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干净身体,余桐窝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跟他交流事后心得。
娇声娇气的说耳朵好敏感,你一舔人家就受不了了。
“感觉爽吗?”李禹盎对着她耳朵吹气。
余桐缩了一下脖子,“痒痒的,但是很爽!”直白又真实的评价。
“还想再试试吗?”李禹盎问。
余桐不知道他是来真的还是开玩笑,反正自己已经筋疲力竭了,瘫在床上打挺“来吧,来啊,你来。”
困得不行,再睡不上觉要闹情绪了。
——
第二天一早李禹盎接了个电话就走了,临走前跟她说啥也不知道,余桐半梦半醒睡在被窝里,嗯嗯的两声。
我管他说的啥,什么事都没有睡觉重要,清晨这个点,自己困得和av里熟睡的妻子一样。
李禹盎那边一早就回了家,开门后家里很安静,唤了一声,没人应。
厨房里锅里的火还开着,咕嘟咕嘟,李禹盎走过去转了小火,用抹布擦去,灶台上锅里溢出的水。
没一会响起开门声,传来阮瑜和女儿聊天的嬉笑声。
阮瑜拎着一个袋子,旁边的小姑娘拿着一个比脸还大的饼。
“爸爸!”举着手里的饼给他看。
李禹盎蹲下把她抱在怀里,笑的温柔,“给我吃的嘛?”假意要咬一口。
怀里的女儿捂住他张开的嘴,“妈妈说要大家一起分享!”
李禹盎看着上面两个被咬过的小牙印,笑出了声。
余桐一觉睡醒已经大中午了,舒服的在床上伸个赖腰。
洗漱换了个衣服出门吃饭,不是肚子被饿到难受,这个天气根本不想起,她宁愿一直躺在床上。
中午的阳光算是温暖,可是风很大,吹在身上仿佛渗进了衣服里。
余桐紧了紧领子,往离家里最近的店去找个东西吃。
天不逢时,卷帘门上沾着一张白纸,家中有事歇业七天。
只好打道回府,熟练的点了个外卖,早知道直接点不就行了,还出门吹了一圈冷风,关了一会空调,家里又冷的不行。
吃完外卖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天快暗的时候李禹盎才回复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