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那些拙劣的情话,拿出去任何女孩子都骗不到,可听到她耳中,居然令她感动的想哭。
“人家都说,女孩子要出嫁之前总是心情特别复杂,瞻前顾后,思来想去,这种情绪很正常。”他像模像样的劝着,边说还边着她的长发,一副陶醉的表情,“凌空,你平时用什么洗头发呀?又香又滑,起来真舒服。”
很快潮湿一片
“拜托,你之前不是个小和尚吗?脑袋里不装着色即是空,整天都在研究什么呀?”慕凌空哭笑不得,自从萧竹决定还俗的那天起,他的变化,真是令人嗔目结舌。
时不时的抱抱她,动不动就毛手毛脚的想她,这些也就罢了,可偶尔故作深沉的说出这些话来,真是让人不着头脑。
少室山怎么会养出这样的‘人才’呢?
而且,和尚还俗,不是也有一些必须要走的程序,至少得禀明师门,得到许可之后,才能正式的与佛家断了源吧。
像萧竹似的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的和尚,慕凌空真是听都没听过。
不自觉的,她又开始为他担忧起来。
萧竹如此,必是铤而走险,悄悄为之。
若是将来,被其他和尚发现了,他怕是套不得一场责罚。
怎么说,他都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做,慕凌空想的越多,心中感动更盛,本来就不讨厌萧竹,现在看他更是越来越顺眼了。
他的笑容,总带了些纯真,不因世事,“凌空,我也只是对你才说的出这些话,因为都是发自肺腑之言,所以说出口也不觉得特别困难。”
莫名的,慕凌空脸颊微微泛红,掌心中有汗渗出,很快潮湿一片。
她清了清嗓子,拉回一丝神智,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衣物上,没话找话道,“萧竹,你干嘛打扮的这么。。。骚包,天呐,走在大街上,阳光一耀,路人都张不开眼呢,哼,也不怕找来了偷儿强盗,把你当做肥羊一头,拖到暗处咔嚓了。”
她手中握着一笔让人心跳的财富
做了个拿刀切的手势,复尔又想起萧竹那一身与气质完全不符合的彪悍武功来,又想跟着叹气。
最近做无本买卖也不容易了,动不动就遇到这种天真又狠辣的绝顶高手,抢些金银,吃喝度日而已,还得冒着生命危险,真是不值。
“我的打扮很奇怪吗?”萧竹不解的低下头,自言自语道,“其实我不是很会拾掇自己啦,凌空暂时还不想帮咱打扮,没办法,只好请卖成衣的店家帮忙张罗,我给了他一张银票,叫他看着办,然后他就拿了这套衣衫给我,还有这些配饰,都是免费赠送的呢,希望我下次再来,多多照顾他家的生意。”
秀美的额头,划下三条黑线,慕凌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哪家裁缝店卖衣服还送金银美玉?看成色还不赖,她怎么从来没遇到过。
稍微一想,她试探的问,“你给了人家多少银子?”
萧竹两手一摊,“凌空,我身上只带了几锭碎银,安排婚事,几乎都花光了,没办法,只有付银票了。”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大叠来,乱七八糟,随意卷在一起,往慕凌空手中一放,如释重负,“好啦,你就快要成为我娘子了,男主外女主内,银子本就该由你来支配,提早几天交给凌空也好。”
她一张张的翻着。
一万两的黄金票,三张,一万两的白银票,三十张,一千两的黄金票,十张,一千两的白银票,一百多张,最小张的也是一百两的银票,满满当当的算在一起,她手中握着的可是一笔让任何人都会心跳的财富。
现在的和尚,都这么有钱了吗?
那裁缝店老板就算只拿了一百两,也赚的盆赢钵满,怪不得卖件衣服还要送那么多叮叮当当的首饰呢,八成是拿的不安心,借此搭配着卖,好证明他不是刻意来骗萧竹的银子。
“萧竹,现在的和尚,都这么有钱了吗?”慕凌空只觉得嗓子干干,说出口的声音也沙哑的不像话。
后者则是一脸不好意思的着光头,“凌空,我们先省着点花,你放心,等一安定下来,为夫立即就出去找事做,绝不会坐吃山空,让娘子担忧。”
小和尚的理解能力果然和常人不一样。
她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嘛。
慕凌空长叹一口气,止住追问的念头。
罢了,小和尚的身上谜团一个接着一个,她被惊的快要麻木了,等将来成了亲再一件件的盘问好了。
现在嘛,大礼未成,总还是要顾念着脸面,别让他以为自己是为了这些外物,才肯答应与他成亲。
。。。。。。。。。。。
举行大婚那天,整座小城都沉浸在一股喧嚣的热闹中。
虽然百姓们本不清楚是哪家娶亲,也没闹明白是哪家迎亲,可是赶来看热闹的人却着实不少。
有钱能使鬼推磨,或许连神都请得动。
萧竹也不知道又砸了多少银子进去,流水宴席,一波一波,**鸭鱼,香醇美酒,只要给面子进院儿坐下,什么也不必说,管饱管够。
穷人家过年才能吃上一块,有了这等好事,还不抢破了头的往里挤,甚至还有因为占不到位置,大打出手的。
这时候,院子里就会出来一群孔武有力的护院家丁,把闹事的人统统扔出去。
贝齿顺势咬住他软嫩的耳垂
空出了地方,让安安分分等在外边的人进来。
拜了天地,新娘子被送入洞房,新郎官跟着进来,迫不及待的关上了门。
反正外边所有的人都是临时雇来的,新郎新娘其实都不认识,也就免了寒暄的必要。
春宵一刻值千金,萧竹显然更乐意跟着慕凌空腻在一起。
挑去红盖头,喝了交杯酒,再体贴的帮慕凌空把头顶的凤冠取下,萧竹搓搓手,笑呵呵的凑过去,“娘子,累了吧?”
心跟着一抽,蓦然又放松,慕凌空垂下头去,俏长的睫毛遮盖住凤眸中的异样神采。
她成亲了。
她居然真的和小和尚成亲了。
直到此刻,他亲热的唤她娘子,她却还有种回不过神的飘渺之感。
“萧竹。。。”一手大手伸过来,掩住她没出口的话,慕凌空诧异抬头,却见到还穿着一身大红色新郎喜袍的他不赞同的摇头。
“娘子,你应该改口了。”他期待的望着她,眼中的灼热,哪里还有一丝出家人的样子。
瞧他那副洋洋得意的样子,粉嫩细致的双颊因为志得意满而漾出红扑扑的色韵,乌溜溜的大眼睛洋溢著踌躇满志的光彩,小嘴儿勾著一抹沾沾自喜的笑容,看上去实在很可笑,也很可爱。
慕凌空瞟了他一下,心脏怦怦乱跳,粉嫩唇瓣抿了许久,才用蚊子大小的音量,顺从了他的心意,“夫君。”
“什么??你说什么??”他把耳朵送过来,“为夫听不到耶。”
她哪里肯一直居于下峰,气恼恼的开启唇瓣,贝齿顺势咬住他软嫩的耳垂。。。
一朵蛊惑的笑
她哪里肯一直居于下峰,气恼恼的开启唇瓣,贝齿顺势咬住他软嫩的耳垂,囫囵不清,却非常大声的重复道,“夫君。。。夫君。。。夫君。。。夫君。。。”
他不是想听吗?那就听个够吧!
萧竹痛并快乐着。
小嘴咧开,笑的心满意足,也不介意慕凌空的放肆,弯下腰来横抱起她,大跨步的往鸳鸯合欢床边走。
大红的蜡烛,照出一室晕光,夜色微醺,还长的很呢。
“你要做什么?”慕凌空惴惴不安的问,也顾不得再去咬萧竹了,紧张的攥紧了他的衣襟。
“洞房花烛夜,娘子,我们得和天下间所有的夫妻一样,做些最平常的事。”他始终笑着,背对着喜烛,整张脸被暗色笼罩,平添几分邪气。
可是转身间,当她借着月光再看清他的表情时,萧竹还是萧竹,或许是因为成了亲,所以笑的像个小呆瓜,已经忘记了其他的表情。
还在想着,身子忽然跌入一团柔软的棉絮之中,大红缎子面儿的被单,刺目的红。
萧竹正努力的把窗幔放下来,隔绝掉外边的嘈杂,总算搞定了,便迫不及待的踢掉了鞋子爬上来,握住她的指尖,贴在自己发烫的唇上,一边绽开一朵蛊惑的笑,一边沙哑地问,“凌空,你终于是我的娘子了。”
新娘子只觉得脸上滚过一阵热潮,可以想象,此刻她的脸颊必然比萧竹身上的喜袍还要鲜艳,有心想将手抽回,可他的力气出奇的大,试了两次也没成功,“萧竹,你先放开我,或许,我们应该谈一谈。”
完美娇躯,尽皆归他
她忽然觉得害怕。
萧竹的侵略压迫着她向后退。
很快,她的后背就紧紧的抵靠到了墙壁上,寒意穿透单薄的衣衫,仿佛全身的血都凝固掉了。
“凌空,没有人会选在春宵夜谈正事,因为,我们还有更重要的私事要忙活呢。”萧竹眉梢眼角浮起促狭的笑意,用手在她腰间一绕,便将他整个人扑倒在床上。
虽然酒醉那晚,两人好像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慕凌空还是觉得不习惯。
从未有人敢如此放肆的对她,更没有哪个男人能如此贴近,他们拜过了天地,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萧竹有资格这么做。
胡思乱想的空档,碎碎的亲吻零零星星地落下,渐次地啄到唇上。
慕凌空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的闪躲了几下,也就依了,略略有所响应。
萧竹愉悦的浅笑着,将舌尖探了进去轻轻逗弄,一只手滑了下来,灵巧地挑开她的腰带。
“等等。。。唔。。。”她的抗拒,消失在他更激烈的侵袭之中。
男女间的激情,慕凌空只能算是新手,三两下就昏沉了头脑,只晓得揽抱住萧竹的脖颈,随着他的动作,心情起伏。
偶尔,她也会对萧竹老练的动作觉得不可思议。
他是个小和尚呀。
怎么就天才到了这个地步。
连这种事,都如此的熟练。
萧竹却顾不得理会怀中人百转千回的心思,这一天,他盼了许久,那份心急热情,早就卷走了他最后的自制力。
她是他的女人了。
这具令人为之疯狂的完美娇躯,从今往后,尽皆归他。
再次被卷入激情的漩涡
他正努力地让两人的肢体交缠起来,并减少隔在其中的各类衣料,偶尔也有解不开的死结,萧竹就索使蛮力撕破。
新娘子的吉袍,从今往后是再也用不到了。
他的凌空,一辈子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嫁衣,自然也只能披上一次。
所以,留着还是不留着,其实没什么打紧。
慕凌空不停退缩的舌尖是如此甜美,比蜜汁更令人陶醉,让他忍耐不住地吸吮品尝,反反复复的膜拜每一寸独属于他的领地,引领这初尝云雨的她,踏入最美妙的情爱圣殿。
每一个吻都绵长的让人窒息,却又疯狂地可以引爆全身的激情,慕凌空逐渐忘记了一切,哪怕身上的衣物被一点点的剥光,袒露在萧竹眸光之下的她已经接近全裸。。。
唇间泄出微不可闻的喘息声,身躯也慢慢扭动起来,喜榻上的气氛热烈到最高点时,她只觉得浑身燥热的要命,拼命的向他贴近,身子微微向上拱起,希望能获得更大的满足。
萧竹低沉的叹息了一声,将脸埋进慕凌空的脖项之间,呼吸沉重,“别心急,我们慢慢来,若是太快,怕会伤到你。”
她听不懂他的话,清亮亮的凤眸掀开一条缝,疑惑的望着他。
萧竹微微歪了歪头,神情妖魅至极,俯下身来,重新与她贴合,含着她的唇瓣喃喃地安抚。
于是,才清醒了一点点的慕凌空再次被卷入激情的漩涡,配合着他的动作,努力放松身体,但却止不住一阵阵地轻颤与扭动。
他终于没了耐心,额头几滴热汗,坠落下来,滚烫着滑入她口高耸的两团饱满之间。
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终于没了耐心,额头几滴热汗,坠落下来,滚烫着滑入她口高耸的两团饱满之间。
“不要怕。。。凌空。。。不怕。。。让我带着你飞上天,”轻声地诱哄着,交换着热吻,将两具身躯缠在一起。
他寻对了方位,一点点推进,很快,身下的娇躯就变得僵硬,疼痛,让慕凌空从感官的神奇体验中回过神来。
不待她发问,萧竹以唇封缄,堵住她的痛呼声,腰下用尽,强行挤过狭窄的甬道,与她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再无一丝罅隙存在。
从未感觉生命如此的充实过。
萧竹险些支持不住,静静的停顿着,等待慕凌空的适应。
吻去她眼角的泪花,他转而攻占她修长而优雅的颈子,每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或啃或咬,轻重有度,很快就勾得她体温再次升高,身子自然也慢慢的放松下来。
“凌空,我来了。”他不干再次忍耐,轻喃一声,全力侵袭起来。
喘息声渐渐加剧,细碎的声音慢慢连成一线,慕凌空有些难以相信从身体内部传来的感觉。
她心中有好多好多的疑问。
可是,萧竹似乎并不准备给她时间来发问。
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没有什么事比现在进行着的更为重要。
有话,明早再说吧。
反正,生米都煮成了熟饭了呀。
。。。。。。。。。。。
宾客散去,里外三进的大宅子内恢复了往昔的宁静,几十个下人做着最后的打扫工作,力求在最短的时间内,让院子恢复清爽干净。
慕凌空的身子骨都快散了架,浑身无一不痛。
明明是处子的落红
慕凌空的身子骨都快散了架,浑身无一不痛,哪怕换了领子最高的一件衣服,也挡不住雪颈上斑斑点点的青紫色吻痕。
而那个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埋着头坐在对面,一副无辜的表情,透了三分心虚。
“这是怎么回事?夫君!”指着床单上的一片令人脸红心跳的血痕,慕凌空咬牙切齿,脸颊桃红。
“大概是。。。昨晚上用力太过,伤到娘子了。”双手裹住她扬过来的拳头,萧竹凑上去,在手背上轻吻一记,在慕凌空下一次瞪眼之前放开,免得不小心真的惹火了看起来心情不大好的新嫁娘。
“萧竹!!”慕凌空抬高了嗓音,不满意他的敷衍,用力过度?这种可笑的理由,是想拿来骗小孩子吗?
“娘子,你该唤我夫君。”他不怕死的小小声顶撞,黑溜溜的眼眸,咕噜噜乱转,继续察言观色。
“我问你,那一晚我们喝酒,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有没有。。。有没有。。。”回想起昨夜那些火辣辣的场景,慕凌空没真脸继续往下说,脸颊通红。
“有没有欢好?”他好心提醒。
可惜反而遭到绝对的镇压。“闭嘴!”
“凌空,你要我说,又要我闭嘴,为夫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可怜兮兮的垂下了眼,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仿佛真的受了莫大的委屈,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明明是处子的落红。”慕凌空使劲儿的揉眉心,希望能借此抵消些剧痛的感觉,她的确是没经历过这种事,可不代表她就是个傻瓜,完全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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