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梓柠头很疼,她现在已经无暇去分析谁才能给她幸福。
她只知道她的婚姻她不能做主,她的人生她也不能做主。
但是她有权利决定她可以爱谁。
她说:“妈,你放心我一定会跟安辛丑结婚的。你让爸爸不要为难朴隽。”
“从今天开始起,我不想再听到你跟我提起朴隽这个人。”薛母说:“下午本来我跟安辛丑的妈妈约好了一起去看喜饼,但忽然她又说有事情,就没去了,我知道她一定是生气了。梓柠,你应该知道爸爸妈妈是不会害你的。而辛丑也是你知根知底的,的确他是好玩了一些,但是他对你一向都是很好,这次又不顾一切的来救你...”
“我知道了,妈。”薛梓柠不胜其烦地打断了薛母:“我明白,我懂。安辛丑是我的救命恩人,从这一刻开始起,我感恩戴德,非他不嫁。”
薛母看着她叹了口气说:“希望你说的是发自真心的,而不是跟我赌气。”
薛梓柠回到病房。安辛丑已经睡着了。
他趴在床上一脑门的汗珠,薛梓柠拿了毛巾想给他擦擦汗,一低头却在地上发现了早上写给他的便签纸,被他揉成一小团随意的丢在地上。
看来安少的伤口真的很疼,都没有兴趣把妹了。
“薛梓柠。”安辛丑忽然嘀咕了一句,薛梓柠吓了一跳,低头看看发现安辛丑睁着眼睛看着她。
“你醒了?”
“嗯。”他哼着,向她伸出手。
薛梓柠伸出了手,放进了他的手心里。
安辛丑一手心都是汗,滑腻腻的都握不住。
薛梓柠问他:“你很疼吗?我找医生来看看。”
“不用了,”安辛丑说:“他们下午要给我打吗啡,我拒绝了。”
吗啡有镇痛的功能,普通的止痛药对他都没什么效果。
薛梓柠只能跟他说笑话:“忽然发现你很硬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