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若是行房,切记要将这白绢垫在你身下去,务必是置于T后,方可……”
花璃囫囵点着头,桌上的香木托盘中叠整齐的白绢上且精绣着戏水鸳鸯,只空出中间一块雪白,母亲说着还给她指了指,生怕她明晚忘记了该如何放。
“女儿都记着了,母亲你们都走吧。”
见花璃还是不大高兴,赵夫人也不好再言,这婚事来的仓促,还是去给人冲喜的,明夜里那姑爷能不能起的床都是个问题,哪还用担心行房的事情,看着自幼娇养大的细女,她生的最是婵娟美貌却到头配了那样的夫君,赵夫人不舍起身又愧疚红了眼,拭着泪带人离去了。
这是出嫁的前一夜,闺阁里只剩下花璃了,她拿过和白绢放在一排的红盖头,也不愧是郡王府置办的东西,红绸上一对儿龙凤绣的栩栩如生,烛光下她看的渐渐入了神,一时也就没发现掩上的房门又被推开了……
直到壁面上多出的身影同她近在迟尺,她才后知后觉的转身过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