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邻居家有个五岁的小姑娘得到一新玩具娃娃的时候,也是这么加着小心的梳头发、换裙子、戴项链什么的。可过不了几天,那胳膊腿就全被扯分家了,然后又哭天抹泪地让她妈再新买一个。
就眼前这位,绝对拿自己当以一消遣玩意呢!玩够了再把自己扯散了架子,小菜一碟!
不怪水根没节操,他现在担心自己的小命更甚于担心后门。不过看情形,这位估摸要先奸后杀,孩子想到这就有点欲哭无泪了,要不先杀后奸?自己起码能少遭受点精神的摧残。
不过跟这邪门的玩意儿没地方讲理去。
“戴鹏”摸了会儿头发,突然从嘴里生硬地蹦出一句怪异的腔调:“头发,留长。”
都沦落成怪物了,还挺挑的!留长?那是需要时间与生命的。再不然它的意思是留长了再杀?
没等水根想明白,“戴鹏”也脱光了衣服向自己扑来。
连日来吸取的血液让它精力旺盛,这次没有再没有什么能阻碍它彻底享用这青涩的少年了。
之前的温存一扫而空,它就像饥饿了千百年一般,用急切的手,贪婪的舌头,还有那令人战栗的硬挺的下身席卷着它能掠夺的一起。
水根刚开始还咬牙挺着,可未经人事的身体在癫狂的侵犯中还是隐约产生了快感。
细碎的呻吟溢出了喉咙,让身上的猛兽更加地亢奋。
水根大分着双腿,犹如布做的娃娃般,被动地甩动着身体,脊背几次被撞倒铁窗的栏杆上,后面涨开的激痛与前面被大手反复玩弄的快感交替进行着。
在那个鬼玩意儿准备进行第四次时,水根终于蜷曲着脚趾,生生被做晕了过去。
不过这似乎毫不影响那位的工作,在最后一次挺身后,它低吼着达到了巅峰。
抽出还泛着白沫的凶器,它又用手指轻轻地摸了摸水根的眼皮,似乎期颐着他再睁开眼睛看看自己。
抚弄了好一会,它终于站起身来,下床走到两具瘫软的尸体面前。用手按住地面,单腿跪地,嘴里念念有词地嘟囔着。
那怪异的腔调,神秘的语言在封闭的囚室里不断地回响,似乎空气都被胶黏在了一起,变得燥热异常……
只见水泥的地面开始慢慢地出现了龟裂,两缕幽绿的轻烟从裂缝中慢慢冒出,分别钻入到两具尸体的口鼻之中。
“戴鹏”咬开自己的手指,把血滴进俩具尸体微张的口中,然后用两手一挥,两具尸体慢慢地站了起来。
其中一个用手把扭到背后的脑袋一点点的扳回来,发出“咔吧”的声响。而另一个用力地拽着胸前的口子,让撕开的肌肤并拢在一起。
最后,两个“人”缓缓地撑开了僵硬的眼皮,眼睛里放出幽绿的光……
当水根再次醒来时,首先穿入耳中的是外面狱警催促囚犯起床的哨声。
应该是早上5点了,水根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发现戴鹏紧挨着自己微微地打着酣。晶莹剔透的哈喇子有一半蹭到了自己的脖子和脸蛋上。
热乎乎的气息喷到水根的脸上,让人觉得像碳烤似的灼热。
水根试着挪动了下自己的身子,大概是扰了那位的清梦。戴鹏发出赖唧唧的动静:“哎呀,再让我睡会……”
这声音并不是昨晚它发出的那种怪异的腔调。
水根一愣,瘟神退散了?他又试探地喊了一声:“戴鹏?”
“烦人,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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