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宫玥戈的另一只手,一把搂上夜千陵的腰身,一个旋转,便将夜千陵带入了自己的怀中,让她紧紧地靠着自己,继续加深这一个交融缠绵的吻。
俊脸的轮廓,在宫灯的照耀下,每一条线条都堪称完美,无懈可击!
夜千陵的呼吸,渐渐地,变得急促起来。双手,不自觉的拽紧了宫玥戈胸口的衣袍,令那衣袍立即摺叠出了条条褶皱。
宫玥戈一边亲吻着夜千陵,一边手抚摸上夜千陵的身体,几次的缠绵,他当然已经完全掌握与清楚她身体敏感的位置在哪里。手掌心,慢慢的,停留在夜千陵的后腰上,细细的摩挲。
刹那间,夜千陵整个人僵直起来!
同时,拽着宫玥戈胸口衣袍的手,改为了推拒起宫玥戈。
宫玥戈又岂会放开,而那推拒的力道,对宫玥戈而言,根本微不足道。手指,有意无意的一直停留在那一处,怎么也不移开,有些恶劣。
夜千陵心中止不住恼怒,宫玥戈绝对是故意的!
慢慢的,夜千陵一边被宫玥戈亲吻着,一边僵直着身体,注意力全都停留在宫玥戈那一只抚摸的手上,致使呼吸,越来越困难,毫不怀疑下一刻便会窒息过去。
宫玥戈感觉出来,与最后一刻,不舍的松开了夜千陵,但却并未抬起头,而是鼻尖抵着夜千陵的鼻尖,如此近距离的望着自己怀中的人儿。
夜千陵顿时拼命的呼吸,而缠绕在鼻尖的,全都是宫玥戈吐出来的气息。
不得不说,那气息,带着一丝异样好闻的味道,让人忍不住闭上眼睛,沉浸其中,再不愿醒来。
诺大的宫殿,四面八方的宫灯,向着这边照射而来。微微敞开的窗户,夜风吹洒进来,扬起那一层又一层的纱幔,轻微的晃动。
许久,又或者只是那么一小片刻!
宫玥戈怀抱着夜千陵站起身来,再一次将夜千陵安置在寝榻上。旋即,修长优美的手,指尖缓慢的放下两边用钩子钩着的明黄色纱幔。因为,此处是行宫,是特地为皇帝准备的,所以,纱幔锦被,自然用着世间最珍贵无双的明黄色丝缎。
两侧的纱幔,脱离了钩子的束缚,如谢幕的屏障缓缓飘落下来!只,一眨眼的时间,便严严实实的遮挡住了寝榻内所有的风光!
宫玥戈掀开纱幔,坐在寝榻边缘!
寝榻内的光线,昏昏暗暗,但却依然可以让人看得清清楚楚!
夜千陵抬头望去,耳后,渐渐地,抑制不住浮现出一丝可疑的淡淡红晕。虽然,她以前生活的那一个世界,较为开放,虽然她与宫玥戈,也早已经有过多次的缠绵,可,只要一想到即将到来的一切,她还是会止不住的微微羞涩。但,不可否认,隐约中,也似乎有着一丝‘异样’的期待。
宫玥戈伸手,扶起平躺着的夜千陵,一件一件,如剥着洋葱一样,褪去夜千陵身上的所以衣物,只余那一件白色的肚兜与那一条雪白色的裸裤。
她,似乎特别的偏爱白色,身上的衣物,无一不是白色的。
而他,也钟情于那一尘不染的白色。
夜千陵浑身上下抑制不住的泛起一层绯色,尤其是在宫玥戈直射的目光下。
下一刻,夜千陵忍不住伸手,一把拽过了一旁折叠整齐的锦被,欲要盖住自己的身体。但,拖拽过来的锦被,还未覆上自己的身体,便被一只从天而降的手给阻拦住。同时,耳畔,响起那一道近乎揶揄的声音,“陵儿,你这是在害羞么?”
那柔软的呼吸,亲昵的拂在夜千陵的耳后!
夜千陵这才发现,原来,宫玥戈不知何时已经经自上了寝榻,并且,还离自己这么近了。
裸露的后背,并未完全的贴近,至少,还保持了半截手指的距离,可身后之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股灼热,却早已经透过衣袍渗透出来,从四面八方萦绕上了夜千陵。
夜千陵的身体,一刹那,越发的红了一分,如被涂抹了一层红色的胭脂。
旋即,夜千陵反应灵敏的快速一侧,成功的避开了宫玥戈,躲进了寝榻的里侧。再眼疾手快的拽紧了锦被,覆盖住自己的身体。一时间,就连那纤细的颈脖,也严严实实的覆盖住。整个人,就只露出那一张脸。心中,止不住的微微懊恼,为什么每一次都先褪她的衣服,而不是他的?害得她每一次都如此的……如此的……
看出夜千陵心中所想,宫玥戈不紧不慢的靠近了一步!
夜千陵看着靠近的宫玥戈,止不住想要后退。但,奈何,她的后背,触着雪白的墙壁,根本无处可退。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个人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陵儿,松开!”
靠近的宫玥戈,伸手欲要掀开夜千陵身上的锦被。
但是,宫玥戈越是使力,夜千陵便也越使力。最后,两个人,竟像是在拔河。宫玥戈无奈,只能开口。
“不要!”夜千陵毫不犹豫的摇头拒绝,心中,纯然是羞涩的,尤其是在看到宫玥戈依旧衣衫整齐的情况下,道,“你先把衣服脱了!”
话落,夜千陵的脸,刷的一红,真恨不得直接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而对面的人,他可不可以当做没有听到?
当然,是不可以!
宫玥戈听着夜千陵的话,微微一怔之下,慢慢的伏过身,对着夜千陵的耳畔柔声吐息道,“那夫人亲自来为为夫宽衣,如何?”
说着,不给夜千陵任何反应的机会,一把掀开了夜千陵身上的锦被。再随意的往后一丢,直接丢出了寝榻。
榻沿,紧垂的明黄色纱幔,在这一动静下,微微的晃动而起,但不消一会儿,又静止了下去,再一次将寝榻上羞人的春光,严实的遮挡住,不露分毫!
夜千陵微怒,抬头瞪过去的那一眼,呼吸却被骤然夺去。
宫玥戈将夜千陵困在墙壁与自己的胸膛之中,那亲吻,带着有别于前一刻的霸道。在夜千陵又一次快要窒息之时,才放开了夜千陵。继而,薄唇微微一侧,几乎贴着夜千陵的耳垂道,“陵儿,为为夫宽衣!”声音,已然带出一丝细微的沙哑!
话落,夜千陵的手,便已经被宫玥戈带到了他的腰间,触上那腰间的云纹腰带。
同时,宫玥戈的手,抚摸上夜千陵光洁如玉的后背,一寸一寸,恍若在抚摸一件名贵的玉器,誓要将那‘玉器’上的每一条花纹,都刻入脑海。
夜千陵在宫玥戈的抚摸下,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被他的指尖带动,哪还有半分精力为他宽衣。于是,只能胡乱的扯着他的腰带。
宫玥戈并不焦急,给夜千陵足够多的时间。
另外,宫玥戈的指尖,在转了一圈后,重新回到夜千陵的颈脖。微微一拉,便轻巧的解开了夜千陵绑在脑后的那一条肚兜结绳。继而,如同那锦被一样,随意的往后一丢,丢出寝榻。
刹那间,夜千陵直觉自己的胸前一阵冰凉。低头望去,快速的撤回了手,慌忙的挡住那跳跃而出的春色。
宫玥戈一把扣住夜千陵的双手手腕,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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