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谁买的?莫不是那姑娘?”
“肯定了,侯爷好像宝贝得紧,吩咐谁都不能近身。”
“那姑娘好像是侯爷在打仗的时候认识的?”
“不知道啊,不过那姑娘好像有脑疾。”
“怎么说?”
“每天都要抓青蛙啦昆虫啦,听人说,只是为了给那姑娘玩的。你说都那么大了,还玩这些东西,不是脑疾,是什么?”
“长得那么好看的一姑娘……”
阿绿7 诉衷情
任礼让阿绿同自己睡一个院里,她住东厢房,而他就住在正房里。
两个人因为上次的事情有些尴尬,好几天阿绿化为蛇形,躲在梁上,避着他。
最后是任礼拉下脸来找她,准备了很多吃食,加上语气诚恳,又好似万分悲伤,才终于让阿绿从梁上下了来。
阿绿虽不提那事,但是心里却想了很多。
她懂人间的男女之情,这是一个让很多人肝肠寸断、痛哭流涕的东西。
可她从来不懂那些为爱而死的人,为了一个“情”字真的可以抛弃所有吗?明明人的一生已是这般短暂了。
而就算能相守到老,也未必能同日死,割下一块心头肉,自己升了天投胎转世,空留下另一人独自凄艾神伤,真是自私至极!
这般又有何意义,想来也真是混乱如麻。
阿绿更加烦躁了,她想不明白。
任礼为了逗阿绿开心,带她出去看花灯。
祝帝为了庆祝大祝王朝的建立,特许所有街道夜晚放花灯庆贺,持续一个月。
阿绿还没见到过这样繁华美丽的景象,即使周围都是人,她也不在意,全身心地观赏着各色各样的花灯。
任礼默默地跟着她,好几次想牵她的手,却被她躲开了。
他讪讪地收回了手,只能悄悄看着她的背影。
阿绿一副俏皮可人的伶俐模样让周围很多男人暗暗抛去打量的目光,任礼看在眼里,一个个回以冷冽的目光。
而任礼高大俊朗的模样也让许多姑娘羞怯地低下了头。
不一会儿,一个胆大的红衣女子婀娜着身姿,借着周围的人潮一个劲儿地往任礼身边靠,最后突然软绵绵地叫了一声“啊”,一个脚步不稳,崴了一脚,并顺势扯住了任礼。
阿绿循声望过来,只见一红衣女子抚着额头,靠在任礼的右臂上,一副亲昵的样子。
任礼淡淡地问:“姑娘没事吧?”
红衣女子又虚晃了一下身子,“公子见笑了……”
盏盏花灯映衬着他们,周围的人们互相交流着暧昧的奇怪眼神,只有她。只有她是一只格格不入的蛇妖。
任礼安抚着红衣女子,同时又试图和她拉开距离,却瞥见阿绿呆滞着双眸凝视着自己这个方向。
阿绿不小心被旁边一人撞了一下,她回过神来,正好和任礼的眼神碰在一块儿。阿绿忙低下头,不知为何,转身就走了去。
任礼见状,不管不顾地推开周围人,挤出一条路来,追着阿绿而去。
在人很多的时候,阿绿不能随意化形,只得用双脚。她漫无目的地乱跑,找到了一个阴暗的小巷子。
她思索着,也只有这样的地方才适合蛇妖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呼吸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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