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没惊成如此了。
那种不问青红皂白就想杀戮的冲动,几乎忍耐不住,当场爆发。
若不是他急着亲自帮凌空疗伤,刚刚那件事,必然不会只是交给小南和小北去完成。
终于处置完毕,再从头发丝检查到脚后跟,确定她身上没有别的伤处之后,帝俊色色的凑过来,脸贴在她柔软的口,长吁一口气,“娘子,见到你真开心呢,为夫好想你好想你,天天就想着怎样赶紧回到你身边,抱抱你亲亲你。”
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慕凌空现在伤着,需要时间恢复健康,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揩点油,以慰相思。
裙衫早就残破不堪,既然如此,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他不耐烦一颗颗的去解扣子,蛮力扯开,恨不得立即埋入温柔乡。
叠的四四方方的小纸条漂落,在帝俊的眼前晃过。
鬼使神差一般,他想知道被凌空贴身藏在口处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于是——展开——
许久,许久——重新折好。
放在手掌中,运功重力一拍,纸片变的粉粉碎,再高明的人也拼不出它本来的面貌。
帝俊撒雪花似的往空中扬去,俯下身来亲了亲慕凌空的鼻尖,摇晃着脑袋,娃娃脸上全是促狭,
迫不及待的压上了身
“娘子,不管是谁叫你来的,这个念头可不好哦,自古婆媳关系就难相处,你倒好,没闹清楚夫君的真实身份之前,居然想先杀了婆婆,这不是叫你男人为难嘛。”
脱了靴子,爬上床铺,小心翼翼的把她揽抱在怀中,帝俊满足的长嘘一口气,伸展四肢。
无论如何,能够提前见到娘子总是好的。
至于无意中发现的麻烦事,不妨明天再去头疼,凌空嫁给了他,便是他的责任,也是时候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了。
明天。。。明天再说吧。
他微笑着阖上眼,心情舒爽愉悦,一股股女儿香窜入鼻孔,撩拨着他的感官,帝俊忽然发现,其实睡在皇里也没有想象之中那么难熬了。
隔天,慕凌空是在一阵阵麻麻痒痒的战栗感中有了知觉。
有一颗脑袋埋头在她口处忙碌,倒炸的短发刺的她的皮肤微微发痛,迷迷糊糊中,慕凌空轻轻发出好听的嘤咛声,玉腿习惯的盘上了对方结实的腰部,正待迎合,却忽然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夜探皇,不小心惊动了守卫,本想往出跑,却走反了方向。
打斗之中,被人在肩膀划了一刀,然后,然后,她马上就要被乱刀砍死的时候,听见了萧竹的声音。
那一定是幻觉,萧竹怎么可能刚巧出现在皇内。
咦?
她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身上有人迫不及待的压上了身,边亲吻她的脖子,边自上而下爱抚。
慕凌空身上的汗毛立时炸起来了,顾不得肩膀还在痛着,手脚并用,大力抗拒。
先‘欺负’了她再说
她已经感觉到了有灼热烫人的坏东西正贴着腿处向上推动,寻找着桃源入口处,只差一步,就要得逞了。
大概是没想到她会有这么个动作,躲也来不及躲,一记闷哼声传来,她的肩膀被人狠狠咬住,“娘子,你想废了为夫吗?呜呜呜,我们说好的,要生一打孩子,完了完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你撞坏了。”
“萧竹?”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立时安静下来,反手抱住她,“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吧?”
“唔,你可以把这当作一场梦。”疼痛稍缓,帝俊又不死心的重新占回了他的领地,孩子气的想接着把妹昨晚的事进行到底。
他已经等了整整一晚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凌空的伤口也在强效金创药之下愈合了大半,他才纵容了渴望,想要一亲芳泽,哼,只是被撞了一下,绝对无法阻止他的热情。
慕凌空太了解他的子了,分开了几十日,萧竹还是萧竹。
如果不满足了他,是绝对没办法让他乖乖听话的。
只得乖乖的任由他逞威,像只柔顺的小猫咪一般配合。
帝俊满足而得意,往上蹭了蹭,准确的堵住她的嘴唇,炽热深入的亲吻弄得慕凌空都快要融化成一滩水了。
“娘子,我好想你,快来为夫的心,都快要激动的跳出来咯。”他一边喃喃诉说爱语,一边磨蹭着往下挪移,刚才在哪里跌倒了,自然要从哪里爬起来,虽然还在痛着,可他咬着牙忍耐也得先‘欺负’了她再说。
慕凌空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醒着,帝俊不放心
被动的承受着他的热情。
‘公粮’积攒了一个多月,一起交上来,颇为可观。
激烈的欢爱中两人都有些狂乱,紧抱着对方,本能地除了撞击着的身体之外什么也不想。
良久。。。良久。。。
他终于在第n次将她送上极致的巅峰后,才允许自己得到释放。
慕凌空颤抖的身子平静下来,开始感觉到肩膀痛,还有一丝丝带着血水的体渗出了包缠的白布,想来是太过于激烈了,就连伤口都迸开了。
帝俊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种情绪,黑白分明的眸中闪过一丝心痛,还有几缕莫名的沉之气,一翻身,抽离了她的身体,光着身子到桌边取了药瓶,才重新回来,轻手轻脚的帮她重新包扎、上药。
“疼吗?”他凑过去,亲了亲她的鼻尖,察觉到了她皮肤表层渗出的冷汗。
“还好,可以忍耐。”闯荡江湖好多年了,受伤是家常便饭,像这种程度,她一般不放在心上。
不过能被心爱的人如此心疼着,感觉是出奇的好。
“坏娘子,你真让人不省心,知道吗?你都快把自己的男人吓死了。”帝俊打了个哈欠,八爪章鱼似的缠住了她,“等我睡醒了再找你算账,现在,不管你困不困,都陪我一起睡吧。”
说着,手指已经探到了她光滑赤裸的后背,找准了睡,轻轻一点。
慕凌空也只能无奈的瞪了他一眼,就又陷入昏沉的睡眠之中。
病人就该有个病人样,再说,他睡着,她醒着,帝俊也不会放心。
空熬了一整晚,刚刚又那般酣畅淋漓的释放一次,他可没体力现在和亲亲娘子较劲。
两个蒙头大睡不肯起床的夫妻
空熬了一整晚,刚刚又那般酣畅淋漓的释放一次,他可没体力现在和亲亲娘子较劲。
所以。。。有啥话,延后再说。
反正,他不急。
这一睡,就过了晌午。
阳光暖融融的照进房间,温柔的抚慰着两个蒙头大睡不肯起床的夫妻。
每隔一会,小南就会来门口站一会,贴真门板,悄悄听动静,免得主子醒了她还不知道。
终于,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里边穿出来,“去准备一桌饭菜,直接送到房间里来。”
小南应了一声,回道,“爷,皇上派人来传旨,要您晚上去龙丰居用膳,还有,明天就是册封太子的典礼了,储君服饰早就已经送到,等着您试穿呢。”
要忙碌的事实在是多,能帮忙分担的,小南和小北早就做完了,可那些需要九皇子亲力亲为的事儿,他们再着急也没办法啊。
“本王要吃饭。”屋子里冷冰冰的甩出五个字,看情形,对小南的聒噪十分不满。
“属下知道了。”碰了一鼻子灰,小南沮丧的往出走,路过小北身边时,发现他在偷笑,于是恼火道,“每次这种事都要我去做,下次换你。”
小北一缩脖,“爷会活活剥了我的皮。”
小南哼了声,交代人去御膳房端来九皇子最喜欢的菜色后,想了想,又叫人追上去,加了几道女子滋补的上品。
两个人躲在大门口的树荫下闲聊起来。
“爷这次回来,对咱们还是冷冷淡淡,看样子并不喜欢咱们跟在身边呐。”小北无限苦恼的抓抓后颈,他和小南两个人是九皇子的内侍,生是为主子生,死是为主子死的那种。。。
迂回出击
他和小南两个人是九皇子的内侍,生是为主子生,死是为主子死的那种,可是却始终不被主子接受,撂在里多年,郁闷的很。
每次殿下回来,两人是挖空了心思来讨好,可就是没法打动主子的心。
“你想要放弃了?”小南瞅了瞅他。
“怎么可能!”小北立即挺直了脊梁,“只要不死,就得不断的想办法,没准,我们走运。。。”继续挠脑袋,这回是真用了力,“我真想不明白,王妃是怎么让殿下刮目相看的,昨晚那架势你也瞧见了,真是疼到了骨子里去呢。”
小南撇撇嘴,“笨蛋,你居然只注意了这些,告诉你吧,我们的机会来了。”
“什么?”小北是男人,没有小南那种女儿家的心思,一时没绕明白。
“迂回出击呀。”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凑过去在他耳边快速道,“殿下那么喜欢娘娘,我们不妨改改策略,好好的伺候王妃,没准殿下瞧见了,一高兴,就来个爱屋及乌。。。嘿嘿,咱们多年的心愿不就完成了吗?”
“可是。。。皇上会同意王妃做正妃吗?”小北心存疑虑。
从明天起,九皇子就是太子了,国之储君和来历神秘的女子之间真的会有个好结局?
小南凶巴巴的朝着他的腿肚子踢了一脚,无言的指指主子的寝,压低了声音道,“就你话多,就你有心眼,皇上同意不同意关咱们什么事,只要爷喜欢,你和我就得把王妃当成女主子,以后别再叫我听到你说混话。”
小北皱着脸,使劲儿揉腿肚子,凶女人,他不就问问嘛
小北有点妒忌
凶女人,他不就问问嘛,又没有别的想法,干嘛那么使劲儿,痛死了呀。
美味佳肴,摆了满满一桌子。
帝俊望见那几道女人吃的滋补小菜时,多看了小南一眼,似乎读懂了她没有说出口的意思。
“给王妃找一套干净的换洗衣物来,身材和你差不多,素雅花色。”这几乎是他回以来,对她说过最长的一句话。
小南听了心里欢喜。
应了一声,快步走出去办差。
路过了小北身边,得意洋洋的瞟了一眼,意思是说,瞧见了没,有用吧,爷是明人,只喜欢润物细无声的忠诚,受的住时间的见证。
小北有点妒忌。
如果讨好王妃这招有用,他一个大男人,要怎么才能不动声色向娘娘示好呢?别弄巧成拙了,再被爷当沙包丢出去。
不多时,小南返回,捧着艳而不俗的装,就连鞋子、配饰、手绢等小玩意都没忘,面料极是舒服,在手中,如行云流水般顺滑。
九王妃喜欢不喜欢,小南不知道。
可是她敢肯定,殿下相当满意。
因为她听见了主子在不远处,和颜悦色道,“小南,本王要与王妃用膳,这里用不到你和小北伺候,去门外守着吧。”
他说的是守着,而不是要他们离开,也就是说,随时都有可能再召唤他们进来服侍。
能够名正言顺的跟着殿下,哪怕是做些琐碎的杂物,也是小南和小北梦寐以求多年的愿望,如今,异常简单的——实现了。
两个喜怒不形于色的金牌侍卫,走路摇摇晃晃
好好和某人算账
两个喜怒不形于色的金牌侍卫,走路摇摇晃晃,时不时的还捏捏脸颊,仿佛不敢相信此刻发生的事,是真是假。
帝俊难的没有发脾气。
转身来到床边,俯下身来,亲了亲慕凌空柔软的的小嘴,轻声道,“娘子,醒醒咯,睡了那么久,太阳都晒屁股啦。”
慕凌空动也不动。
他观察了老半天,一拍脑门,自言自语,“瞧我这记,昨天点了凌空的睡,忘记解了,怪不得她睡的那么安静呢,嘿嘿。”
手指探过去,又生生停顿住,缩回。
托住腮,他挤眉弄眼的做鬼脸,本就生了一张可爱的娃娃脸,配上如此滑稽的表情,也不显得突兀。
愁啊愁,愁白了少年头。
额,虽然他已经不是少年很久了。
“为夫的要怎么和你解释呢?这可真是难为人,惨了惨了,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妨坦白些,一五一十,童叟无欺。”他搓搓手,傻傻的笑,和熟睡中的妻子‘讨价还价’,“凌空,我知道你一定会很生气,可是不管怎样,你也得给为夫一个解释的机会,听完了以后,你就得消气,额,好吧,就算是一时间接受不了,也最多只能归咎为夫妻房内的矛盾,你锤我两下,再不解恨就多踢两脚,喏,你不回答就是答应了哦,做人得守信用,不许反悔。”
慕凌空仍是不应。
她也不可能给予回应。
位未解,她只能一脸平静的沉睡着,积攒力量,到时候好好和某人算账。
从始到终,若真是一笔一笔的细算,天亮到天黑也讲不完。
心疼媳妇儿的好男人
如果可能,让慕凌空这样一直睡着其实也不错。
帝俊摇摇脑袋,鼻端拂过一股一股的香气,那是食物特有的诱人气息,
他都觉得肚子饿了,凌空一定也很想吃东西吧,她是病人,光睡不吃,绝对于伤口无益。
他自认是个心疼媳妇儿的好男人。
于是,他的手指代替大脑做了决定,解开了慕凌空的道。
帝俊甚至还没有完全考虑清楚这样的动作代表着什么。
很快,她的细眉极轻微的颤了颤。
帝俊跟着使劲咽下一口唾沫,喉结处发出咕噜噜的声响,口干舌燥的等着。
慕凌空总算清醒了过来,渲染了浓重睡意的眼眸很快有了帝俊的倒影,习惯的先笑给了他看,“萧竹,看见你真好,我真担心那是一场梦。”
或许是因为她与往常一般的神色,令九皇子稍稍安心了些。
他手脚麻利的扶起了她,在她后腰处塞了两个厚垫子以支撑住身体,接着就拿来衣物,由内而外,一件件的往她身上套。
冰凉的指尖滑过雪嫩的肌肤时,带起一阵阵战栗感,又扰的他心猿意马起来。
他的娘子,他的凌空,对他所造成的吸引力远比想象之中的还要强大。
不自觉的,又咽下一口唾沫,强自压抑扑上去的想法,不情不愿,做个临‘色’不乱的假君子,一件一件,把碍眼又碍事的衣衫穿回到她身上。
就连棉袜和鞋子,也不假他人之手,亲力亲为。
慕凌空默默注视着单膝跪倒在她脚下的高大身影,才长出来的头发倒炸,平添几分桀骜不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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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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