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干涩,口水都咽不下去,粗长在她手里越来越兴奋,顶端流出几滴他动情的证据。
乔问儿新奇极了,沾着那抹水润,涂抹在他龟头上,匍匐凑近,热乎乎的气息全洒在上面,手底下的东西更加来劲,在她手里跳动,涨得更大,直直要往她唇上抵。
她舔了舔唇,轻轻呼出一口气,她看见卫迟胸膛剧烈起伏着,然后侧头,无限贴近,用微弱的气息不断挠他,他眼里的渴望越发沉重。
却,只见她侧头,笑得一脸坏像,做着口型说:“你想得美。”
玩够了,看够了,撑着他的腿站起身,没站稳呢,就被他一把拽着坐在他身上。
背脊贴着他光裸的胸膛,传来他不同寻常的体温。男人滚烫的唇舌落到她颈间,手钻进她衣服里,推高她的内衣,用力握住。
乔问儿抽了一口气,这手劲儿,真是要揉碎她。又蛮舒服,她闭上眼侧头,享受他不算温柔的亲吻爱抚。
电话那头在催了:“姐夫,姐夫?你在听吗?”
乔问儿抓住他的手,提醒他回答。
卫迟停下动作:“嗯,”尽量稳着呼吸,“在听。”
那头沉默一阵,开始说正事了。
一开始还好好的,卫迟磕在她肩上,手还没在她衣服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揉,逗逗奶珠,揪揪奶头,反而乔问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起来。
越听,她眉头皱地越深。
等那头的人都说完,卫迟沉默一阵应道:“我知道了,一会儿给你转过去。”
那头的人挺开心,说了好几声谢谢姐夫才挂了电话。
乔问儿拽出他的手:“这是你老婆的弟弟?”
“嗯。”
“他经常这样问你要钱吗?”
“怎么了?”
“他多大了?”
“大二。”
她将听到的一一列举:“家里要换个冰箱,他爸买降压药,他要换手机,旅游,甚至连去学驾照的钱都要问你要吗?”
卫迟不懂她为什么那么生气。
“你要给?”
“嗯。”之前他都给。
乔问儿板着脸不说话了。
“怎么了?”
她似是忍不住,有些不依不挠的意味:“他没有父母吗?没有姐姐吗?”
卫迟垂眼,给她整理衣服:“他们家条件不好。”
陈琦父母都是农民,一年到头种田也赚不了多少钱,平日里稍大一点的开销都是卫迟来。
“你条件好,你有钱,你娶了一个老婆就活该养他们一家子的吃喝拉撒?她家说要在城里买房你就听了,我猜她们家一分钱不出你个白痴也会在房本上写上你老婆的名吧。”
不用说乔问儿都能猜个大概了,这个一点没心眼的人,肯定是别人开口他就给了。
卫迟皱眉,摆正她的身子看着她说:“房子是结婚必须要的,至于其他的……”他停顿了好一会儿,
“一家人就不该计较那么多。”
乔问儿瞪着他不说话。
“你怎么了?”
她的反应实在太奇怪。
“傻逼,白痴……”她咬着牙开口,多难听的词都用他身上了。
乔问儿一把推开他。
两人第一次除肉体以外的交流,最终不欢而散。
从他屋里出来,兜里的手机振动,点开短信一看,又是信用卡额度用完的提醒。
她一阵心累,回头看了一眼那头紧闭的房门,今天电梯升上来的数字好像格外的慢。
正当她心烦意乱时,电梯来了。
一打开门,两个身材有料的女人中间夹着一个将脸挡得严严实实的男人。
乔问儿一眼就看出来那是洛宁,对方看到她,低下了头。
她装作没认出来,面无表情的进去,按了楼层。
她也刚从男人房里出来,没什么好稀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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