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安稳的过了一个周。
一晃又是月底,周游好像真的相信了世界末日的传说,甚至说服了班上一群人,开始集体学习塔罗牌的占卜,每天晚上二晚下了还不走,传销一样在班里捣鼓。
因为是最好的理科班,老杨对一班别的事情都多有忍耐,唯独忍不了这个。
他根据经验判断,看闲书,聊天,谈恋爱,这些都不一定影响学习,但集中精力学一件需要动脑子作用逻辑判断的新事物,一定影响学习。
于是一班的塔罗牌占卜学习计划在三天之内被老杨以雷霆手段剿灭,主谋周游数罪并罚,在这周五的大扫除里,被派去带着一班男生扫教学楼前的小广场。
下周一就是十月份的高三模考,周五学校惯例会组织学生打扫卫生。而男生扫卫生常常极尽拖延之能事,管理他们是一件肉体不痛苦但精神痛苦的事情。周游苦着脸拿着扫帚走了,顺带叫走了陆延。
陆延挑了个可以远远望见班门口的位置,扫得不是很专心。他在想燕茯苓。
陆延是最近突然意识到燕茯苓的身体还在发育这件事的。
当时正是语文课课间休息,而燕茯苓从他背后经过。陆延脸上没什么表情,微微往前靠让她能过去,桌子下面的身体却实实在在起了反应。
和燕茯苓做同桌在第一组最后一排,后面就是墙和从里面锁住的班级后门。
因为个高腿长,陆延基本是背靠着墙在坐。而燕茯苓比他坐的贴近桌子很多,出去的时候如果不想挤她那边的暖气片,就会从他后面或身前挤过去。
燕茯苓的胸口或屁股常常在这个过程中碰到陆延的后背,一点一点蹭着他的背过去,因此变化就尤其被他容易发现。
这样的接触,每一次都让陆延心猿意马,心烦意乱。
他发现燕茯苓的胸在发育,屁股也在发育,但她看起来还是那么瘦,所以就算除了帮她吸奶之外根本见不到她赤裸身体,陆延也能在脑子里模拟出燕茯苓的身体,是什么样子。
青春期的男生好像都有这种冲动下由性别本能生发出的本领,陆延觉得这是一种对燕茯苓的亵渎,虽然他已经对她做过一些极亲密的事情,但光天化日里被柔软的身体短暂地磨蹭,唤醒应该在夜晚出现的欲望,还是使陆延不可避免地为自己生出的罪恶念头感到愧疚。
住校后和她接触的时间大大减少,陆延常常做梦,清早起来第一件事是趁舍友还在梦里,把自己梦遗的内裤洗干净。
燕茯苓有几次从他身前往外走的时候,班里都没什么人。陆延看到她校服裤子走动间显出的线条,很想碰一下。
想摸她的奶子,想揉她的逼,哪里都是湿漉漉的,像手上落了整掌夏天的雨。
多数都是忍耐,偶尔陆延会伸出手指抵着她的背要她走快点,别一边和别人说话一边磨叽,挡着他写题。
燕茯苓通常不解,有时则露出类似委屈的神色,陆延看在眼里,面无表情,心里想的是如果被他操也露出这样的表情就好了,委委屈屈的,像公主,天生就要人哄。
-
早上十点多的时候天气突然开始升温,等中午已经升到25℃往上,下午再来学校的时候,很多人就换了夏季校服。
燕茯苓也一样。
怀玉一中的夏季校服,女生是短袖衬衫和配套的长裤以及裙裤。燕茯苓穿了裙裤,她向来喜欢穿裙子。
远远的,陆延看到燕茯苓站上了桌子,又踩上了桌子上的椅子,踮着脚擦玻璃。她的胳膊手晃来晃去,擦得很卖力。
陆延盯着看了一会儿,看她过一阵子就在椅子上晃一下,啧了一声,迅速把剩下的地方扫完,放下扫帚就往过走。
“我真不懂你这么点个子,到底是谁让你去擦最上面的玻璃的。”陆延自言自语,越走越快。
走到燕茯苓身后站定,陆延发现她还没发现,卖力地蹭着玻璃拐角的灰印。
女孩子的腿并得很紧,贴着玻璃擦弄顶部的时候,腿的线条和柔软的裙褶连在一起,像报纸上边缘干净的粘贴画。
陆延轻轻喊了一声燕茯苓,对方立即转过头。
“我来擦。”他冲着燕茯苓勾了勾手:“你下来。”
燕茯苓歪了歪脑袋看向他,手还伸向上面,企图去够玻璃上难擦的苍蝇屎。
“可是已经分配好了呀?”她问。
教室里这会儿没什么人,做完活的已经跑到外面院子和扫地的人聊天。陆延遂径直上前,环住燕茯苓的膝弯把人抱了下来,倒是省了一张桌子和一只椅子。
燕茯苓在那短短的时间里伏在他的背上,脸也晕着他背上的热度,深蓝色的裙裤褶子被他压进手腕,断绝走光的可能。
陆延低头看了眼她红红的耳朵,把她手里的报纸团接了过来。
“我那边已经扫完了,所以没关系。”他说着,漫不经心抬腿,裤腿借着桌子的遮掩蹭了一下她的小腿:“穿裙子站这么高擦玻璃,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