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无奈,“你要是反抗或者顶撞他的话,会完蛋的。”
绘里咽下口水,有点纠结地摩挲起了自己的裙摆,“这一点我懂。”
“还有,他生活状态也很奇怪。”友利惠刚刚大概是被吓过头了,现在正处在又害怕又焦虑的状态,她急需一个口子来发泄自己对加贺临的感觉,绘里就成了一个极好的泄口。
“他以前和阿姨住在美国,身边有很多漂亮模特,元司哥去那边找他玩了一圈,最后回来后直接染上性病去住院了,但季岛哥他居然一个女人都没有。”
友利惠说到这里像是突然意识到了这话题的禁忌性一样,连忙跟绘里解释道:“你不要多想!我的意思是季岛哥他身边完全没有女人,你可不要和他说啊!”
“我不会说的。”绘里安静地点头,友利惠确认过绘里的眼神之后,这才继续说下去。
“当时我们都觉得季岛哥大概是同性恋,但奇怪的是他身边男人也没有,所以你一出现我就惊到了,太想知道季岛哥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我也很想知道。”绘里发自心底的附和了一句,她的确很想知道加贺临的想法,他太难看懂了,到目前为止绘里也只知道这个人希望自己一直看着他。
但是一直看着又有什么意义呢?只要这样他就可以满足了吗?加贺临是一个这么容易就能满足的人吗?
或者该说,他是一个想法这么单纯的人吗?
关于加贺临的话题一直延续到了社团活动结束,解散后,部员们纷纷离去了,友利惠看见加贺临过来后,立马闭上了嘴,换了最近流行什么服饰作为话题和绘里说了起来。
“季岛哥。”她很敬畏的和加贺临打了个招呼,加贺临摘下泳帽,将泳镜卡在了脖子上,披着毛巾走到了绘里身边。
“怎么样,聊的还开心吗?”
“比想象中的要融洽。”友利惠怕绘里说漏嘴,硬着头皮抢先一步说了,加贺临有点不悦地看了她一眼,绘里见状连忙抓住了加贺临被水泡的冰凉的手腕。
“是真的很融洽。”绘里也不想看见友利惠再次被威胁到哭,于是心甘情愿帮她说了话。
加贺临仔细端详了一下绘里的表情,然后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看来的确聊开心了。”说罢,他又看向了友利惠,很轻松地笑了笑。
“今天做的不错,友利惠。”
“应该的,季岛哥,以后也会和绘里好好相处的。”
“她有没有勉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友利惠,不要做让我为难的事,明白吗?”
“我明白,绝对明白。”她忙不迭的向加贺临表忠心,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绘里都能听到她心脏因为紧张所以狂跳不止的声音。
这应该是她今天第三次被堂哥威胁了,友利惠觉得她回去把这事和元司他们一说,那些人估计得用怜悯到无以复加的眼神看她至少一两个月。
“你先回去吧,我有话要单独问绘里。”加贺临用毛巾擦了擦有点湿的头发,凌乱的天然造型反而突显出了他不羁的气质,在几缕头发的遮挡下,他的眼神更能给人压迫感。
友利惠的瞳孔瞬间紧缩了,她害怕绘里把两人刚刚聊天的内容和盘托出,紧张的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手指也不安的来回摩挲着,吞咽口水的次数明显增加的不少。
“你看,果然趁我不在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加贺临冷笑一声,这句话直接把友利惠给打入了地狱。
“没、没有!季岛哥,我真的……”友利惠慌乱的想解释什么,可她现在已经语无伦次了。
“等我有空了再找你算账,回去吧。”加贺临揽住绘里的腰把她给带进了自己怀里,眼神淡漠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