对朱铭说:“我还没到天命之年,这老贼恐怕骂的另有其人。或许姓蔡,或许姓王。”
朱铭再问:“考试舞弊严重吗?”
如今,刘嗣明被贬为知州,换成了经常弹劾蔡京的陆蕴。
张纲说道:“陈东最具才学。这个学生,早就可以升内舍了。却因多次公然怒骂蔡京,至今连外舍上等都进不去。他的学分已够,无法升舍的原因是品行不端。”
“可有吏部文书?”高述没给啥好脸色。
两人一见面,陆蕴就热情拉住朱铭的手。
太学司业和太学丞,由国子司业、国子监丞兼任。
“学正快请进,大司成已等待许久了!”校长的随从热情迎他入内。
陆蕴又说:“南郊新修的太学,屋舍有一千多间。若是不嫌寒酸,成功可住在那里,不收食宿钱的。”
陆蕴笑着牵他入内:“快里面坐。”
朱铭管理的学生挺多,足足1500人,其中还有200个自费生。
太学满额有4000学生,外舍就占3000人,内舍600人,上舍400人。
白崇彦摇头:“还不知关试考得如何,也不知能外放到何处,合本做生意还是算了。”
不过嘛,既然是皇帝的安排,而蔡京又是强势方,自己闹得越大越好。不管闹成什么样子,都有宋徽宗在后面兜着。
朱铭问道:“南郊挺远吧。”
至少七成以上的学生,都出自官宦家庭!
还有两成,出自地方望族。
这位国子监祭酒,手下全是蔡党,根本无法展开工作,迫切希望多来些新人。
高述在房里听得清清楚楚,也猛拍桌子大吼:“老贼!”
闵子顺说:“合本之事不谈,成功若是缺钱,俺可以借出一百贯。”
白崇彦也说:“俺能借五十贯,再多就拿不出来。”
“多谢二位兄弟慷慨解囊!”朱铭已经不愁启动资金,算上陈渊的承诺,他能借来350贯钱。自己再补点,足够在城外租一家小铺子。
那朵灵芝,就卖了180贯,被一个冤大头药商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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