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想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袁渊问。
顾予任望着天花板,眨巴一下眼睛:“我想演个反差大一点的,反派、白痴、残废、变态之类的,比较挑战自我。”
袁渊忍不住笑了:“你至于这样埋汰你自己吗?”
“我觉得这样比较好玩。而且也是为艺术献身。”顾予任满不在乎。
袁渊想了想:“我下次专门为你写一个性无能的变态男人,怎么样?”
顾予任抬起手,翻过去用手扼住袁渊的脖子,稍稍用力:“我到底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么毁我形象!”
袁渊哈哈大笑:“你不说残废变态都可以吗,我把二者融为一体了。”
顾予任松开他脖子上的手,开始挠痒痒:“我今天就先把你给弄残了。”他牢牢掌握了袁渊的弱点,挠得袁渊如离了水的鱼一样打着挺,拼命挣扎,然后两人都从沙发上滚了下去,袁渊压在了顾予任身上,嘴巴亲在了他唇上。吓得袁渊猛地一抬头,脑袋撞在了茶几上,“咚”一声闷响,撞得他眼冒金星,眼泪都快出来了。
顾予任听见动静不对,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过来检查袁渊的伤势:“师兄!你不要紧吧?”
袁渊一手捂着脑袋,另一手摆了摆:“没事,没事,就撞了一下,我歇会儿就好。”
顾予任满脸担忧地看着他:“我刚听见动静了,那一下撞得太重了,我送你上医院检查一下吧,看有没有脑震荡。”
“没有,不会的。”袁渊这一下撞得不轻,半晌才回过神来,“下次别这么闹了,这么大的人了,还老是挠人痒痒,幼稚不幼稚!”
顾予任不敢狡辩,老老实实认错:“我错了,师兄,下次再也不敢了。”
袁渊暗暗吁了口气,总算是把刚才的尴尬给掩饰过去了,顾予任应该不会再计较这事了吧,反正也不是故意的,就算是故意的,也是他自找的。
晚上入睡了之后,袁渊舟车劳顿了一整天,回来又做饭,异常疲惫,一碰枕头就睡得不省人事了。顾予任不放心他,担心他真脑震荡了,半夜里去叫他醒来,结果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反应,吓得他真以为袁渊脑震荡昏迷过去了,赶紧拿手机拨打120。
打完电话,他又继续叫袁渊:“师兄,袁渊,醒醒,你快醒醒!”他又不敢摇他,更不敢拍打他的脸,只能拼命叫。袁渊终于从沉睡的深渊里被唤醒过来:“啊?
顾予任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就好,我以为你真的脑震荡了。吓死我了!”他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干嘛啊?”袁渊迷糊地问。
顾予任说:“我以为你昏迷不醒了。没事吧?”
“没事,就是累的。你怎么不去睡?有事?”袁渊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顾予任拿着手机:“没事,我怕你脑震荡,所以过来看看你。我得给医院打个电话叫人别过来了,你让让,我冷死了。”已经停止供暖了,袁渊也没开空调,三四月之交的倒春寒夜里跟冬天差不多,顾予任扯开袁渊的被子钻进了被窝,才停止了打哆嗦,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被吓的。
袁渊直到顾予任钻进被窝里,脑子才清醒过来,原来他是担心自己撞了那一下来关心自己,心底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流,他这么关心自己,真是值了!
顾予任打完电话,脱了外套在袁渊身边躺下,伸手搂住他的腰:“你怎么不开空调,这屋里好冷。”
“我觉得还好。手拿开,痒!”袁渊说。
顾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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