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礼挑了挑眉,随后执起自己身下硬物,重重地打在她牝户上,“第几次了?”
硬烫之物像一根有生命力的棍子一样,打得阿绿有点疼,但又有些舒服,“什么第几次?”
任礼又扶着阳物打了她的牝户,“唤我阿礼,我说过好几次了。”
阿绿努了努嘴,她又给忘了这事儿了。
任礼勾着嘴角,又打了她一下。被打的了花穴除了会下意识地紧缩之外,还会吐露蜜汁出来,娇嫩的牝户上很快印出了几道红痕。
任礼扶着底端,开始用前端大龟头戳弄穴缝,时不时地顶着穴口,试图撑大它。
阿绿感知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正抵在通往自己身体深处的大门口,被这般不经意的戳弄却有奇怪的感觉。
“阿礼……”
任礼笑了笑,“叫得好听,多唤几声。”
阳具前端不停地蹭着穴口吐露出来的淫液,等差不多了,任礼便对准穴口,将硬物慢慢地插了进去。
饱胀的陌生感觉再一次侵袭了阿绿,她略有些不适应,只微微扭着腰,嘴里咕哝着:“不要……”
任礼又揪了揪她的小奶头,多年隐忍的欲望在此刻慢慢被揭开。他轻笑着说道:“不要什么?今天我就是要肏到你。”
以前在营地里的时候,他早就听过别的军士们用污言秽语讨论营妓,有一个营妓名为苏馨儿,都说她那处是销魂洞。
身下之物发硬的时候,对比他人,他只能用双手自力更生解决,每一次自渎,心里想的都是阿绿。
任礼要把这么多年的份都给补回来。
龟头势如破竹地撑开她身下的小洞,任礼微喘着粗气,紧紧注视着被慢慢打开的花穴。刚进去一个头,就好像被几百个隐形的小嘴给吸住,滋味美妙不可言。
任礼也小心地看着阿绿脸上的表情,发现她只微微蹙眉,并无疼痛万分、难以忍受的样子,心下一喜,又缓缓地往里继续插了进去。
有如硬铁一样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阿绿却不感疼痛,反而舒服异常,体内的骚痒被缓了下来。阿绿不禁微扭腰肢,樱唇小开,雾眼迷离,看得任礼一个心潮澎湃,从交合处涌起一股火热的血液直逼脑门。
任礼不管不顾地将大肉棒又入了好几分,顶上一层膜,微微吁了一口气,便直直地插到了深处。
水穴紧箍棒身,任礼满意地仰头呼吸,稳下心神,就着处子血和水液开始一前一后地挺动起来。
饱满的囊袋打在她白嫩的溪谷处,一根大棒穿梭于紧致不已的水润甬道,捅开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四面八方的穴肉紧紧地咬着他,粉红色的嫩肉在他抽插的时候被带出来,看得任礼眼睛又不由地红了一大片。
他终于肏了阿绿,这个和他认识了好多年的蛇妖,和他相依为命了好多年的蛇妖,变成了他身下的女人。
任礼放任自己加快速度和力度,每每都捣入花心,把阿绿弄得花液乱飙。花液被硬棍捣杵成白色的泡沫连结在二人交合处,把他阳具尾端耻毛上弄成黏糊糊的一片。
阿绿随着任礼的动作上下耸动着,她心想,哎,这男女之事真是舒服至极,难怪世间男女皆少不得这档子事。再看身上的男人,额头上尽是濡湿的汗液,身上肌肉崩起,举手投足之间皆是男人的味道,哪有当年那身形瘦弱脸色蜡黄的模样。
只是阿绿突然想起来,以前都是叫他“小男孩”,还不曾以名唤过他,不知为何这会儿她幽幽开口
分卷阅读42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