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柏秋意也有些紧张,但她色厉内荏,“确定确定。还要我说几次,之前在床上不是还嚣张得很,怎么现在跟个怂包一样…嗯”
贺商祺没给她再说话的机会,他一手把女人的腿掰开,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腰胯慢慢发力,目不转睛地看着龟头逐渐隐没在殷红的小口里,辅一进入,饥渴已久的媚肉就缠绵地吸裹上来,吸得他腰眼发麻,隐隐想射。
他抑制住射意,继续往里挺,终于,龟头触到一层阻隔。
扩张得好,柏秋意只感受到一点痛意,更多的是酸胀,她闭着眼承受着男生的侵略,边闭眼边胡思乱想地分散注意力,想他为什么问来问去,想他为什么要发育得这么好,让本来很简单的抽插变得难度极大。
体内的挺入突然暂停,贺商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柏秋意。”
怎么了,柏秋意睁开眼,贺商祺的脸就在眼前,他离自己极近,近到可以数清他纤长的睫毛,近到可以听到他有力的心跳,近到,可以在他眼底看到清晰的自己。
唇被贺商祺吻住,下一秒,体内一阵钝痛,深处被破开,柏秋意发出闷哼,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男生温柔地吮着她的唇瓣,温热的掌心贴在她的腰侧,渐渐的,疼痛消失,升起的是从体内深处传来的隐秘快感。低哑的声音响起,“全部进去了。”
柏秋意耳边一酥,感觉心跳漏了一拍,小逼也吐出一股水。
龟头被逼水浇了个正着,鸡巴被穴肉规律地吸裹着,贺商祺了然地轻笑,“还疼吗?”
“不疼,”没出息的样子被看了个正着,柏秋意羞愤难当,她掩耳盗铃般闭起眼睛,手胡乱地捂上他的嘴,“你别笑了。”
贺商祺绕开她挥动的手,亲亲她的脸,“不笑,那我开始动了。”
他用手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埋在女人体内的鸡巴微往外抽,又用力地捅回去。
啪。
下体相贴发出声响,柏秋意娇吟出声,穴里含了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偏偏这个东西还在四处点火,在她的穴道带来一连串噼里啪啦的快感,她再也无法思考,卑劣地用性爱逃避现实,逃避内心,放任自己享受其中。
女人的穴道像不断往外涌水的温泉,贺商祺感受着穴肉紧致地吸吮,挺动得一次比一次重,也一次比一次快。
小逼被捅得舒服,开始谄媚地含吮着男生的硬物,甚至在他抽出时不舍地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