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尉迟坐在吧台前,一连喝下了数杯浓烈的威士忌,心里把玩着一枚闪亮的钻戒,这个小小的戒指,承载着他五年的感情。
心,再次揪痛。
明知道她已经属于另外一个男人,他为什么还是割舍不下?!
他仰头又喝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液,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苦涩的心。
“容尉迟,你够了!”容琛从远处大跨步而来,伸夺下他里的酒杯,质问道,“你既然这么爱她,当年为什么要跟她分,又为什么非要逼她打掉孩子?!”
“你不懂。”容尉迟过了好几秒才找回自己的身影,从脖子上解下一条银色的链子,将里的戒指圈上去,重新放回胸口,那个最贴近心脏的位置。
容琛用力揪住他的衣领,怒斥,“你不说谁会懂?!”
“没什么好说的!”他推开容琛的,甩下几张钞票在吧台上,起身离开。
不是他不想说,可是说了有什么用,说了就能改变他们的血缘关系吗?!
不能,而且还会引起麻烦!
顾仪容虽然不是他的生母,可对他到底也是有那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他若是说了一切,那么她当年调换孩子的事情就会曝光,她一世的清誉就毁了,她如今还在昏迷,活着是痛苦,死了也会带着遗憾。
赵婉华死的时候,他已经不能尽孝,对于顾仪容,他不能再不孝,不只是为了自己,也为了桐桐的那一份孝心。
而且爷爷若是知道了桐桐的身世,他定然是不会放任容家的后代流落在外,他势必要将她带回容家,但是她怎么可能会愿意回去,她的身份何等尴尬,回去之后又该如何自处?!
他不能说,对谁都不能说!
烈酒灼喉,也灼痛他的心,乘坐电梯,到达自己所在的那一层,刷卡,开了房门,任由孤独将自己包围。
房间里太安静,他只好开了电视。
宽大的床铺上,温凉一片,他捂住胸口的那枚戒指,蜷缩着入睡。
◎◎◎
翌日清晨,尤桐自睡眠醒来,泪水再次湿了枕头。
她又做梦了,可是这一次的梦,有些奇怪。
“桐桐……我爱你……我也爱宝宝……”他的呢喃在她耳畔响起,那么清晰,清晰得好像是它真的发生过。
“容容,蓉儿,起床了,我们该去电视台了!”
(总裁只欢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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