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你对你兄弟真好。”安辛丑还是阴阳怪气的。
薛梓柠不知道他别扭什么,从医院出来就夹枪带棒的。
她把砂锅放在灶台上开了火,然后就向安辛丑走过去,摸摸他的额头:“发炎了么,很不舒服?”
“舒服的很,我在外面搞了个野种,我爹都气的给了我一烟灰缸,我太太却气定神闲,问都不问一句。”
薛梓柠叹口气:“你想让我问什么?那个朱迪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你那时明知道我们要结婚了,你可对得起我?”
她念台词一样念完了,完全没有感情。
“按流程走,我是应该问一下的。”薛梓柠跟他表示歉意:“对不起辛丑,下次我会问的。”
“你道哪门子歉?”安辛丑嗓门大起来了,今晚他的火气大得很。
“好好好,我的错。”薛梓柠赶紧捂住他的嘴:“一家人都睡了,别把他们搞醒了,你快回楼上洗漱,今晚就别洗澡了。”
“我就洗。”安辛丑小孩子一样堵着气。
薛梓柠无奈地看看他:“别洗头。”
“我就洗。”
“戴浴帽。”
“就不戴。”
“会发炎。”
“又不会死。”
大半夜的,薛梓柠不跟他吵架:“我去倒水给你吃药。”
她刚转身,安辛丑就握住她的手腕:“薛梓柠,你发火是什么样?你就不能把锅盖扔在我脸上,说不伺候了吗?”
薛梓柠背对着他,笑了:“这样的要求,我还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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