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茯苓含糊应了几声,又看了看他,自顾自转过头去写早上发的语文卷子。陆延看到她发红的耳朵,这才意识到,燕茯苓是害羞了。
他不太明白她是因为什么害羞。
涨奶一到晚上就令人难以忍受,阮娘不在家里,外面天气很好,有虫鸣,以及京慈湖心隐隐的水声。
眼下也是。
陆鹤良低着头,敛眉擦掉溅在桌面纸稿边角上的乳汁。女孩子还坐在一边,埋在他怀里,攥着衣领,沉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颤抖。
陆鹤良其实觉得太早接触性快感不能算是一件好事,但燕茯苓太敏感,而他……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对她还有点说不清的阴暗心思,于是就有了眼下这幅情况。
“叔叔,你的文件弄脏了……会不会有影响?”燕茯苓小声问他。
陆鹤良给她的睡裙系好带子,摸了摸她的脸:“没事,只是阶段稿。”
燕茯苓求他留下来陪她睡觉,被陆鹤良不容置喙地温言拒绝。
站在女孩子身后,整理她头发的时候,陆鹤良看到后颈有几缕头发丝缠到了平安链上。
这条平安链燕茯苓一直戴着,白玉扣落在颈后,压着几缕乌黑的头发丝,皮肤白净如上好的瓷。陆鹤良突然想到第一次吃少女的乳时,好像也是这幅场景。
两幅场面重迭映在眼前,有几分惊心动魄的意味。
陆鹤良定定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茯苓。”
“嗯?怎么……呜…好痒……”燕茯苓话还没说完,就挣扎起来,被男人难得有些强硬地按住。
陆鹤良刚才垂头含住了白玉扣的地方。
“别躲……乖一点,不是想让我留下来吗?”
声音有些哑,男人很专心地舔着那颗小小的系扣,有时候会用舌尖把它带进口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尤为敏感的后颈,红绳被男人的唇舌扯动,轻轻刮过颈边。
怎么可能控制住自己战栗的本能呢……动物最紧要的地方被他以温热的舌肉反复碾着,好像心房都被他攥住,不晓得他为什么突然用这样的行为逗弄自己,但总觉得好像比单纯地吃她的胸还要色情。
胸口又有乳汁渗出来,泅湿了睡裙的布料。燕茯苓看到方才被弄湿的浅黄稿纸上,留下的未干的印子,几处写过字的地方因为湿润凹陷下去。
身体于是忍不住也凹下去,抬起臀本能地贴向身后的男人。放在腰间的大手同样滚烫,只是它们是干燥的,正握紧自己的腰侧。
“扭什么……茯苓。”
他的声音这么哑……喔,原来是不想自己乱动。
但又尤其感觉自己的空虚,流下的水把整个阴阜都裹住了,有时候会觉得它们是凉的,而自己仿佛是交尾产卵后的鱼……如果是真的“交尾”就好了,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也许和他舔自己后颈的感觉是差不多的。
同样的起起伏伏,似碰非碰,被他的体温融化掉。
燕茯苓捂住自己的嘴。
呜呜,真的好没有出息,就这样被他舔着脖子就受不了了,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下面一股股的流出来,一阵一阵的热。
她实在忍不住,抬着屁股去蹭男人裤链的位置,那里的布料挺括,有自慰的快感。只是他真的好高,踮着脚也只勉强能蹭到裆口,要再往上,腿就开始酸了。
“叔叔……陆鹤良…我好难受……”
小小的手心出了汗,拉着他的时候软绵绵的。直到碰到那凸起来的,因为方才的舔吃明显比往日肿了一圈的乳尖,陆鹤良才意识到是被燕茯苓牵着把手放在了她的胸口上。
她的胸型很漂亮,是青春期女孩子正常该有的发育程度,最近因为涨奶,要显得更大一些。
女孩子鬓发湿了,求他的声音出口也沾了发情的湿意:“呜……叔叔,我又……您摸摸我……”
陆鹤良低低呵了一声,热气扑在她颈后,看得清那因为敏感竖起来的细小汗毛。
“我会轻一点……如果觉得疼了,要告诉我。”他低声道。
站直了身体,低头吻着她的头发,陆鹤良开始一下一下揉她的胸。
一只手刚好把一只乳完全掌控住,指尖能最大程度刺激她胸口敏感的地方,陆鹤良垂着眼,看靠在他胸前阖着眼喘息的少女,胸是怎样被他一下一下揉出色情的乳波。
乳汁连绵往下流,他又升起去舔的欲望。想着,他陆鹤良轻轻捏了一下粉色肿胀的奶头。
小小的,鸽子喙般啄着掌心的纹理,现在又在两指间颤动。乳汁几乎是流线型射了出来,燕茯苓受不了这样的亵弄,睁开泪水晕得朦胧的眼睛,仰着脖子哆嗦。
没忍住低头含了下她的唇瓣,她的呜咽被吞入自己喉咙的感觉,竟然让他升起性交的冲动。
“茯苓……”他低低唤她的名字,那些平生未出口过的粗俗话语在口中滚了一遍,还是没舍得说出来。
怕吓到她,怕她因此觉得自己的生理反应羞耻而不能予人知会。
即使他方才真的有一瞬,想问她这样不知情地发骚,以后回想起来,会不会觉得后悔?身体这么淫荡,却和他这个年纪的人厮混在一起,简直是一种浪费。
陆鹤良其实很想看她哭着坐在自己身上,一边吞肉棒一边说吃不下的样子。
下身硬得有些不适,陆鹤良避开和少女臀部的接触,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