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苏嫣被儿子奸了一整夜,心已经够乱了,现下儿子又过来说要找那爬床的贱婢,更是把她唬得一愣一愣的,偏生昨夜爬出的那个便是她自己个儿,这叫她怎么办才好?想到这儿,美妇心里头更乱了,可是躲起来反而叫人越发疑心,思及此,苏嫣只得抿了抿唇儿,对侍女道:“你先叫人沏茶去,我穿好衣裳再见见翊哥儿。”
这会儿自己这幅模样,实在不得见人,可若是不见他,万一他又好似那日那般一顿闹可怎么办?想到这儿,美妇便觉头疼,只得穿上衣裳,又梳了简单的发髻在侍女的搀扶下见儿子。
这肚子一时半会儿也消不下去,又不能束腰,美妇的身子又被儿子给操软了,只得满脸通红,软软地坐在了榻上,可是即便榻上垫了团花软垫,刚坐下去的时候,美妇还是觉着有些疼,不由微微皱起眉头,不多时,李翊便神清气爽地进来了。
当年嫁给李家家主老爷的时候,家主老爷也不年轻了,竟比自己大了将近二十岁,不过却生得十分俊朗,对女人又温柔多情,即便男人瞒着她年龄的事儿,苏嫣还是很快陷进去了,何况那会儿母亲被恶人玷污清白的旧账被翻了出来,失了将军府正室夫人的位分,自己又被疑心血脉,实在无处可去,这才嫁了李炎为妻,一晃也二十来年过去了,美妇自是对老爷有怨的,可过去也算过去了。
也不晓得是不是经了昨夜一事,有所不同,从前苏嫣只觉李翊容貌肖似夫君,现下瞧着却又觉着这小年轻要比夫君当年还俊上七分,一时竟叫她看得有些迷了,脑海里也不住闪过男人亲吻着自己那颇为迷醉的模样,还有那根粗茎,又大又长,几乎要把她捅穿了一般,好骇人也……好销魂,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身子被操得敏感了,她才分神,一时情动,好些暖热的汁水就这么淌了出来,吓得她不住轻轻哆嗦,美妇只得十分狼狈地低垂着脸儿,并拢双腿,好一会儿才软软地道:“翊哥儿,你,你又要做什么?”
“母亲,这话该是儿子问您才对,您若是实在看着儿子碍眼,便将儿子赶出去,何苦这般苦苦相逼?”见着眼前被自己操得身娇体软,脸儿又被自己的阳精滋润得红润的娇妇人,李翊心底自是很是快活,不过面上却一副很是为难的模样。
“你……你……翊哥儿,你这说的什么话?我……”
“母亲,你可知昨夜竟有人趁着儿子洗身,在房里偷偷埋伏,又用了迷香……不知廉耻,奸污了儿子!”
“你,你,翊哥儿!你瞎胡说什么!这些话该是你这世家公子该说的么?你……”听到儿子这么说,美妇瞬间大惊失色,怪道昨夜儿子那么勇猛那么激动,竟是被人用了迷香玷污……不对!昨夜只她一个进了男人房里,何来迷香一说,思及此,美妇不由很是慌张,又怕露出马脚只强装镇定地质问儿子。
闻言,李翊似乎很受打击又委屈不已地道:“难不成不是母亲指派过来的淫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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