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和陆紫继续商谈合股行商,沉淳、楚如先撤退。
离开时,陈映在他俩间睃巡,叫他们不确定,今晚会宣哪个侍欢?最近两回,每回她都会玩些新花样,绳索绑缚、窒息交欢,每一回都令人欲仙欲死,销魂极乐。
晚上,陈映临窗赏了会星星,这边星星又大又亮,仿佛伸手便能摘下一颗来,阿竹最喜欢偎着她赏月看星。
她接到甚多京城信件,唯独少了玉莲庄镇老掌柜的,他过得可还好?——出征前她打过招呼,庄镇里任何人都不许说及她战况,阿竹在那个近乎封闭田庄里足不出户,应不知她曾诈死,也不知她已封王,
园子里又飘起古朴萧音,听不出吹萧人甚心境,她宣了沉淳来侍欢。
刚沐完发,沉淳发连发带也没系,青丝如瀑散着,平添几份俊逸。
“整日吹萧,本王将汝卖至大林国倌馆子?”靠着床头板,陈映看他。
“妻主大人舍得?”趴进她怀里,他边轻语边除衣衫,腹肌流畅,这身板教人百看不厌。
“想看沉相舞剑。”
“以萧代剑可否?”他起身持箫,摆开功架,虽是室内,竟也舞出呜呜萧音,内功可见一斑,大林国不用他挂将、用那草包石磊活该战败。
腿长臂长,舞起甚来都潇洒极,舒展间肌肉更显流畅嵘嵱,她眼神却渐从他飘逸身姿移向他胯间随招式晃动一大坨,被她视奸着,那一大坨便昂扬、硬挺起来。
【啪啪啪】,她拍掌叹赏,“舞剑当真就得除衣裸身,再配上一根硬勃鸡儿,沉相好功夫。”
被她轻薄得连胸前两颗粉蕊也硬挺如石子,沉淳一个踏马飞燕收功,又趴进她怀里,她一上一下把玩他乳蕾、阴茎。
“痒。”他按住胸前玉手。
今儿她倒也不强行弄他,手移下去把玩他大阴囊,“可知你殿试时那话给你惹了祸事?”
“知,那时年少,”他笑笑看她,甚欢喜在床榻与她聊说这些,所谓遇知音便是这般?“就是听不惯石富那厮叭叭个不停。”
她也笑笑,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年少轻狂,也是种难得。
“家中,有一侍,擅舞,身长修颀,但不如你……”不如他宽肩健颀有意思,玉手拨拉大龟头,听得硬勃鸡儿弹向肌腹,【啪】的一声。
“几侍?”他被她把玩得轻颤,一边替她宽衣。
“八侍,一仙去了,小侍几何忘了,侧夫一,小夫二……,你想当甚?”
问得轻巧,听不出是真询问,还是试探。
大手停在她白色抹胸小如意扣上,“解了可好?妻主大人?”他半跪在她身侧。
“舔功如何?”她轻笑。
“没舔过,可学,”他讪容,“状元郎应该不笨。”
见她无不允,他解下她抹胸,连细看都没,红着脸埋头含起乳蕾,温嫩口感让他怔然了一瞬,随即薄唇抿弄起来;
她低头俯看,这厮毫无技艺可言,聪明的用两片薄唇模仿她手指曾对他乳蕾的捻弄,唇腔中舌尖爱恋的顶舔乳蕾尖尖,倒让他找着了法子……
挺了挺胸,她舒欢叹了口长气,边啜酒,边受用攒积的越来越多酥麻痒,花穴轻漾了些汁水出来,敞开双腿,“跪下、舔……”
他白皙脸飘起羞赧,瞥向她腿间,依言跪在她腿间,凑近却不知应先舔哪,淫汁晶莹,颇想吞食进去,有些微局促看她。
轻抚他此刻白里透红晕俊脸,“与我说,你想当甚?”
“与我甚,便甚。”他看她,俊眼晶晶亮。
她缓缓颔首。
俊脸轻绽出一个腼腆的笑,“舔哪先?”
这沉相乖成这般?她喝了口秋桂酒,嘴对嘴度与他,唇舌深深沟缠起来,酒香甜腻不如彼此津液……
长吻既毕,他情眼蒙离看她,“相思四载……”
到底还是教他:前头那颗小蒂儿,舔之、吮之、晃之……
“遵命!”
犹记得他抿弄乳蕾时她甚惬意,敞开腿着他舔,他便依旧法子抿弄那颗小蒂儿,兼以舌尖抵弄、顶刺、撩舔、含在嘴里轻吮,渐感受花穴口潺潺湿泞;
舌尖更卖力,练武之人,健舌有劲,耐力极佳,舔吮许久,无需换气……
一波一又一波酥麻,她倏的十指插扣进他发间,抓扣他后脑勺压向自己腿间,他知趣疯狂吮吸、辅以健舌左右上下抵晃,侍弄那颗小小蒂儿,只觉一股又一股淫汁渍向他下巴,听得她泄出一声声轻吟;
唇舌缓缓移向湿潺潺穴口,舌尖一撩一撩舔食、又努起唇瓣吸吮穴口晶莹温美淫汁,福至心灵将健舌伸探进去,在穴口旋搅撩舔,淫汁渍渗,像怎么也流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