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湘在前引路,也不知是谑笑还是好心提醒,“大过年的,陈王莫太猛。”
“本王是那种人吗?”
林湘:……,看不透。
说是训戒室,其实是个大院子了,院子里大、中、小刑架、大中小刑棍、刑鞭架一应俱全,厅厢房里器具、药瓶子更多得让人咋舌。
从没怎么受过大训罚,朱逸吓白了脸,躲在妻主身后,颤巍巍扯她衣袖,“回、回了吧。”
她轻笑,撩起他的脸,“怕了?”猛的敛容沉声,“晚了!”
他吓得都要尿裤子,她又展颜牵起他走向书案,“大过年,有劳小夫郎陪本王逛看冰雕、打赏重臣,本王写幅对联、画幅绛彩送给小夫郎。”
配墨彩间,林湘已带人将暖炉置摆好,书案上铺上薄毛毯,退出去时,贴心关上门。
“退去衣衫,过来躺好。”
写对联还要脱衣衫?朱逸依言,在书案上躺下,陈王提笔沾墨,“写甚呢?写天增岁月人增寿,y满乾坤福满门?可好?”
知道妻主定是要将对联写在他身上,朱逸羞得满脸通红,却心生暗喜,轻声回:“妻主欢喜写甚就甚。”
“那、还不撸硬起来?”将墨水、绛彩配好,陈映看他。
纵是多年妻夫,在妻主面前撸y,俊惠的朱逸还是颇羞涩,修长手指环握柱身,撸得又慢又不得章法,妻主悠悠看着他撸弄……
越看他越紧张,那话儿总半软不y、龟头依然垂下成倒柳状,他更羞急;
“你这是撸面团呢?要做大馒头?”妻主终忍不下去,握着他的手挪到龟头处,重点只在大蘑菇伞沿撸捏,他笨拙的手在她握弄下,骤焕魔力,J儿硬挺,膨勃得吓人:
人俊惠,阴精却极粗长,与温润脸相、时刻闪着贤惠温柔暖光眸眼大相径庭,没弧弯幅度,从根部直挺粗壮至头部冒出硕大蘑菇头,青筋缭绕柱身,马眼大张、微微翕动,颇有狰狞势。
“还是妻主能耐,”他柔润声音微哑微颤。
“少拍马P,”她将他两腿推起掰开、臀部拉至书案边沿,想当初、她才十六,看上他这根与脸相、性情完全不搭分裂J儿,招进俯中……
看她这架势?竟是要在他勃起阴精上写字?瞥了那狼毫尖一眼,触碰柱皮,定痒得紧,他先打了个颤。
她看他一眼,“少倾有得你颤的。省点力气。”
一手捏住他大龟头,指尖不时搓捻,一手提笔,一个细如蝇头端正小楷落在他阴精根部;
湿痒触感果然令他大腿根、腰腹剧颤!“嗬、痒……”
“少倾,有得痒,”她淡淡的应,这墨水、绛彩系林湘研制,无味无毒,不溶于水,耐一整年方褪色,她还加了点春情粉……
手指捻肉他大龟头,保持阴精y勃,“骚点,自己摸摸乳le1,若是软了,看我不把你架到外面刑架上?”
妻主兴致已起,若是字写到一半软了,确实败兴,俊惠的人,只能双手抚弄、捏捻自己,一边嗬嗬轻喘,厢房里春色轻漾;
她抬头看他:唇轻启、眼角潮红,温柔润惠眸眼漾着春波,她正好起笔写【y】字,“小夫郎,其实也甚淫荡,”狼豪尖重重一点,戳向他某条青筋;
“哈、呀!”他尖声淫叫;全身剧颤如筛,“妻、妻主写、写快点、好痒,好、酥,”狼豪笔尖每一着笔对y勃阴精都是疯狂撩逗与折磨,一缕一缕酥痒从阴精钻痒至尾椎骨、痒至四肢百骸、痒到心尖;
“快?谁一被快C就总喊妻主慢些、夫奴阴精要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