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同意!”
“这得花多少钱啊。”
“我们养他这么多年,把他养大,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还要花钱?”
大伯叹息一声:“他在学堂生活,没有学费,只有些许生活费,根本不算什么吧。”
“况且,他母亲病死前,留下了一笔钱呢。”
大伯母叫道:“你搞没搞清楚啊,这笔钱是我们的!”
“当年,宁拙他娘躺在病床上,就拉着我的手,给了我那笔钱。”
“当时你在场,还有其他几位族老也在场。”
“宁拙他娘说得明明白白,这笔钱不是给宁拙用的抚养费,是给我们的谢礼!”
“这笔钱就该是我们的,我们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大伯冷笑一声:“正是如此,我们才不能亏待了小拙啊。”
“我毕竟是他的亲大伯,他这一次考的是31名。我不张罗,说不过去的。”
大伯母咬着牙,竖着眉毛,就是不同意:“要拿出那么一大笔钱,你还是杀了我好了。”
“这不让人省心的小兔崽子,还有宁晓仁这個贪鬼,都该死!”
“当家的,你还看不出来吗?宁晓仁他专门点你这个事儿,就是想让你给他送礼,走他的门路,去安排宁拙进家族产业。”
“这个家伙是个什么货色,有什么心思,你还不清楚吗?”
“他器量狭小,薄情寡义,昨天公开的承诺,今天就可能借口忘了。”
“以前,我们也以为有这样一层关系,能方便办事。结果,有些事情,我们求到他身上,要么他是左右推诿,要么就是索要钱财。”
“为了给你谋一个采购管事的职位,我们找少族长帮忙,结果他要了我们多少钱?足足是其他人的三倍!”
“现在,他就是想借宁拙这个事情,再讹诈我们一笔啊。”
“呵呵,他真要是顾念救命之恩,这十几年来,他怎么从未关心慰问过宁拙一次!?他要是真想报恩,自己就直接发力,安排小拙进去家族产业啊。他可是少族长。”
“虚伪,真的太虚伪了!”
大伯父长叹:“唉,你以为我不清楚?他表达的意思很清楚,这一次我办事不利,如果不趁机讨好他,给他送礼,他就要剥夺了我身上的管事职务了!”
大伯母难以置信:“当家的,你就这样服软了?任凭他敲诈我家?”
“你可是有儿子的啊。”
“忌儿也要修行的,也需要修行资源的。我们能给他点什么?连金膳堂的糕点,都不能满足他。”
大伯父脸色一沉,低喝道:“放屁!”
“那金丝玉露糕,就算是大管事也不能当零嘴吃啊。”
“不要着急,这件事情让我好好考虑考虑。”
宁责对使钱找关系,送宁拙进入家族产业这个事情,心中充满了抵触。
和他妻子王兰相比,他倒不是心疼钱,而是惦记自身的颜面。
宁拙和他们俩夫妻闹翻,脾气很倔强。在这个基础上,宁责却要上赶子去给他找好去处,这是长辈吗?
这不明明是仆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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