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五紧咬薄唇哆嗦,吓得连哭也忘了,双手扑腾欲跳起逃走,被林湘握着手腕推向床头,卡哒一声按进床头手拷板。
这小偏殿,连床榻都是训戒器具!
手被扣拷住,他双腿扑腾,大腿内侧接连挨了几大颗高温蜡汁,林湘没说再动便滴得你全身冒烫泡,但从她幽冷眼里,他读出了这层意味!
他剧颤安静下来,抬着惊怵却也当真俊媚眸眼看着大人,大人赏了他一个“很好”眼神。
他明明这么好看,此时,更拿出十二分俊媚风情,嘤嘤呜呜哭唧、勾诱求饶,林湘不看他,唇角扬起极细微勾弯,生冷得像讥嘲。
阴茎受疼将萎,她又揉捏他冠沟伞沿将它亵玩硬,硬了便往龟头上浇蜡,未几,整个大龟头覆着层白蜡。
小五疼得又扑腾挣扎,林湘淡冷寡漠,继续往其大阴囊滴覆蜡汁。
他呀呀惨叫!
她淡淡说:“白纱衣并不好看,白蜡衣才别有风情。可懂?”他最艳媚最自恃骄傲乳首很快也覆着白蜡,乳头尖儿一颗大大水泡挤破蜡层冒了出来!她挑了挑眉,夸赞:“红白配,艳美!”
小五已疼得脸色死白,哼哭求饶。
林湘皱眉,“不喜这蜡层?”抬腿,厚底回纹官靴缓缓踏向他鸡儿,将他鸡儿、大阴囊、胸乳上的蜡层全蹂踩散碎!
水泡被踩蹂破,水液粘付白花花蜡碎,贴在他原本玉白此时污脏不堪胸前,鸡儿也附着碎蜡,萎缩成一小条……
这回小五疼得连哭都哭不出来!全身剧抖,不解地看着蹂躏他的林大人,眸眼不复俊媚,睁得大大的,皆是眼白,小小眼珠像要鼓蹦出来。
大人全然不像平常文静、规瑾模样!气场沉冷、残虐,他连连打了几个重重寒颤,莫名想起汤池边踩他鸡儿至射的左相大人,仿佛如出一脉?
“如此俊美小五这生脏?怎使得。”她走向床头,随着几声吱吱丫丫,整块床板缓缓立起。
小五双手被拷床头,吊着慌怵嚎啕大哭,双腿连扑腾也不敢了。
林湘拿起湿鞭,【啪啪】手起鞭落,“大人两年前高中状元,熟读诗书,擅谋策……”
身上碎蜡被湿鞭尾扫打坠落,添上一道道嫣肿血红鞭痕……
“啊、啊、嗷……”
那天,小偏殿东厢房,凄厉哭声由嚎啕至呜咽……
鞭声越来越脆亮!鞭尾血滴淋淋……
直到翌日下午,那天在皇帝大臣面前展示颈圈的大只藏獒男和几个嬷嬷才进来,抬起全身覆满鞭痕、血痂奄奄一息的小五。
“大人?”昏迷醒来,小五全身打摆,见人如见鬼,连逃躲也无力,着实惨。
“大人昨儿午后启程,上广华王藩地。”藏熬男向他亮了亮银袋,“发银子了,比报名时说的还多,林大人真好。大人说,你归我了。你当我的嫁妆,同我嫁村头屠户家女儿……”
“啊!”小五悲凄哀号,“为甚、为甚!”
“为甚?”大只藏獒男摇头,“这天,是她们说了算,只有她们主动撩拨、奸淫你的份,你在大人面前吧啦吧啦、扭腰挺胯撩个甚?大人岂容人动邪心……”
此时,林湘马车已离京城几十里,一夫一侍安静坐锦座下首,她容颜端肃坐中央。
受封番王后,陈映没向皇上讨要任何得力部下,独要了在翰林院编写《男规训戒章》的六品编撰林湘。
非重要角色,且藩地前身为男尊国域,要林湘前去宣导男规、教男尊国女人训戒法子倒也合理,赵殊大方准了。
缓缓舒扩长臂,林湘心情大好!昨儿对小五那顿训罚,将这段时日蛰伏、整天陷声色撩刺烦杂消减不少,淫贱卑男,当她是甚,凭你?!尔敢?!
拉过安静淑慧正夫,手探进其衣襟内揉捻……
“在、在路上呢……”正夫羞赧。
“就是要在路上……”将人压在身下,行起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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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书房,广华王陈映,正一边听刘照禀报,一边看楚如交上来的帐册。
外面喧哗,却是陆紫携林中到了,一前一后到的还有林湘。
林湘还未行礼,便听陈映说道:“资政林大人来得正好,帐册你与楚相交接,少倾与刘副将过军营铺排,下午太史千金带一帮闺中密友过来,好好叫她们见识甚才是真正的淫欢,那训戒章也挑些让她们先瞧瞧。”
“喏。”连歇口气也无,对这新官职,似也无半点意外、受宠若惊,林湘翻开书案上帐册,拿过算盘,坐下认真研读,不时拨拉两下算子。
“本王终于解脱了,”陈映推开面前一应书笔,拉起陆紫,“吃酒去。”临走在楚如耳边低语,“资政林大人最是瑾严,楚相交接时最好莫留一手,新官上任叁把火,本王也救不了你。”
林湘看着墙上巨幅蕃域地图,囊括整个小林国及大林国边关十城。蛰伏多时,终等到这一天!藩地不设相,资政便已登顶,亏陈相慧眼提携、铺路……
她定尽职尽责,全力为广汉王治藩、兴邦拓疆。
楚如原以为,治管小林国,陈王缺不了他;
这资政大人,一身蟒纹白袍,文静、深沉、左手算子、右手执笔,翻看帐册,不时指出蹊跷疑点,相当精准,看来交接完,便没他这个原丞相甚事了。
“交接完,楚相欲管事,得番王允可,管后宫去。后宫卑男素来不得参政。”林湘说出他心事。
楚如清冷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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