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多好面子啊!一个恼羞成怒,自己就得被摘心摘肺了。
“那个……不用了,我不怎么疼了。”绍眼看着水根边冒白毛冷汗边瞪眼说瞎话,立刻无名之火往头顶撞去。
“你他妈给我吃!”万千柔情暂时告一段落,绍恶声恶气地说。
水根也没含糊,立刻手脚麻利地接过药跟水,一股脑儿咽到了肚子里。
早点这样不就好了!
妈的,老像小姑娘似的,软绵绵地跟自己说话,听了都酸的倒牙,也不知道当年万人怎么受得了这个的。
不过他爹挺大一皇帝居然弄个男宠,这男宠又跟自己的儿子偷情,这足以证明,他们一家子都是变态,说不定死变态就爱听这赖唧唧的腔调。
现在只求变态找变态,俩苦命情儿赶紧破镜重圆,自己就算彻底摘了出来。
晚上的时候,一行人马住在了当地的招待所。
这个冯局长的势力深不可测,所到之处犹入无人之境。居然在旅游旺季,包下了整个招待所。
水根晃了晃房间窗户上,临时加固的钢条,又看了看下面在大街两旁购物的汹涌人潮,回身对绍说:“冯局长在这地方能找到那个神秘的卜莁村?找个度假村还差不多,要不去让他派人去旅游局问问?人家肯定比咱们门儿清,绝不会放过这里任何一个能赚钱的卖点。”
绍躺在床上,朝水根招了招手。
今天晚上吃的是当地的羊头卷饼,估计这位又吃多了,又找自己消化食儿来了。
水根不情愿地蹭过去,站在床边去揉绍的肚子。
没想到绍却一把将他拉上了床,用手指轻轻地按着水根的太阳穴:“还疼吗?”
水根被他压在身下,心想,能不疼嘛!就纳了闷,自己19岁的花季人生,为啥过得这么苦闷。
不过大手抚摸在穴位上的感觉实在不错。水根实在困顿不堪,本来加着十二分的小心,结果不一会,还是在绍的怀里睡死了过去。
这次的梦不再是重重迷雾。
水根能清楚地分辨出自己在一张大床之上,床上堆满了斑斓的兽皮,在兽皮中翻滚的是一名强健的少年。
纠结的胸肌滚满了热烫的汗水,随着大幅度的动作,平滑皮肤下的肌肉也在上下滑动,
水根被那人压在身下,却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这梦太过逼真,兽皮的异味被蒸腾的汗水浸后,情欲的味道直冲鼻腔。勾得人鼠蹊处一阵骚动。
被那人顶了数次,水根拼命地喘息,终于抵不过灭顶的战栗感觉,蜷着脚尖喷涌了出来……
二十三
酥麻的感觉未退潮,水根就被人摇醒了。只见绍拧开了床头的台灯,神色诡异地看着自己,俩人的脸挨得有些近。
“干……干吗?”
“……”清河王也不说话,就是慢慢地低头往俩人的下身看去。
在出发时,为了掩人耳目,水根与绍都脱下囚服,换上了冯局长派人买来衣物,买的匆忙,估计都就看尺码了,样式都没怎么看。
当拆开内裤包装的时候,才发现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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