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秋意早沉溺在致命的爽利中,模糊中听见贺商祺的话,嘴里却只能发出呻吟。
贺商祺也没想她回答,只恶劣地说:“也对,毕竟不用捅逼,只是摸一下阴蒂你就能喷我一手。”
柏秋意的阴蒂已经被他挤压得胀大,被玩弄得接近透明,颤颤巍巍地挺立在嫩肉中间。
贺商祺状似心疼地抚摸它一下,指腹的薄茧磨擦过已经变得极其敏感的豆子,引得柏秋意颤栗。他又曲起手指弹它,正好打到中央的蒂籽,柏秋意被打得又攀上一个高潮,无力地喘息着。
贺商祺连续地弹着那里,柏秋意只感到阴蒂快被玩坏,那表面的薄皮都快破开,她小穴一股接一股地喷水,小腹也变得胀痛。
终于,在贺商祺又一个有力地弹击下,她细腰往上挺,尿孔张开喷出有力的透明水柱,被玩到潮吹了。
贺商祺看着女人腿间喷出的水,鸡巴硬到发痛,说:“老师,你尿了。”
柏秋意享受着潮吹的极致快感,眼角都是生理性的泪水,听到男生的话,她喘着说:“不是尿,是潮吹。”
贺商祺用手掌抚摸着嫩逼,延缓她的快感,说:“水好多,这节课,我应该学得不错,对吧。”
听见男生的调笑,柏秋意没有回话,身下一片滑腻,她缓过劲,坐起来推开他的手,说:“你先回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