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枫到了第二天的晚上，才终于接到了薛梓柠的电话。
她声音听起来状态很不好：“南枫，出来陪我聊聊。”
“好，在哪里？地址发我。”
南枫赶到薛梓柠所在的酒吧，正在寻找薛梓柠的身影，尚小昂的电话打过来了。
“南枫，你几天不理我几个意思？”
“等你反省。”南枫终于看到窝在一个卡座里的薛梓柠：“我正在找一个朋友，不说了。”
“哪个朋友？”
“你不认识。”
“男的女的？”
“女的。”
“南枫，我就知道，你在外面果然有狗了！”尚小昂悲愤地叫：“高凡最近消失了，你也消失了，全天下人都背叛我了。”
“高凡在谈恋爱，没工夫搭理你，我又不是只能有你一个朋友，就这样，回聊。”
南枫挂了电话走到薛梓柠的面前。
她靠在沙发里，一只手端着一杯酒，另一只手的指尖夹着一支烟。
她这左手酒右手烟的，能看出来心情极差。
南枫拿走她手里的酒：“别喝了，喝酒能解决问题吗？”
“不能，但是会醉。”她猛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在她的脸前，仿佛愁绪，浓郁地化不开。
“也会醒。”南枫一语中的。
烟雾散去，薛梓柠虚弱地盯着南枫，笑了笑：“能醉一时是一时。”
“醒了会更痛苦。”
可能南枫说的太直接，她愣了愣，忽然低下头把脸都埋进了掌心中。
南枫看她那个样子，痛苦成这样。
她有一肚子话，又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