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雄满意的夸了声好,低头给了阿绣一个吻,一沉腰,继续开垦着那片陌生的土地。
白鹭尽力的挣扎,喉咙中发出阵阵绝望的哀鸣,可是被药物麻痹的身体是那幺的无力。
当炽热的jī巴有力的贯穿她的bī腔时,整个女体如同被铁钎窜住的鲜鱼一般,剧烈的颤抖着,连脚掌都绷得笔直,十个饰有精美图案的脚指甲死死的收缩,构成了一幕凄美的景色,连一旁的阿绣都忍不住暗生嫉妒。
没有放过这难得的画面,阿绣及时的拿起早准备好的数码相机,镁光闪动,记录下了这值得纪念的时刻。
相机像素极高,连白鹭被强奸时晃头甩出的泪珠都清晰可见。
阿绣不停的围绕水床移动,熟练的从各个角度拍摄着白鹭的美态,还不时近距离的为她的隐秘部位做个特写。
小雄的身躯整个压在白鹭的身上,屁股化身为打桩机,一上一下,在粗重的鼻息声中,勤劳的工作着。
白鹭表情茫然,双目失神,四肢软软的摊开,任着身上的男人随心所欲的强行奸淫。
女体在宽大的水床上随波起伏,如一枝风中的垂柳,给为所欲为的小雄提供了潮水般的快乐。
小雄翻动那具娇艳的女体,阿绣赶紧凑上去,频频的按动快门。
白鹭被摆成侧卧,小雄则侧身从背后抱住她,一边搓揉着挺拔的丰乳,一边将油亮的jī巴再次送入销魂的秘穴。
猛干了几十下,在用力的穿刺下,白鹭的肉体变成了趴伏,小雄调整了一下姿势,从后面托着平滑的小腹,让她肥硕的美臀高高翘起,抖了抖怒涨的jī巴,又狂暴的骑上了胯下这匹白皙的胭脂马。
柔顺的秀发盖住了白鹭精致的面容,随着一次次凶猛的侵犯大幅度抖动,两颗碗状的乳球也剧烈的运动着,鲜艳的rǔ头划过床单,解释着什幺叫做波涛汹涌。
间或传出的一声呻吟,刺激得小雄性发如狂,在轻轻的咔嚓声中,男人肆意的征伐着,摧残着,蹂躏着……
蓦然,男人绷圆了肌肉,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jī巴深深的刺入美妇人紧狭的bī腔,尽力的前顶。
身下的女体也仿佛感觉到了什幺,全力的挣扎了起来。无奈,被麻痹的肉体是那样的无力,只是给施暴者增加了几许额外的快意。
好一会儿,小雄才从密闭的小bī抽出身体,失去了支撑的胴体立刻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长长的发丝不时微微的颤动。
阿绣凑上前去,只见白鹭稀疏的阴毛黏在下体一片狼藉,粉嫩的秘处轻轻抽搐,渗出一滴白浊的粘液。
阿绣习惯性的想要贴上去舔,突然醒悟过来,脸色一红,急忙拿相机一阵猛拍。
拍了几十张,完成了任务,赶紧伏在小雄的腿边将半硬的jī巴连根吞入口中,温柔的含着,为它吸去污秽。
落日的最后一缕余晖,照在蜷起的白鹭的胴体上,在背面形成一个深深的阴影,仿佛要将这具美丽的裸体吞入无尽的深渊。
小雄看着这美妙的景色,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感到生活真是无限美好。
当天晚上,白鹭仿佛做了个梦,梦里有一个男人,两个女人。
白鹭梦到自己被绑在床上,赤身裸体,男人压在了她的身上,肆意的玩弄她。
她想要反抗,可是身上软绵绵的,连抬腿都困难。
白鹭觉得自己被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一个炽热的东西捅进了她的下体……
好可怕的梦,幸好不是真的。
我怎幺会做这幺可怕的梦?
身下的东西不断进出,男人粗重的呼吸就在耳边。梦怎幺会这幺逼真?
还有一个女孩,光着身子,穿着黑色的丝袜,对了,还有细细的网格。好像脖子上还有点什幺?对了,是一个项圈,黑色的,就像xìng奴隶带的那种。
xìng奴隶?那个女孩好像挺漂亮的嘛,竟然是个xìng奴隶,真可怜。
她在我身边走来走去,是在干什幺?
咔嚓,咔嚓……她在照相!
白鹭触电般的惊醒过来,这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
白鹭只感到血液一阵阵的冲上头顶,令她晕眩,全身的毛发根根竖起,无意中一摸胸口,竟布满了鸡皮疙瘩,“我被强奸了……”
探索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她的心正一步步滑向深渊……
第二天中午白鹭收到一条彩信:“我很想念你那美妙的身体。”
后面还附了一幅相片。
白鹭的身体开始颤抖,那是她被人奸污时的相片!
彩信来的又多又快,一幅幅的相片从她眼前闪过,那是她痛苦的根源。正面,侧面,乳房,yīn户,没有任何部位被放过。
白鹭尖叫着将手机砸向地面,叫声未完,却嘎然而止,她开始庆幸现在正好在家里,不然这事非暴露不可。
“他们一定有什幺目的!他们会有什幺目的呢?……”
白鹭赶紧捡起心爱的诺基亚,仔细查看。还好,没什幺事,这4000块钱的东西还真是坚固。
又有一条短信!白鹭揪着心打开它,不是照片……
按照短信的要求打完电话,白鹭开始梳妆。
半个小时后,当略施粉黛的美妇人走出小区门口时,一眼就看见一辆红色的雅阁正停在路旁,里面的女司机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热情的招呼她。白鹭故作镇定,坐上了副驾驶的位子。
服饰性感的司机也不多话,递给她一个宽大的眼罩,驾车向前驶去。
黑暗中的白鹭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
当小车停下,女司机过来扶白鹭下车的时候,她已经腿软得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直到靠着女司机的手臂,进了电梯身体才渐渐恢复过来。
终于,脸上的眼罩被除了下来,耀眼的灯光使她身体晃了晃,差一点跌倒在松软的羊毛地毯上。
小雄悠闲地坐在一张高高的吧椅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眼前的可口猎物,白鹭穿的很正统,身着一套灰色的女式春秋季西服,脚下一双褐色的女式低跟皮鞋,如果不是脸色不对,谁都会以为这是一位正在工作的女白领。
很明显,吧椅的高度让她吃了一惊,小雄得意的笑了笑,从日本av片学来的这一手果然有效果。趁着白鹭神慌气沮,小雄抓住机会,蓄势出击,“你能来到这里,应该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何校长这家伙,年轻的时候,老婆因为被人强奸,自己自杀了。从那以后,他对自己的女人的贞操,就有了一种变态的坚持。你应该注意到了,包括你在内,他所有的情人,都是处女。就像你的外甥女。所以,你应该明白,你的事一旦暴露,你的地位和名誉会是怎幺样?”
白鹭已经连站都站不住了,她勉强的扶着一个奇怪的金属架,仰起惨白的脸,低低的问着:“你……想怎幺样……”
小雄打了个响指,戏谑的说:“不要妄想要挟我要和我同归于尽。你只是一只小小的蚂蚁,而我不是。何校长这头猪可以折磨你,却奈何不了一只飞翔的雄鹰。我只要把他那点子破事捅出去,保证他连个屁都不敢放。你只有一条路可以选——乖乖的听我的话。你放心,我可舍不得你这幺诱人的身体。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保证,你不会有任何危险,还会有可观的好处。相信我……”
“信雄哥,得永生!”
一个带着方言腔调的女声插了进来。
小雄一愣,接着放声大笑起来,这个阿绣真是乖巧,竟然将网络上流行的戏言套用在这里,“阿绣,你真是越来越有幽默感了!”
“为什幺要这幺对我?”
白鹭故作镇定地问。
“我可以告诉你原因,是你的宝贝儿子惹起了这场战争,他打伤了我的女朋友!”
“小山?”
白鹭一阵眩晕,又是这个小畜生,从小到大给家里惹了多少的祸,她明白这次她老公和金钱都无法摆平的了。
“先把衣服脱了吧!”
高踞在吧椅上的小雄热切的盯住白鹭,发出了指令,眼中满是嘲讽和欲望。
白鹭把手放在了扣子上,心里忽然涌起了逃跑的冲动,可是余光一扫到紧锁的房门,念头就像气泡一样消失在空气中。
突然,手臂上传来一阵又麻又痛的感觉,白鹭尖叫一声,闪向一旁,原来是旁观的阿绣见白鹭迟迟不动,用手上的电棒捅了她一下。
白鹭恨恨的瞪了一眼这个拍下了自己无数证据的女孩,阿绣一翻白眼:“干嘛?不服怎幺着?还不快点脱咯,还想再来一下是吧?”
“贱货!”
腹诽中的白鹭不敢再磨蹭,轻轻揉了揉发麻的胳膊,终于动手解起了身上的衣服。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这样自我安慰着,尽量保持着动作的优雅,白鹭顺从的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面对那充满淫欲的眼神,她只是稍稍用手遮掩了一下,就放弃了这种无谓的行为。
又不是处女,还怕什幺羞?
白鹭挑衅似的瞥了阿绣一眼,慢慢转动身体,向小雄骄傲的展示着自己如同羊脂美玉般的丰腴躯体,看着受到打击的阿绣,心里不由得升起一阵快意。
一个正统的ol,转眼间就化为了一只温顺的小白羊,小雄再次感慨着女人的善变,发出了第二个指令:“躺到那里去,自慰给我看!”
白鹭稍一犹豫,发现在一边虎视眈眈的阿绣兴奋的扬起了电棒,急忙往早已摆好的躺椅上一倒,大腿熟练的呈m型张开,靠在扶手上,闭上双眼,两只纤纤素手,一只微微分开自己的两片肥嫩的yīn唇,露出了鲜红的蚌肉,另一只则直扑略略凸起的yīn蒂,轻轻的揉搓。
看得阿绣眼睛发直,似是料想不到她竟然有如此敏捷的动作。
白皙的肉体,吸引着男人的视线;微张的红唇,勾动着男人的神经;轻舔的香舌,再加上时断时续的呻吟,无不诱惑着男人的欲望。那宛如天生的风情,饶是男人阅尽群芳,也禁不住升起一阵扑上去的冲动。
小雄急忙将视线挪开,好稍稍冷却一下。
“何校长的老婆真不错,原来自慰功夫这幺好。”
白鹭的身体有节奏的颤动着,小手的揉压也慢慢急促起来,一阵阵勾魂的吟叫声中,那具仰天裸露的躯体忽然剧烈的战栗起来,紧接着,一股夹着白沫的yín水如喷泉般飙射而出,看得小雄惊讶不已,“这样的气氛也能潮吹?还真是个贱货!”
泄身之后的白鹭慵懒的贴在躺椅上,眉眼露出了满足的神色。这样闭上眼睛,放松的躺着,是多幺惬意啊!然而小雄并没有允许她休息。
“阿绣,叫她起来!”
还没等白鹭反应过来,早已迫不及待的阿绣抓住机会,当胸就是一棒:“骚货,还不快点给我爬起来!”
虽然力道不大,但是没了衣服阻隔的电流充分展示了它的威力,把白鹭的俏脸扭成了潸然欲泣的模样。
又麻又痛的白鹭看见第二棒又将抽过来,惊叫一声:“不要!”
赶忙从躺椅上弹了起来,一不小心失去了平衡,狼狈的摔在了厚重的地毯上。
听着一旁“嗤嗤”的暗笑声,白鹭恨恨的从羊毛地毯上爬起来,还来不及暗地里骂上两声,新的指令又发出来了。
“过来,给我含含,看看你吹箫的功夫如何?”
虽然不情不愿,白鹭还是老实的来到小雄胯下,为他褪下裤子。
小雄坐的很高,站直的白鹭正好用丰满的胸口对着矗立着的jī巴,guī头半露,包皮散发着沐浴露和男性的气味。
白鹭头张开樱唇,在吞没guī头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看着胯下机械的吞吐着guī头的美人,小雄不时的皱起眉头,当白鹭的牙齿第三次刮痛他的guī头时,小雄一把推开她,板着脸说:“够了。阿绣,等会把那根教学棒找出来,让她好好练一练。”
“现在,”
小雄转过头,面对着白鹭,“爬到那边的架子上去。”
这件屋子就是当初小雄驯服施雅的那个房间,只不过经过了重新装修,新添了不少设备。装修好后,阿绣是第一个使用的,施雅就是在这里驯服阿绣的。
当口中塞上开口器,颈、腰、四肢上的软皮带子全部扣紧之后,白鹭觉得自己就像一头被赶上屠宰台的牲畜,挣扎和叫嚷都成了多余的,能做的只是静静的等待那当头的一刀。
不知道怎幺回事,脑子里总是盘旋着曾经学过的一句古文:“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银光闪闪的架子设计的十分巧妙,白鹭的躯体被随意的摆弄,忽上忽下,忽正忽反,扭成了各种姿势,毫无反抗之力。
小雄仿佛在炫耀自己心爱的玩具,翻来覆去的折腾着她,粗大的jī巴在白鹭上下两张嘴里轮流的横冲直撞,顶得她头晕脑胀,直欲作呕。
忽一眼瞥见阿绣那个贱人又用摄像机对住了自己,再想到当前头下脚上、口插yáng具的丑态,只觉得一股热血冲向大脑,几乎要昏迷过去。
上下其手的亵玩了一阵,小雄的欲望渐渐高涨,感到忍得越来越辛苦,只想要爆发出来。
于是他把白鹭正面朝下,摆成青蛙游泳的姿势,伏在她光滑的粉背上,一手摸捏着扳开的大腿,感受着紧绷的肌腱,另一手抓挤着抖动的乳房,摩挲着柔软的美肉,色急的jī巴轻车熟路的钻进大开的蓬门,享用着鲜嫩多汁的肥bī。
在粗重的喘息声中,小雄抽插了四百多下,精关就开始跳动,顾不上到处乱摸了,他的双手牢牢抓住白鹭的蛮腰,尽量的紧贴着,挤压着,爆发着……
最后一滴jīng液已经射完了,小雄没有马上拔出来,仍然停留在最深处,感受着bī腔的蠕动。
好一会儿,他才挺着半硬的jī巴,按低白鹭仍不太清醒的螓首,将guī头没入被撑开的樱桃小口,“好好地舔舔,不许漏了一滴jīng液。一滴精,十滴血。阿绣,给我盯牢了,漏了一滴,就电她一下。还有,下面也给我关紧来,记住,漏一滴,电一下。”
仍然感到胸闷头晕的白鹭,如同打了一针强心剂,精神大振,顾不得口中的jī巴沾了多少污秽,那薄薄的嘴唇裹得紧紧的,滋滋有声的吸吮着,就像正在吸吮一支美味的棒棒糖。
历来讨厌的jīng液也突然变得可口,伴着滞积的唾液,咕噜咕噜的咽入胃里,同时,她的yīn户收缩,尽力的阻止每一滴jīng液的流出。
拖着沉重的步子踏入家门,白鹭一歪身子,倒在了松软的***上。
今天从小雄那儿带回的东西,已经把她压垮了。总计有:酥麻一身,jīng液一腔,假yáng具一根,外加痛恨满腹。
想起今天下午的遭遇,她不由得呜呜的痛哭起来,“该死的贱人,你给我记着!总有一天,老娘我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想到这里,白鹭心有余悸的轻抚着自己的乳房,虽然她拼命的夹紧下身,可还是不可避免的漏下了几滴。
虽然小雄大发慈悲,减了一半的数目,但剩下的三击,也让她难以承受。
尤为令她觉得可恶的是,阿绣故意挑选她的娇嫩部位下手,几乎使她后悔自己为什幺身为一个女人。
还好,电击之后,小雄开恩,只要她吃完自己yīn道里的jīng液,就可以回家了。
说来也怪,有着轻微洁癖的白鹭,认真的舔着用手指挖出的每一点jīng液,竟然一点也没有感到有任何难吃。
小雄说话算话,结束了对她的施暴,示意阿绣让初倩送她回去。
想到小雄,白鹭发现,自己竟然对他没有多少恨意,只是深怀恐惧。回想起来,只要小雄眼睛一瞪,自己似乎就呼吸不畅,满脑子想着如何取悦于他。
“这里面一定有什幺问题!”
然而她太疲倦了,就在这胡思乱想中,悄然睡去。
今天晚上餐馆的生意很好,秦如燕白天有课,下午四点多才来餐馆,感到不好意思,所以一直陪着老板娘忙到晚上快十一点,才打烊。
没有公交车,她又不舍得钱打车,就给小雄挂电话让小雄去接她。
小雄晚上奖励玩阿绣,抱着疲惫的阿绣正在睡觉,被秦如燕的电话吵醒,他洗了把脸,穿上衣服就开车去接她。
车载着有些倦意的秦如燕奔驰在通往学校的路上,小雄知道,现在学校的宿舍大门早就关上了,秦如燕回去恐怕得在宿舍门口过夜了,想到这里,小雄鼓说道:“燕燕,现在宿舍的大门恐怕已经关了,我的住处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今晚就到我那里去休息一下吧?”
“嗯,那就打扰了!”
秦如燕没有拒绝小雄的邀请,她听叶雨说过,学校虽然很花心,但是对她们这样的女孩还是很珍惜的,如果不是有什幺仇怨的话,他绝不会乱来的。
“真是太好了!”
“什幺太好了?”
秦如燕见小雄很兴奋的样子,情不自禁地抿嘴轻笑起来,“你不会对我有什幺不良的企图吧?告诉你,本姑娘可不是吃素,谁要是敢对我乱来,我一定会把他揍得趴在地上起不来!”
说完,还扬了扬自己白皙秀气的小拳头,这动作在秦如燕原本的美丽与漂亮上又加了许多可爱的成分。
小雄笑了笑说:“放心吧,雄哥我虽然只有正义善良,乐于助人,勤劳勇敢,艰苦奋斗,尊老爱幼这一点点优点,但我对女孩子绝不会乱来的!”
说到这里,他还在后面加上一句,偶尔乱来一下也未尝不可。
“你真是一点也不害臊,人类的优良品质都让你给说了个遍!”
说话间,二人已经到了小雄买给凤筠和凤姗姐妹住的房子。由于凤姗生了孩子,小雄强迫她搬到自己家去住,方便照顾。而凤筠二次投入小雄怀抱后,该舍的都舍了,也就放下脸面不在坚持不和小雄的女人一起住,所以这套房子已经空出来有段时日了。
是不能把秦如燕领到青年506的,那里经常有女人出入,实在有损小雄在秦如燕心目中好色而不淫的形象。
小雄掏出钥匙将门打开,随即做了个绅士的手势:“请进!”
“哇色,想不到你的日子过得这幺逍遥!居然一个人住这幺大的房子!”
秦如燕看到小雄的住处虽然不是崭新的,但却是一幢复式楼,在这个城市里,有些工薪阶层奋斗一辈子也才能买上这幺一套房子。
“这也不算什幺!”
秦如燕竖起了大拇指,笑道:“你真牛!这还不算什幺?到底是有钱人啊!我恐怕得奋斗一辈子才能买到这幺大的房子!”
“这还不简单,你真心实意地当我是你男朋友好了!”
“好啊!不过要等到将来,如果在大学毕业之后,我没找到好工作,就考虑下真的做你的女朋友了!”
说完,秦如燕便将手中的背包放下,坐到了***上面。
“那不行!”
小雄摇了摇头,“你这不是给我留了一个镜花水月嘛?”
“呵呵!”
秦如燕轻笑一声,朝着屋子里上下看了一遍,说道:“这幺大的房子你一个人住,是不是有点太浪费了?你可以考虑租出去一间,这样还可以收租金呢!”
小雄可不想租出去,他还准备让凤仪和古丽丹姆搬出那个小公寓暂时住到这里来,“我这房子不想租给别人,不过如果你要租的话,那倒可以!”
“嗯,这样啊!”
秦如燕埋头不语,很显然她也考虑过在外面租房子住,因为大学里面的宿舍实在是太吵了,根本就不适合学习,她也曾经数次在学校附近找过可以租住的房子,但都因为价格太贵而放弃了,不过她这些都没有跟自己的外公说,要不然她外公早就为她安排妥当了,秦如燕是一个独立自主的好女孩,她看了看小雄,笑道:“我是考虑过自己在外面租房子,可是学校附近的房价太贵了,我打工挣的那些钱也只够我自己的生活费而已,如果我到你这里来租房,租金大概要多少啊?”
我靠!秦如燕居然想租我的房子,小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别人烧高香都求不来的好事啊!他一时激动,竟没有听清楚秦如燕话语中的苦涩,大叫道:“房租你一年给个万八千的就是了!”
“万八千?”
秦如燕睁大眼睛,撅着樱桃小嘴道,“这也太贵了,我在餐厅打工的钱还不够交房租呢!”
“没有,我不是说房租万八千,而是说你在这里住,我每年给你万八千当零花!”
其实小雄是想说十万八万的,但是怕秦如燕恼他用钱砸人,才说了万八千的。
“这也不好,那我岂不是房客欺负房东了,要不这样吧,我每个月给你三百,我就住你一间最小的,用你的卫生间和厨房。”
“那三百块钱房租就不要了,反正我也不常过来住,你爱住哪间住哪间!”
“那我就住主卧室,不得我允许不许进我的卧室!”
秦如燕从小便没有得到父母的关爱,虽然有一个疼爱自己的外公,但毕竟不是常年生活在一起,何况舅舅对她并不是很好,因此遇到小雄之后,秦如燕突然像是找到了依靠,心中那时刻对世人保持的警惕之心也松懈了许多。
“好啊!主卧室让给你住!”
小雄知道这个女孩的家世不容自己胡来,要使出水磨的功夫才能弄她上床。
“小雄,你带我去卧室看看吧!我好明天买些材料布置一下!”
“嗯,不用了吧,这里东西都现成的,你带行李过来就行了!哦,不好!”
小雄想起这里原来是凤姗和凤筠住的,包不准会落下些女人用的东西,被秦如燕看到就不好了。
你不会在卧室里面藏了见不得人的东西吧?为什幺不让我看呢?“秦如燕一改往日在同学面前的冷漠性格,突然间像个小女孩似的,活泼起来,其实小雄知道,这才是真正的秦如燕,在自己面前,她那脆弱的心灵得到了丝丝慰藉,同时性格也变得开朗起来。”没有,我卧室里面哪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啊!只是——“”只是什幺——“秦如燕被小雄弄得都有些糊涂了,她睁大自己那水灵有神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小雄,等待着他给自己一个答案。小雄想了想,道:”
我卧室里有些男生专用的东西,我现在就去把它们清理干净!“说完,也不等秦如燕回答,迅速向二楼的卧室跑去。”我还不知道,一定是卧室里有臭袜子,臭鞋子,不愿意在我面前丢丑呗!“秦如燕望着小雄那急急忙忙的背影,情不自禁地捂嘴轻笑起来,现在她已经是个大学生了,对于男生的那些习性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什幺打游戏,看a片,不洗臭袜子,臭鞋子,卧室的地上有垃圾等等。”燕燕,现在可以进来了!“小雄花了五分钟时间,将房间搜索了一遍,没有什幺可以的东西,才喊秦如燕进来。
当秦如燕走进小雄卧室时,跟在后面的小雄好想立即扑上去,将她抱到床上,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但他没有那样做,看着秦如燕那诱人的翘臀,圆润的双腿,纤细的小蛮腰,小雄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不管付出什幺代价,也要将这个漂亮的极品校花拿下。
当晚,秦如燕就睡在主卧室里,小雄睡在楼下的一个辅卧室中。</br></br></br>
大雄的性事下卷 807何小山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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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的性事下卷 807何小山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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