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心被硬物不停地捣弄,酸胀之下是过度的快感,柏秋意被顶得眼角沁出泪,扶着床头的手也耷拉下来,“贺商祺…太深了。”
贺商祺很满意现在这个姿势,无需用力,龟头便轻易地贴上穴心深处的细缝,女人被锁在自己怀里,偶尔的挣扎也只是方便自己的操弄,他偏头吮掉她眼角的泪,说:“还没进去呢,宝宝。”
进哪里。他身上的温度很舒服,柏秋意不自觉地往后贴,还没想明白是哪里,身后的人就突然用力顶胯。
“啊…”
宫口第二次被破开,柏秋意还是没能适应,她手惊慌地往后摸,“贺商祺…先等会。”
她刚说完,男生便真的乖乖停了下来,宫胞此时已经吞进了大半个龟头,因为他的停止,安静的氛围下,柏秋意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粗长的硬物,以及紧贴在自己背后的,贺商祺跳动的胸腔。
她慢慢地吐息,逐渐适应了被破开的钝痛,又开始觉得空虚,怀念起宫交的极致快感,她咽了咽口水,说:“可以动了。”
龟头被穴内的小口一收一缩地紧绞,柱身则被穴肉缠绵地裹弄,贺商祺快控制不住,等到终于听到柏秋意的允许,他却没有挺动,而是两手揉弄着她软绵的奶,边揉边又问一次刚刚的问题,“想我了吗?”
他还不动,柏秋意有些不满,“贺商祺。”
自然感受到了穴肉饥渴的裹吸,但贺商祺还是想先听到答案,“回答我。”
早知道他心里坏水多,柏秋意有些恼羞地吼道,“想了想了,你快点动!”
怕他得寸进尺,柏秋意干脆往后靠住他,慢慢抬臀,又开始慢慢往下,自给自足起来。
她欲求不满地开始自己动作,贺商祺静静地享受着她穴肉的含吮,揉着她奶子配合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