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形成互锁状态。然后就用力的收紧自己的手臂,静静的也就等了三秒多,大政喜人身子虽然还保持着紧绷的挣扎状态,可一点动作都没有了。因为人已经完全晕过去了。
施耐德也不管,依旧保持着锁死的姿态,用力的收着双臂。如此,足足过了半分多种后,他才搜开了手臂和双脚。
施耐德其实刚刚就一直在听着外面的动静,没有声。这是个很好的现象,所以此时松开了大政喜人之后,也不管他是死是活。把他身子往侧面一翻,最终形成趴在地上的姿态。然后反身,双手按着大政喜人的后背,左腿贴在大政喜人的脑袋上,让其脑袋不动。然后右腿抬起,猛地用膝盖往下砸击。
咚的一声闷响,膝盖当当正正的撞在了大政喜人的后脑上。然后施耐德再次抬腿,跟着再次用力往下用膝盖猛砸。如此一连砸了十余下,施耐德教授,起身看了看自己的裤子,还行,挺赶紧。
然后屈肘往大政喜人的后脖颈再次凶狠的砸击,咚咚的闷响连续几下之后,施耐德探了探鼻息,嗯,很好,一点都没有了。
施耐德把对方拽起,弄到了床上。然后再用被子,整个蒙在了大政喜人的脑袋上。跟着穿好了大衣外套。来到了门口,用耳朵贴在了门上,往外听着声音。
没什么声。不过这并不奇怪,施耐德的行动第一是快,别看说了这么多,但是砸击十来下才能用多长时间啊。是以从他进来,到现在,一共可能才一分多种。而且始终没有任何喊叫,就算砸击的声音,也只是闷响。
施耐德没听见什么声音后,打开一条门缝再次听了听,确实没引起什么主意。于是直接走出去,用大政喜人的钥匙反锁上房门,往楼下行去。
走到楼梯转角的时候,施耐德再次看了眼表,非常好,早的很。他昨天晚上听到了几声二踢脚的声音后,就知道了。今晚范克勤要在后半夜二点动手。现在才十点多,还有好几个小时呢。
于是施耐德从容的出了办公楼。遇到人也不用主动解释干什么去,那样是心虚的表现。大大方方的走道就是了。
很快的,施耐德来到了正常的火车站站台,这里有一般夜车,还有二十多分钟就要发车了。施耐德直接走了上去,他和大政喜人来到了这里后,有观月秀吉给他办的工作证。所以不用买票。就算是碰见了检票的也没什么事。二十分钟后,列车开动,没多长时间已经驶出了上海……
话说,爆炸的声音由于是闷在地下的,又经过姜斌等爆破高手的计算,所以在城外那几乎是听不见的。
永元驹和应夏青,分别开着一辆偷来的车子,在城外的小教堂后身的墓地附近,静静的等着。两点左右的时候,他们凝神倾听着情况,可惜的是,距离还是远了点。所以什么都没听见。
永元驹点了支烟,抽的时候用手捂着烟头。不抽的时候,也把手放在下面。如此的话,就没人能够看见烟头的那点光亮。喷出口烟,对着并排停在旁边的车子窗口,说道:“也不知道兄弟们做成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