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王看向挨她最近的顾良,“你、就不能扶扶孤吗?”
知她逗他,顾良绽开大大欢颜,俊秀得像那朵最大璨美烟花,她也想京城、相府了,还有老相府的陈老相,爹爹、二家姐、玉莲庄镇那个人儿……
这里离京城甚远,她想定的都城更远,往北、偏东南,整个北方重枢,此时大林副都……
一年里最后、也是最大的佳节叫人心绪缭杂。
“去你琅欢宫。”
小青和顾良扶她上大轿子,递上醒酒汤。
延续相府里的习惯,她甚少将他们宣至自己寝宫,更喜欢到他们宫里去,在他们宫里都安了刑架、床头放了一大箱子训罚器具。
上门训罚、歁凌侵占掠夺感觉,甚好。
在大轿子里喝着醒酒汤,看着偎在身旁俊秀眸眼含春的顾良,从前没让这人在上朝路上侍欢颇失策,来了兴致,放下汤盅,将人按在腿上,训扇清脆几巴掌PP,又狠狠揉捏他颇丰腴臀肉。
“身上没几两肉,脸更没个巴掌大,肉全长J儿和屁股上了。”
“疼,没、没有。”顾良没想除夕夜会挨罚,他以为会是个祥和y欢夜,意外更倍添兴奋、欣愉;
除夕夜,她终究选他侍欢,蕃王后稳入囊中?
“没有?”她掀起他簇新华服袍摆,拉下裤子,露出圆润肉体,比病骄楚如明显浑圆挺翘得多,手指一戳臀肉摇晃、指尖陷进个小肉坑,五指抓揉,指缝挤出白嫩肉条,此时横布煽打红痕,惹人继续虐打。
“肉体这么圆润翘弹怎么当正夫?从后面看纽纽晃晃全无端庄相!贬为小侍吧!”她面无表情冷声道。
除夕夜贬他?他慌慌扯她衣袖,“不可!我、我是正夫,我很端庄!我、我以后不吃肉,不要贬我!”
她从兜袖里掏出个小折子,瞄了一眼,撕开封面,塞进他T缝,“掉下便贬为小侍,除夕夜,本王与你算总训罚账。”干脆脱下他一应裤子,不再理会他。
他讪讪将袍摆放下,又怕将纸瓣蹭掉,于是挺胯、双手提拉后袍摆,肉体使劲夹紧,别别扭扭下轿,小心翼翼跟在她身后进了琅欢宫。
这挺胯收T姿势,啧啧……,她干脆将他衣袍全扯光,令他绕床走,纸瓣儿若掉下,重打二十鞭。
在她悠悠浅笑视J下,走到第四圈,腥黑越船粗长翘名器J儿勃立起来!挺胯夹T地,边走大J儿边晃,纸瓣嗤啦掉下一大半,他急急站住夹提肉体,可怜看她。
“谁允你停下了?”她从器具箱里拿出条细缚绳,绳尾有个小gg,顾良即怵又兴奋、欢喜,开心她除夕夜训罚他,开心她在他这兴致高涨。
绳头往他丰润肉体上不轻不重抽打几下,他呀惊叫,被她拉过去,缚成个人粽子,“许久没缚玩,手势还没废,”她很满意。
缚绳从他T缝松松穿过,轻磨他会阴,他扭了扭PT,又挨她重捻,翘圆肉体绽开两朵大欲莓;
缚绳在他会阴处分两股,一压向他两个大阴囊、再绕阴精根部缠了一圈,两股缚绳压向他两边乳头后拉向颈脖,缚过喉结绕了一圈往后将他两只被反翘起的脚踝绑在一处,最后往上拉向他肩膀,反缚他手臂;
十足成一羞耻人粽子。
端庄正夫顾良低头看自己不堪样子,羞赧委屈,“妻主、大人……”
“嗯?此时应做甚?说甚?”
人粽挣扎着跪下、磕头,跪不稳、往一边歪栽倒,抬起俊秀水眸:“请、请妻主陈王赐罚。”
“嗯,这就罚你,来年,陈婆婆过来,便将这些,告与她记录在册。”她边褪下一应裤子边说。
“谢妻主。”水眸泛起比房里灯烛更亮煜光,她轻抚他眼角,明明尚未湿潮,这水光滟涟又是怎么回事?
只着白色里衣,她腿间缓缓贴向被反手绑缚跪地的他,将他猩黑粗长名器全根侵吞掉!
T胯耸动,由缓而疾C套!
一手伸至他颈后拉弄压着他喉结的缚绳,缚绳卡弄他喉结上下磨动,另一手用力拉扯他背后绳索,脚踝被勒出一圈艳靡红痕,更尖厉的磨蹭聚向他T缝、勒压他大阴囊……
她边操弄边扯拉缚绳;阴精根部缚绳随之也被勒紧,憋胀感激绽,射意比往时来得早,全被勒住、酿成难耐!
疼痛、酸麻和各敏感点被勒压的难耐、被操弄快感高潮同时暴绽!他呜咽了起来:“呃、呀!”
各种感受尖锐凌厉,喉结处缚绳越勒越紧,干呕、窒息感漫上来,整张脸憋红!
她加速起伏C套,另一只手磨推压过他rx缚绳,细小乳珠、粉嫩乳晕肉被缚绳卷起,虐疼得秀眸飙泪,又虐爽得阴精胀了一大圈给她掠夺操弄!
她噙抿他嫣艳薄唇,将他的呜咽全堵成重喘!没够!舌头侵进、将他呼吸全堵住!
他被欺凌得想挣扎扭动,猛的想起,T缝还夹着张纸纸瓣,又一动不敢动,反而使劲抬臀,姿势别扭又欲怜;
她每一下急重起伏墩砸,x壁皆实打实C磨他g翘大龟头,他被她C磨得全身剧颤,T缝纸瓣抖抖颤颤就要掉下来,他紧张卯足劲抬臀,阴精使劲往前抬伸,她C磨得舒爽得连连舒叹,也被他笑得全身轻颤,这顾夫郎是真怕被贬为小夫呐!
“快掉了,再放个P就掉了,掉了就贬为小侍,嗯?这个顾小侍,长得还不赖,让本王好好轻薄下?”她却偏要逗他,手指撩弄他下巴轻薄他;
“不能贬我,我是明媒正娶正夫,我、会很端庄的!嘤呀,嗬……”大龟头挨一重重夹磨,他呜咽得眼角皆是春菲色、更轻佻俊!
“就这?端庄?”她轻嗤。
将绳尾小尖钩抛向训罚横梁,她拖拽绳索,正交合两人悬空晃晃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