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一晚上都是后入,她好不容易脱离他,脚尖刚一落地,就被拦住,黝黑的肉棒熟门熟路的插进阴道,或站或跪或趴,射了又射,高潮又高潮......
男人似是摆脱不掉的魔鬼,紧紧的贴着她的背脊。墙壁,桌子,浴室的镜子,在背后搂着她的腰,诺大的室内都有两人走动的痕迹。
宋娇被快感折磨到快疯了,哭着喊着不要了,可邢阎怎么会放手,也不可能放手,把精液灌满她的穴有着浓浓的痴迷,翘翘的臀承受着他的冲击,水声越发的大,成了咚咚咚的颤音,白嫩的身子成了蜷缩无力的状态。
颤抖卷起的腹部都是酸麻的,小穴口似乎都没了感觉,只有呆滞麻痹,连带着洗漱两人都像是连体婴儿一般连接着,拥抱着。
宋娇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全身都痛,睁开眼睛是男人结实的胸膛,她的小腹很涨,想去厕所,一动腿发现男人的鸡巴还在她的洞里堵着,凌晨的光芒透进来几寸,这般估计堵了一晚上。
深红糜烂的穴口吞着黝黑的肉棒,宋娇气恼着,往后撤要推出去,男人的铁臂无意识的把人抱更紧,肉棒又进了一寸,往里面一挤,似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
“你出去!”宋娇生了气,揪着他的乳头,男人还未醒,啪的一巴掌扇到了他的脖子。
邢阎迷迷糊糊的掀开眼睫,短短的睫毛下是雾蒙的眼,带着慵懒,“怎么了?”
“你出去,我要去洗漱间。”宋娇的眼睛发着红,昨晚格外的激烈持久,她声音哑着,小腹鼓着,起床气格外的重,“出去!出去!”
邢阎很快清醒了,摸到了她鼓的肚子,抱人起来,可肉棒还在堵着,宋娇要被憋死了,推着他,可他就是不动不抽出去,两人大清早就裸着身体,一纠缠,肉棒就硬了,宋娇立马醒神,再不敢动,“你出去,我难受。”
难受是真的,痛也有几分。
邢阎抱着人进了洗漱间,抽出肉棒后,哗啦啦的浊液争先恐后的流出,宋娇都站不稳,好心的男人把人放到马桶上,出去后关上了门。
估摸着时间进去后,宋娇弯曲着酸软的腿蹲在了花洒下,背对着他,翘白弯弧的臀,瘦削的背,一地的浊液流淌,被开着的水缓缓冲掉。
这个场面简直了,情欲迷乱,邢阎眼睛都发亮,黝黑的鸡巴这般翘了起来,直挺挺的竖着,宋娇冷不丁往后看,吓得坐在了地上,花洒的水从头往下浇,“你别过来,我真不行了。”
“我帮你弄出来。”
“不要,不要!你出去,我自己弄。”宋娇忙着用手遮住自己的下半身,面颊粉嫩含羞,穴口被插太久了,根本合不上,滴滴拉拉的浊液没流干净,纤细的腿狼狈的张着。
邢阎往前走了几步,眸子里有笑意,淡声道,“行,那你来。”
来?来什么来?当着他的面用手指抠逼吗?
宋娇脸皮薄,连玩玩具自慰都不太会,怎么可能把手伸进去。
“你出去!”她只能愤愤的骂他。
邢阎不动,扫视着她身体的每一寸,他见过摸过亲过,肉洞也插了无数次了,根本没半点不好意思,眼神里的挑衅明显:你自己说要弄出来,我看你怎么弄。
宋娇都要被逼哭了,俏生生的脸饱含恼怒和羞耻。
最后还是邢阎把人抱了起来放在了洗漱台上,臀下给垫上了毛巾,慢条斯理的拿着淋浴头对着她的阴部冲刷,两根手指往阴道里插弄,抠出白浆,宋娇捂着脸不愿意看,邢阎的神情格外的认真盯着吞吐合不拢的小逼,细细的看,每一条褶皱都看得分明。
他故意的抽动手指带出媚肉,滑嫩弹性的肉又被塞了回去,水流冲着下面,惹起她的颤抖和空虚,抓着她的手指往里面伸,言语充满坏意,“摸到了吗?里面很多褶,还特别有弹性,每次都吸住我不放。”
“......”
求求了,让这男人快闭嘴吧!
挺立的肉棒就这么塞了进去,填满了她,敏感的身子根本受不住,没动几下她就高潮了,邢阎一动她就抖,下体控制不住的收缩。
“对,就是这样吸着我,就是不放我,贪心的很。”
“......”
结束之后,她完全麻了,两条腿根本不是自己的一样,站都站不稳。
邢阎把原本的恶劣暴露无遗,把人洗干净后像是给小孩子把尿一样扳开她的腿对着镜子,上药,宋娇被迫听了一遍生理课,知道了哪里是阴道,哪里是尿道......
一早上又被干了一次,宋娇身体没力气,说话也没力气,请了一天的假,沉沉的睡过去了。
反观邢阎去了公司,效率是极其的高,总秘书送来文件,瞧着总裁面色冷肃与平常无区别,可眉梢间的魇足之色明显,看起来心情不错,大着胆子自发请罪,“总裁,昨晚黎小姐和太太碰上了,我实在是没拦住,太太说她会自己解决。”
邢阎停了笔,想到昨晚和宋娇欢爱到激烈时,她说过这个事情,嗯了一声,压下发怒的火把文件给了总秘书,冷声提醒,“宋娇是我太太,她的咖位最大,其他人不值一提。”
总秘书得了肯定,拿了文件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