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不要这般~”软软地贴在床褥上,赤裸着身体,周围一片昏暗,姜姒却觉着身上沉得很,似乎被一个同样浑身赤裸的男人给覆在身下,那白皙修长的腿儿被迫分开,粗长的大肉棒就这么直直地插进来,简直要了她的命一般!
是梁振么?可夫君昨夜不是去军营巡视么?合该未归才是?难不成是自己在做梦?艰难地睁开眼,美妇很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可是她才把眼睛睁开,男人又贴了上来含着她的唇儿不停地吮吸着,一时叫她羞得睁不开眼睛,只艰难地推搡着身上的男人,可是她越是推搡,男人却吻得更重,肉棒又深深地往里头顶,甚至她都能够感觉到男人的龟头又狠狠地撞了撞自己的宫口,粗大的肉棒好似捣蒜似的不停地在自己的小逼里头胡乱捣弄着,只刺激得她身子不住乱扭着,“不,不要~”
不是夫君,夫君他每次入自己的小穴的时候,都是极为粗鲁,还会说好多让人羞耻的淫浪话儿,而且,这个男人的肉棍要比夫君长一些,入得自己好深~难不成是宝儿的爹么?可他已经不在了,难不成是…“额~”美妇还没在心底想完这会儿肏弄自己的是哪个,身上的男人是那样激动,有如急行军一般快速地在自己的小穴里抽插着。“不,不要~会被,会被夫君发现,你不要额~”
“是么?我怎么觉得母亲你…很喜欢被鸿儿这么干穴,是不是母亲?”男人声音低哑不紧不慢地同她说着话儿,却吓得美妇一个激灵,一脸惊惧地看着他,那被男人干的潮红的脸儿都发白了。
“鸿儿~怎么,怎么是你?额~不,不要,不要,不要插了呜呜~鸿儿我是你的母亲啊哈~”
姜姒如何也想不到这会儿正干着自己小穴的男人竟然是夫君的养子贺之鸿,一时又羞又气又急,可是男人却没个消停,自己越是挣扎,他反而操弄得越是厉害,只插得她骨痒身轻,随着男人干穴的动作,那对肥美的大奶儿更是十分夸张地剧烈甩动着,发出啪啪啪的声响,真真是要把她给折腾坏了似的!
“不,不要……”惊惧不已地睁开眼,浑身香汗淋漓的美妇浑身赤裸地拥着锦被坐了起来,毕竟是宫门侯府出来的美人儿,原本便被保养得肤若凝脂,这会儿虽梦魇了,可那娇艳的小脸儿泛着嫩嫩的粉色,乌发带着香汗稍稍贴在脸颊边上,更衬得她肤白胜雪,因做了那违逆人伦的春梦,美妇又羞又惊,那对宛如蜜柚般的大奶儿随着心口的剧烈欺负而十分夸张地抖动着,更衬得这香罗红帐里的美妇妩媚多情起来。
“夫人~鸿公子过来请安了。”伺候她的侍女们都晓得夫人喜欢赤条条的入寝,这会儿立春站在帐外隐隐约约瞥见夫人赤裸着身子坐在床上,并没有觉察有什么不对,只笑吟吟地禀报公子过来请安了。夫人自改嫁到梁家后,夕夏只夫人带过来的顾宝凝一位姐儿,加上梁将军的养子贺之鸿这一位哥儿。一家四口四个姓,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
“鸿儿来了?”才做了那淫靡不堪的梦,养子便过来了,美妇只觉十分不自在,那绯红不已的脸儿更是红了叁分,可又不能把人拒之门外,美妇只有些不自在地柔声道:“先伺候我梳洗吧。”
“是…”
姜姒这般吩咐,侍女们便十分乖觉地入内伺候。虽说梁家在京城的根基不深,可主母却是当今尚未亲政的圣上之乳母,小皇帝登基之时便加封为奉圣夫人,自然要比寻常将军夫人体面尊贵些。床帐已经被丫鬟分开了,那娇艳动人赤身裸体的美妇又在立春的搀扶下慢悠悠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