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忙逃窜,往门口跑,直接被拽了回来。
这时候的邢阎,耐心被消耗了大半,只想尽快把她肏到腿软,举着她的脸,狠命的亲吻她。
大大的舌头钻进了她的檀口,堵满了唾液香味,磕到了牙齿和嘴唇。
不知道是谁的嘴唇破了,血腥味蔓延,邢阎吻到了她咸湿的泪,怒道,“不许反抗了,不然有你好受的,你乖一点,难道真要我毁了你?”
宋娇哭着推着他的肩膀,甚至指甲都划到了他的脖子,推不动打不动,邢阎爱怜的亲着她柔润的唇,“我会对你好的,宋娇。”
“不!”
邢阎的手指已经进了温柔乡,捅开了那密闭干涩的甬道。
太干涩了,手指进出都艰难,他的大家伙怎么能进的去?
把人拦腰抱到了桌子上,扒拉掉她的裤子,两条纤细白嫩的腿大开,他半蹲着身子张嘴就吻上了花瓣,舔着那阴唇阴蒂,又吸又吮。
绵软的舌头,喷出的热气把她热得彻底,他像一匹饿狼,急切又粗鲁。
她哪里受过这般对待,青涩的小口咕叽咕叽的吐出了水。
她踮脚要跳下去,腿已软,没等扑到门上,只听一声拉链刺啦,背后猛的压上了健硕的胸膛,巨大坚硬的肉棒直接冲了进去。
“啊!”
又撑又涨又疼,宋娇的嘴被捂住,她身子往前猛扑,被强硬的手臂往后扯。
肉棒被整个塞了进去,她痛苦的哭泣,好痛。
甬道被挤开,肉棒开始进进出出,从刚开始的轻轻的,到重重的,一下又一下,最后是很重很重的啪啪声,她还想要躲,被彻底压到了门板上,为所欲为。
软肉很软,比棉花都软,小小的肉洞被扯成大洞,黝黑粗大的肉棒与她的小巧精致不同,显得狰狞暴虐。
门板都松动,听到哗啦呼啦的声,一条细腿被他勾在臂弯,方便他进出。
阴部暴露,凉凉的空气往缝隙里面钻,快感袭来,占满又空虚。
她的声逐渐痛苦又娇媚,邢阎吻着她耳后,“舒服吗?”硬硬的肉棒杵弄酸涩稚嫩的软肉,摸着她白嫩细腻的腿,一身皮肉真是娇死了。
甬道太窄太小,肉棒进出,挤出挤进的肉紧紧缠连,里面水液丰沛温暖,包裹着他。
舒爽顺着脊椎钻进皮肉到了天灵盖,爽死了,好紧好喜欢,真是他的娇娇宝贝。
男人粗热急躁的喘息喷在她的脖子处,热烈火燥。
做爱竟然是这种感觉,把她融化掉又重塑,舒服又痛苦,艰难进退,妄想他进入更深更久,又想他离开,嫌恶和肮脏把她围住,甜腻欢喜做了外衣。
欢愉是难受的,至少对她来说,他好重好大好长,她快要喘不过气了。
她下面着了一团粘腻热烈的火,穴口被大大撑开,坚硬的铁杵磨着嫩穴,疼痛酸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