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秋意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腰间横了条男人的手臂,她转头,贺商祺的脸近在咫尺,睫毛很长,像片扇子垂在眼前,睡着之后五官没那么锐利,显得温顺。
她看了一会,伸出手摸过床头柜的手机,看一眼时间,已经迟到了,她把贺商祺的手扒开,喊他:“贺商祺,九点了。”
“嗯。”随便答应一声,贺商祺把手重新搭回去,搂住她,头窝进她的肩颈里,继续睡觉。
两人身上什么都没穿,男生身子暖得跟个火炉似的,贴得自己快要出汗,柏秋意被他箍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她无奈地说:“我们已经迟到了。”
贺商祺脸蹭一下她的脖子,声音还带着晨起时的哑:“你早上没课。”
低哑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离自己很近,柏秋意耳朵一阵酥麻,她干咳了声,说:“没课也要按时上班啊,而且,你有课。”
贺商祺贴她更近,“没关系,可以不上。”
被他的头发扎得有点痒,柏秋意缩一下脖子,说:“好歹有个学生的样子吧,贺同学。”
贺商祺闭着眼睛,没说话,像是又要睡过去。
柏秋意问:“你昨晚怎么没回去?”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她还是有些不自在。
男生唇间挤出几个字,困极了的样子,“太晚了。”
太晚了也不该留下啊,柏秋意腹诽道,她又问:“怎么不穿衣服?”
贺商祺总算多说了几个字,却不太正经:“都湿了,没衣服穿,老师水太多了。”他边说胯边往前挺,勃起的性器抵在女人的腰侧,摩擦那处软滑的皮肤。
柏秋意自然能感受到男生勃发的欲望,听着他胡说八道,她忍无可忍地再次推他:“手撒开,我要起床。”
贺商祺手往上移,捏捏她的奶子,在柏秋意发火前放开了她。
柏秋意起身,腰一阵酸软,小穴也又酸又涩,她愤怒地拍一下贺商祺的脸,说:“你昨天究竟做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