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起,赵殊比去临幸那些秀男还兴奋!
她索性按启石柱上的机关,石柱缓缓转动。
“花侍郎,石柱正驼你转着向众人展示你被捆绑、嘴含口球、阴茎大勃淫姿。”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柔哑道。
“啊呃、呜、勿!”他摇头挣扎,舌根使劲想将口球顶出来,却只令它向喉顶更深处顶入!压着他舌根,他难受得干呕,“啊!”
脸上病态苍白被一片更浓烈病态嫣红取代。
她对他模样、私处描述的巨烈羞耻却正令他阴茎更暴胀!那根粗长玩意儿似还昂抖着?
他更慌张挣扎扭动!绳子松松蹭磨过他阴囊、腿根,他的吟呜变调了……
受罚人如她所料的各式惨虐、淫欲反应,和这场训罚的言不正名不顺,让她兴奋地扬起鞭子!
没有陈映的鞭功,所以她站得离他颇近、只几步远,能清晰听着他粗重呻吟和呼吸,能瞧着他长睫扑闪、耳朵潮红、喉结滚动!
她甩出脆亮第一鞭!特制鞭质抽打声脆亮极!听得她心花大放,听得他耳臊心慌,阴茎硬得紧贴小腹!偏偏周遭窸窸窣窣笑声同步噪响?!
柔软的牛皮手抽拍过他腰侧!他扭了扭腰。
因异常瘦削,腰身扭动起来竟有风中柳姿样儿?
随着石柱转动,他背向她,她再次看到他瘦削蝴蝶骨,想起她从冷宫里掳他出来那天,他竟不感激、欢悦?如秀男那般取悦她?竟一味私藏用物、吃食准备逃?还私藏银针?
她【啪】一声抽打向他肉臀!然后赏看他扭了扭臀胯!
当他再次正面对她时,“啪!”她再次扬起鞭子!这次稳准抽打向他阴茎柱身!
柱身抖了几抖,并不剧烈的拍打虐痛感非但没令那过份粗壮玩意儿软下来,反而令大龟头马眼渗出大颗清液!释放出靡骚淫味!
“呃啊!”他撑着口球的嘴里呜呜出更为变调压抑的难耐喘吟!
这牛皮手抽打在私处,除了轻微虐痛、心里巨烈耻辱感外、带来更多的性器刺激,甚至能舒爽得射出精水……
他已预感到!
他持续摇头、晃脑哀呜!停!停下!
一片黑暗嘈杂中他似穿越回那年,羞涩少年被引进金碧辉煌皇宫,他同样恳求放他回去,那人笑斥他不识规矩!不识抬举!狠抽打他!鞭罚他!
大腿根瘀青就是这么落下的……
“呜呜啊”,他的呻吟已有悲呛味儿:放了我、放了我啊!不、不要!
悲呛味儿却激怒了她,在大景朝,被家主训罚是件极荣光的事!
她又连续抽出几鞭子!
【啪!啪!啪!】
每一下都冲他雁颈般略勾弯柱身、大龟头而去!她带笑讥嘲:“睁开眼,花侍郎,看众人如何欣赏你挨鞭罚、此刻的淫姿?花侍郎阳物如此欢喜挨抽打?阳物越打越兴奋、越硬勃?马眼喷着淫液?花侍郎如此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