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呼吸喷洒了一遍,她的哭声突然梗在了喉间。
“我坐了一天的飞机,连时差都还没倒,一见你生病了就立马买了药过来照顾你,你到底还想让我怎么样?”
绘里近距离看着加贺临的眼睫,试图动一动自己的手腕,可是他禁锢的相当紧,她就连一点也动不了。
许久没有接触过情欲的身体被他身上携带的男性荷尔蒙给挑逗的越发酥麻,绘里不自觉地扭了一下身体,带了点欲拒还迎的态度,咬着下唇垂眸呻吟了一声。
或许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刚才她完美的诠释了媚眼如丝这四个字的意思,加贺临的黑眸越发深邃,他轻吻了一下绘里的下颌骨,然后一路滑下去湿湿地吻着她雪白修长的脖颈。
“自慰给我看看,宝贝。”他松开了绘里的右手,然后捏着她的下巴贴着她的嘴唇用耳语的声音说道。
“不要……我头痛。”绘里说话的语气简直就像呻吟一样,她用被他松开的那只手推着他的脖子,虽然在推却,可是却一点都不坚定。
“乖,就摸一摸自己下面,然后看着我的眼睛,叫我名字。”
他的声音有点哑,所以显得格外磁,绘里被他迷住了,她把自己的右手食指塞进了加贺临的嘴里,然后将左手挣脱出来,抚摸着他的脸颊与后颈。
她边摸着他的头发,边用食指在他的口中搅动,加贺临半阖着眼,从她的指腹一路吻到了掌心与手腕,用那种可以把人给看湿的充满性欲的眼神注视着绘里,然后把她的摸他头发的手拿下来放在了她的下体上面。
“嗯?”
“我不要自慰,为什么你在这里我还要自慰。”
“现在倒是开始硬气了?那天晚上我是不是跟你说过要把你操失禁?你当我开玩笑?”他身上一股风尘仆仆的味道,或许这味道来自纽约的大街,又或许来自于国际航班的几千米高空。
他说话的方式直白又刻薄,语气完全没有过去那个虚伪的加贺临说话的影子。
可是就是现在的这个他,却让绘里的内心感受到了极大的安全感。她不听话的抽出手环住了他的腰身,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哪有那么容易失禁?你未免太得意了。”
加贺临闻言愣了一秒,然后突然笑了,任由绘里抱着他,把头靠在枕头上笑的直发抖。
绘里被他突如其来的举措弄得摸不清头脑,她看着自己被舔的湿湿的手指,又看了看加贺临,蹙起了眉。
“怎么了!我说的有问题吗?本来就是这样啊!”
“Of course,绘里,关键在于你认为一般女孩在受到怎样的刺激下才可以在男人面前失禁?”他突然变得心情愉悦,一把将绘里拥入了怀里,用那种像和别人聊天一样的口吻询问着绘里的意见。
绘里不满地推了他一下,发现自己的手使不上劲,于是用额头隔开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