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我的故事就是一个劣等的霸总文学故事——无糖狗血的那种。
我被当成了替身。
“李暮呀”、“小暮妹妹”……我都不知道他怎么能发出那么恶心的声音,也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不觉得恶心。
我是在农村长大的,村里人思想比较老套,很重视男女大防,即使家里屋子小,在我来初潮后爸妈还是给我在侧屋隔出了单独一间。
我在家里是长姐,最常被妈妈带在身边,倒是见过村口的王丫追着她哥哥跑……可是和亲人该是个什么距离我真的弄不清楚。
毕竟妈妈也不是真的妈妈,我懂事时就知道这事了。
所以林山他牵我时我没有抗拒,喂我吃蛋糕时我也没抗拒——那是我第一次吃蛋糕,还是专为我准备的生日蛋糕。
也是因为以前苦的东西吃多了,我现在嗜甜得都有些极端了。
谢谢,我的还没好吗?
没事,你先吃,我只是说得嘴皮子有点干了。
说到哪了?生日蛋糕,对,我总忘不掉他给我的那块蛋糕,那个味道哪里也找不到。
又甜腻,又恶心。
却特别的……好吃。
家里没人提出异议吗?没有,据说林月走时这厮疯得可厉害了,他在公司里也担任要职,一家人都想着我们是亲兄妹,他也就用我解解馋,不会做得太过火。
毕竟他可是为假妹妹忍了十来年呢。
但人的忍耐就是为了爆发的,对他对我来说都是。
那晚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他是唯一一个记得我生日的,还为我准备了一条纯白的舞裙,等我换上后走下楼梯,客厅里那两台立式音响正在播放《月光》,灯全关了,落地窗外照进来了一屋子水似的月亮……一切都过于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