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终于将细长软玉马眼棒整根塞入马眼中,尿道异物侵入感、撑胀和诡异刺激舒服,令他无法自控地淫喘。
新奇隐秘刺激快感,尝过毕生难忘,他边感受,边欲蒙蒙望向还在小白身上起伏、将小白操弄得大呼小叫的妻主;
陈映毫不留情捻弄小白那已艳肿如相思豆的小乳珠;快感、射意始终不得渲泄,小白妖喵脸憋得通红,重喘渐成哀嚎呜咽,在她身下异样蛇扭;
花穴持续快而沉重起伏操套掠夺!她不时仰颈呼喘、低头看身下的“战利物”?香汗渍湿了宽袍,隐隐绰绰可见腰臀漫美有力曲线;
由帷幔缝隙望去,洽洽好能极度清确看到花穴一下、一下吞吐、操套小白的粗壮阴茎!甚至连花穴抬起时,渗出的淫汁在小白柱身上蜿蜒流动都看得一清二楚!
顾良时而盯着交合处,时而紧盯如骑在战马上驰骋的妻主,喉结频滚,秀眸欲波迷蒙,猩黑阴茎更加昂挺!
这是他第一回知晓情欢事!女男之间原来如此?!——妻主私处完全罩占掉夫侍那话儿,然后起伏摩擦?是甚感觉?
昂挺柱身上似有蚂蚁轻痒,手被着,连抚撸一下也没法,难受得那些蚂蚁像爬向他心头!
他是名门、正夫,而且哪怕他被塞着口球,放大了羞耻、被虐弄、被欺辱、情伤与嫉妒的悲恻、委屈,此刻,情欲还是占据了上风!不知何时,他停下无声悲伤凄哭,红肿眼皮间,布满欲烈红丝!
他鸡儿竟一直硬着!硬得憋疼!他马眼一直在流水……
像被打开身体的淫欲窍,他那根玩意也想被罩占、被摩擦!
他更羞耻了,厌嫌自己的反应!但他还是连闭眼也没!他双眼大瞠,专注极盯看!
陈映开始在小白身上最后冲刺!撑着小白双臂,边疾烈起伏、边幽幽望着布幔隙缝!唇角幽冶勾起:顾正夫郎,看着没?看着吧!
【啪啪啪】操砸墩坐、【嗤卟嗤卟】操磨声、小白哀嚎【想射、射!】
近百下狂操,小白锁精环被抽开、被操射时,顾良硬昂猩黑阴茎也射了!
陈映没马上从小白身上下来,她望着布幔,似正欣赏他猩黑大龟头、柱身挂着、蜿蜒白浊液淫荡样儿,唇角渍开淫坏淫坏的笑……
他被缚在身后的手使劲掐弄自己小臂内侧软肉,才忍住没发出呜呜淫喘淫叫,为她召他特地换上的潇洒白袍,被泪水、口水、马眼清液、白浊精液,一道渍湿弄脏……
羞、忿、悲伤、落漠、妒忌、舒爽、向往渴欲,百种情绪袭向他,面前的淫乱并没放过他,青松无法入耳的淫浪重喘将他的注意力勾了过去:
只见青松小心翼翼转动、抽插马眼里的软玉棒,意欲寻找一个合适角度存放好这玩意,可抽插、转动却总激起混合不适的刺激舒爽,直倔少年快被这根细长东西折腾疯,脸色憋红,欲色浓烈……
有这么爽吗?顾良想,他看向自己射精后没来得及软下去,又被淫乱场面撩硬的猩黑阴茎,他的大龟头太勾翘,马眼棒似插不进去?
他竟有些失落?
呸,他是名门正夫,怎能乱搞这些,他眨着红肿眼皮翻了个白眼,陈映似了然一笑,他急急心虚垂眸……
青松将软玉棒完全插入马眼,挺着硬昂阴茎仰躺,淫喘看着妻主,“大人,软玉棒插全进去了,请妻主赐欢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