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冷下脸呵斥燕茯苓回屋去换好衣服再出来。
他以为燕茯苓会像十五岁给他表白被拒绝一样哭鼻子,然后乖乖回屋,因为她本也只是偶尔大胆,多数时候心里敏感得要命。
结果燕茯苓居然生气了,她用比他更大的声音吼回来,骂他是不是有病,这样都没反应。
而后陆鹤良看到燕茯苓拉下自己的袜子,愤怒地砸到他胳膊上,扭头端着自己的生日蛋糕回了房间。
当时的陆鹤良静静坐在客厅,他低头看着那双网袜从自己胳膊处的衬衫褶子上滑下去,网洞有他的一截小指大小。他看了很久,而后把它们捡起来,用力攥了一下。
他在那天晚上打开了燕茯苓的屋门,他有这栋房子所有房间的钥匙,如果他想,反锁对他来说一点用也没有。
或许正是因为反锁,燕茯苓睡得尤其放心。
卧室里有蛋糕的甜味儿,陆鹤良看也不看,径直上床躺在她的身边。
青春期的女孩子就是这样吗,做什么事,只要想,就去做了。
陆鹤良安静地看着燕茯苓的侧脸,以及她熟睡时微张的口。
良久,他低声道:“为什么要在生日,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男人眼里玩具的样子?就为了取悦我。”
陆鹤良直起身体,捏了捏她的颌骨,燕茯苓无所察觉地把口张大了一些。
男人伸进两指,轻轻捏住她的舌头。
“取悦我比你想的还要简单,”他轻声说:“不用把自己当做给我的玩具。”
手指搅弄着她的舌头,软肉缠弄间,像是主动追着舔他。陆鹤良呼吸慢慢变深,他在忍不住想深入的时候抽出手,用纸巾细致擦掉女孩子嘴角溢出的涎液。
想到她骂他没反应,……怎么会没有反应?
陆鹤良低低呵笑了一声,抓着燕茯苓的手往下,拉开裤链,摸上他胯间早已经坚硬滚烫的肉棒。
他一下一下撸着,女孩子的手因为主人尚在梦中,消极怠工,柔软无力。
陆鹤良觉得不满足,他的手已经在思考的过程中放在她内裤的边缘,只要再一下就能碰到那张鼓胀饱满的屄。
他忍住了。
因为他看到燕茯苓蕾丝内裤上的水渍。
他意识到即便睡着,她也已经被他这一会儿的亵弄玩出了水。
陆鹤良找回理智,果断起身离开燕茯苓的房间。
他就不该进来,世上童话千回百转,对他而言,燕茯苓的房间是蓝胡子那扇沾血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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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张都是回忆
已经没有人能阻挡我写强制爱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