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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哪个男人受得了?不到一刻,他便将仁义道德抛诸脑后色胆大增,全面崩溃,投降在温柔乡里。更多伸手朝她胯下一摸,老天!像撒了一泡尿,满手都蘸泄着黏黏滑滑的淫水,小屄热得烫手,一张一缩地开合着,渴望着男人的藉慰。弯身把她抱起,提到腰间,一双嘴唇也凑到她口上,含着她的丁香舌头,吮啜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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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媚眼如丝,一对手紧抱他脖子,双腿绕过他屁股后面,紧缠不放,下身像蛇般左右扭动,将阴户紧贴着昂怒目的龟头,磨得他麻痒不堪。难得放开手她也不会掉下,便腾出一只手提着阴茎,用龟头在阴道口撩了一圈,淫水已经多到流下阴囊去,再运用腰力往上一顶,用力已只插入不到一半;实在太粗大了,她也无比合作,随即双手一松、身子猛得一沉,长长的一枝大鸡巴,霎那间便全根尽没,只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顶了上去,自己小巧的子宫更不用说了,早就往上逃了。
东闾子托住她的丰臀,把阴茎一下一下地在湿滑的阴道里频频抽插,龟头传来的难言快感,让人不能稍停下来,何况她也跟随着节奏,用阴户一迎一送,合拍非常,根本就欲罢不能。狂流不息的淫水已经流过了阴囊,开始顺着大腿淌去,他也渐感双腿有点软,微微颤抖,便抱着她一边抽送,一边朝睡房走去。
进了睡房,把她往床上一抛,趁空将上半身的衣裳脱过精光,赤条条地再向她扑去。纪嫣然早已在屁股下垫上枕头和毛巾,把大腿往两边张得几乎逞一字形,拖高着阴户来迎接了。他顺势压向她身上,纪嫣然用手引领阴茎让龟头插进阴道里,他将腰往前一挺,轻而易举便又再把那小洞填满。两条肉虫在床上互相搂抱,如漆似胶,滚作一团,只感郎情妾意,相逢恨晚。
“爱哥哥,你看嫣然肚子,能见到你的宝剑正插在里面呢。”
纪嫣然妩媚的说道。
“夷,嫣然你的肚子是透明的?”
东闾子一边抽插,一边低头欣赏着两个性器官交接的美妙动人画面,只见自己一条引以自豪的大阴茎在她鲜艳欲滴的两片小阴唇中间出出入入,紧窄的花道被大龟头顶开,合拢,小巧的子宫,也被逼得无处可逃,已经被顶得遍遍的,一股又一股流出的淫水给阴茎带得飞溅四散。难得她阴道口的嫩皮也特嫩,随着阴茎的抽送而被拖得一反一反,整个阴户由于充血而变得通红,小阴唇硬硬地裹着青筋毕露的阴茎,让磨擦得来的快感更敏锐强烈;阴蒂外面罩着的嫩皮被阴唇扯动,把它反覆揉磨,令它越来越涨,越来越硬,变得像小指头般粗幼,向前直挺,几乎碰到正忙得不可开交的阴茎。
他抽得性起,干脆抬高她双腿,架上肩膊,让阴茎可以插得更深入,抽得更爽快。纪嫣然看来也心有灵犀,两手放在腿弯处,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让下体可以挺得更高,肌肤贴得更亲蜜。果然,他每一下冲击,都把她的大腿压得更低,像小孩玩的跷跷板,一端按低,另一端便跷高,屁股随着他下身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合作得天衣无缝。一时间,满睡房声响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ue1b0哩啪啦”声,还有淫水“吱唧吱唧”的伴奏,环回立体、春色无边。她耳中听到自己下面的小嘴响个不停,上面的大嘴自然不会沉默,和着乐曲添加主音∶“啊啊我的小亲亲爱哥哥啊啊你真会弄我的小命都交给你了啊啊我的小屄舒服极了啊啊我要丢了要飞上天啦嗯嗯嗯”
说着便双眼紧闭,咬着牙关,两腿蹬得笔直,搂着他还在不断摆动的腰部,颤抖连连,香汗淫水同时齐喷。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的天呀!原来一晚朝思暮想的渴求,就是这一刻死去活来的销魂感受!强烈的高氵朝令她身心畅快,几天来的抑郁终于得到了彻底的大解脱。慢慢消化完高氵朝的馀韵后,全身便像瘫了一样软得动也不想再动。
东闾子见她给自己操得像升上天堂,心中自然威风凛凛,干得更劲力十足,一下一下都把阴茎顶到尽头,只恨没能把两颗睾丸也一起挤进迷魂洞里,净管不停地重复着打桩一样的动作,让小弟弟尽情体味着无穷乐趣,希望一生一世都这么抽插不停,没完没了。
纪嫣然让前所未尝过的高氵朝袭得差点昏死过去,现在再承受着他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劲抽猛插,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唯一可做的,只能不停把淫水泄出体外,对他的艰辛苦干作出回报。自己也莫名其妙,哪来这么多淫水,流极不完,整个人就好像变成了一部净会生产淫水的喷泉,把泉水源源不断的喷出来。屁股底下垫着的毛巾,本来是打算盛接性交后流出来的精液,免得沾污床单用的,现在精液还没射出来,倒让淫水给浸得湿透,用手拧也扭出水来。
东闾子此刻把阴茎抽出体外,放下肩上的一只脚,另一只仍旧架在膊上,再把她身体挪成侧卧的姿势,双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她两条大腿撑成一字马,阴户被掰得向两边大张。淫水由于两片小阴唇的分离,便被拉出好几条透明的黏丝,像蜘蛛网般封满在阴道口上。他一手按着肩上的大腿,一手提着烫的阴茎,破网再向这“盘丝洞”里插进。不知是他从小练武,腰力特别强,还是这姿势容易劲,总之每一下抽送都鞭鞭有力,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深入洞穴,直顶尽头。
她的肉体给强力的碰撞弄得前后摇摆,一对乳房也随着荡漾不停,东闾子伸手过去轮流抚摸,一会用力紧抓,一会轻轻揉捏,上下夹攻地把她弄得像一条刚捞上水的鲜鱼,弹跳不已。双手在床上乱抓,差点把床单也给撕碎了,脚指尖挺得笔直。口中呻吟声此起彼落,耳里只听到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声叫嚷∶“哎呀!我的心肝啊啊啊哪学的招式啊啊啊千万不要停啊啊啊好爽哩哎呀!快让你撕开两边了啊啊啊”
话音未落,身躯便像触电般强烈地颤动,眼皮反上反下,一大股淫水就往龟头上猛猛地冲去。
她自觉高氵朝一浪接一浪的来过不停,就好像在湖面抛下了一颗石头,层层涟漪以小为中心点,向外不断地扩散出去。整个人就在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沉沉,淹个没顶。东闾子见到反应便知她再次登上高氵朝的顶峰,不由得快马加鞭,直把阳具抽插得硬如钢条,热如火棒,在阴道里飞快地穿梭不停。一直连续不断地抽送到直至龟头涨硬麻、丹田热乎乎地拚命收压,才忍无可忍地把滚烫热辣的精液一滴不留的全射进她阴道深处。
纪嫣然正陶醉在欲仙欲死的高氵朝里,朦胧中觉得阴道里插得疾快的阴茎突然变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挺动,每顶到尽头,子宫颈便让一股麻热的液体冲击,令快感加倍,握在胸前乳房的五指也不再游动,而是想把它挤爆般紧紧用力握住,知道他同时也享受着高氵朝的乐趣,正在往自己体内输送着精液,便双手抱着他的腰,就着他的节奏加把劲推拉,让他将体内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全射进阴户里。
暴风雨过后一片宁静,两个尽兴的男女双拥搂抱,难舍难离。东闾子仍然压在她身上,下体紧贴阴户,不想给慢慢软化的阴茎这么快便掉出来,好让它在湿暖的小洞里多呆得一会得一会。两个嘴不停亲吻,像黏合在一起,舌尖互相撩逗,伸入吐出,两副灵魂溶成一体。直到感觉快意渐去,代之而来的是懒慵的疲倦,方相拥而睡。纪嫣然还将那爱煞人的话儿把在手中,紧握着才甜蜜地进入梦乡。
春眠不觉晓,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早前分泌出来的汗液、精液和淫水都干了,浆得满身不舒服,两人起床拖着手双双走进浴室准备清洗一番。纪嫣然先较一桶热水,见干了的淫水把阴毛给腊成硬硬的一块,用手揉了揉,都变成了白色的粉末,沙沙地洒落到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