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来找我。”他声音沉得不像话。
乔问儿捏捏他的耳垂:“你傻还是我傻,这种话能信?他要是会好好过日子,他就不是陆思恒了。”
浪子之所以是浪子,就是因为他永远属于无垠的大海。他可能会回头,但绝对不会甘心呆在岸上。
乔问儿很清楚这点,她对陆思恒的那点期许和热情,早就被他无限消磨光了。
她看着被她捏红的耳垂发呆:“你说,你和陆思恒是不是一类人呢?”
“不是。”卫迟回答得很快。
“不是?”乔问儿笑道,颇为来劲,“那我问你,偷情是什么感觉?给别人当小叁是什么感觉?”
卫迟深深看她,凝起眼眸中的光:“你怎么不回答一下,偷情是什么感觉?给别人当小叁是什么感觉?”
他和陆思恒不是一类人,他们是一类人。
乔问儿一愣,随即新奇地笑了。
学会呛口了,学会用别人的话堵人了。
她贴上他的唇:“你怎么不可爱了。”
倒是更好玩了。
卫迟张嘴咬了她一口。
她吃痛,舔了舔被他咬疼了的下唇:“我带过来的那瓶酒很贵的,别浪费。”
卫迟一手把在她腰上,一手去够桌子那边的酒瓶。
乔问儿捧着杯子,喝了一口,嘀咕道:“现在好像没那么涩了。”她又问:“你酒量好吗?”
卫迟想了一会儿点点头。
他不怎么喝酒,喝了也没喝醉过,应该还算可以。
她笑两声:“我酒量还可以,就是酒品不太好。”
这还用她说?
卫迟第一次见她喝酒就险些被她调戏,第二次见她喝酒被她在电梯里摸了鸟,第叁次见她喝酒,直接在车里把他上了……
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偶尔喝你杯子里的,就爱喝你嘴里的,大半瓶酒下肚后,她突然开口:
“说说你的事吧。”
因为酒精而开始发烫的面部,这会儿贴到他颈间。
“你想听什么?”
她有些别扭:“……你家里的事,你和你老婆的事。”
她喝多了,昏头了,突然想听听平时不屑去了解的事。
卫迟许久没开口。
“不想说?那算了。”
卫迟琢磨一阵,缓缓开口,尽量用简短的语句概括她想知道的那一部分———
他和陈琦是在同一家少儿教育机构认识的。
当时他在里面教小孩子耍耍拳,打打散打,陈琦是当时新来的课程销售。
最开始的时候,卫迟没注意到她这个人,是不知道从哪天起,她总是会从家里带便当给他,同事见他们在一块儿时会拥着起哄,他才明白了她平日里时不时会落到他身上的目光是什么意思。
那时候他母亲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他的生活也在回归正常,有了多的时间,多的钱,自然就考虑到了终身大事。
卫迟一开始还蛮犹豫,他在之前没谈过恋爱,一个女人突然对他无限亲近和关心,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的关系一直没有什么进展。
后来有一次他回家,看见陈琦正坐着陪母亲聊天,两人坐在小矮凳上,剥着豌豆,陈琦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她直笑。
自从母亲生病之后,他还是第一次见她笑得这样开心。
后来她来家里的次数多了,两人也就慢慢亲近,谈起了恋爱。
“恋爱的部分不用跟我说了。”乔问儿突然打断他。
她捏着卫迟的衣服下摆,勾在指尖绕:“你母亲身体不好?”
“嗯。”
“什么毛病?”
“尿毒症。”
乔问儿嗯一声,她只听过,并不了解这个病具体是怎么样的。
“然后你们就结婚了?”
“嗯。”
从恋爱到结婚,不到半年的时间。
乔问儿喝了一口酒,卫迟凑过去,将她裹进嘴里。
乔问儿被他亲得晕晕乎乎,手从他衣服下摆里钻进去,胡乱地摸,耍赖道:“我要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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