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天阴雨,花煜陈伤发作,后脑勺晕痛、小卧蚕发青,左脚踝肿胀、走路不太利索,他走进赵殊书房,暗示赵殊屏退蔡如。
在赵殊悠悠盯视下,褪去衣衫。
美色脱衣衫,当然好看,何况国色无双的花侍郎;尽管赵殊并非第一回见他脱,还是微兴奋,仰靠矮椅背看赏。
今晚,花煜也特别有情致,可能从前入后宫时有经训教,风情底子还在?脱去长袍、先停顿、抬眼看她,再略背过身子,解开裤带,待裤子松松往下掉,裸露出肉臀,才缓缓转正过来;
此分若前面名器已然勃起,侧影便显前翘、后突……
剩件松松垮垮已解开衣扣中衣,他还是犹豫和羞赧了!
垂眸、颊腮微赧,更见俊昳,修白手指轻颤、白皙脚趾屈起扣地,亦添情致,毕竟,都喜美人雅色拘瑾,而非真正放荡;
手指悬停肩背上,往后轻拂,月白中衣掉落在地,仿佛发出细微声响,像一声叹息?叹息尽头,是一身玉白和两点嫣粉悠晃,他迈着长腿、挺着贞操笼走过来;
先行礼,跪着垂头,嚅喏:“皇上……”
长睫往发青小卧蚕投下两抹弧影,薄唇微抖,大概脚踝疼,跪不稳,略摇晃,胸前两点蔫粉跟着摇晃,一股天然脆弱、淫艳附于绝色俊雅,她抬起他下巴,明知故问:“嗯?”
他没答,静静看她,像那回园子里对视的延伸,到底还是紧张的,如将交初夜处子,牙齿又微微打战,眼皮眨动,壮年而非小少年了,于是这样的紧张,别有迟来晚花繁漪意味……
她指腹抚弄他微抖、薄软浅樱唇瓣,她当然知道,他为何主动?非因她、非因情……
没心思吃他,但送上来,不亵玩又太浪费!
指头用力点弄他唇峰,他仰躺,紧张仰望雕梁画栋,他想,他应该说清缘由?但可能砸了,或者,她那么聪明,知道的吧?他并无其它筹码?他猜想、或者赌?她应不会做到底?
于是他侧过脸,看她,是床榻上除妖魅外,另一种平静、微赧等待宰杀的撩人……
似醉肤肤那晚静谧怡人,但明显不是。
她取来钥匙,打开他胯间贞操笼,浅酱色名器裸露出来,窝在乌黑耻毛、玉白下腹间,这下他抖得更厉害,真材实料的惧怕了!哪怕他确实做过最坏打算……
慌怵、羞耻,在俊雅脸上堆积,加重昳色,壮年男子成熟眉眼、少年青涩、绝色欲雅在他身上缤纷着。
她抚捻他羞红耳尖、顺着耳廓滑至耳垂时,他阴茎便勃起一大半,来回搓揉软嫩耳垂,整根阴茎完全昂挺!
唇角牵出笑意,她。这耳尖真是极品敏感、好玩儿……
“让我去见见他?”他侧脸,脸颊触蹭她的手,“他舍命救的我……”
她:“看你的表现。”
他垂眸略思忖,睫翼扑颤,修长手指缓缓由阴囊梳抚向昂挺柱身、大龟头——他、居然在她面前抚弄自渎?
主动的花侍郎当真、有意思!
她饶有趣味赏看——抚过大龟头,他双手继续向上,停在胸乳,双掌划圈抚弄乳晕乳珠,手指用力拽捻捏拉扯乳珠,把自己敏感得悸颤、轻喘;
素来规瑾的花侧父后主动自撩自渎弄,实在生涩,偏是生涩,撩人得紧:
俊脸上无成熟欲烈,只有不知所措迷蒙、豁出去的委屈、羞怯、羞耻和无奈无辜,还有一丝决绝!
她幽幽地,“继续撸……”这些情绪何时全然消散,只余甘心、交付,才是她要的!
不再整天扛饿、不再过于虚弱壮年男子,欲望已悄然恢复,他自渎出真正的闷喘,门牙紧阖、额头渗出细密汗滴,欲色、昳色都更浓……
她拿起书案上花瓶里绣球花枝,用匕首削细花杆、磨滑,将花杆悬驻他昂挺阴茎上方,“会有些许疼,忍着!”
他顺从点头,疼痛他受多了。
将被削细磨滑花杆缓缓插进他马眼,异物入侵感使他颤了几颤,她按住他的手,“别动,刮破就废了!”
他一动没动,眨眼、略张开嘴仰望,她一边“插花”,一边频频斜眼,看赏他的顺从、隐忍、未知迷茫……
随着花杆一点点侵入到底,异物感、撑满夹杂奇怪刺激酥欢轻绽,他腿根、下腹都剧颤,抬起颈脖张大嘴大喘。
“舒欢?”她眸色幽灼问,手坏坏开始抽动。
他猛烈摇头、又点头,说不出是舒欢还是过激,既难受、不适、别扭、又酸麻想要,眼角一片潮红,压抑、隐忍、委屈、欲动百般情绪全上脸!
她继续抽动、插到底,刺激他尿道最深处敏感腺,他“呀”淫叫,乱窜射意被花杆堵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