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同晋王说了自己下身疼,王爷立刻传太医过来瞧瞧,果然红肿起来,男人才放过她,只亲亲不敢造次,只怕这小妇人被自己欺负坏了。若君倒是松了口气,这日一大早晋王便被太子殿下邀约出去,留下她在府里。
喝过汤药若君便昏昏沉沉地倚在垫了暖缎的摇椅上看着晋王给自己的话本,若君只越看越羞臊。里头讲的是京城里有名的小郡主为人放浪纳了好多男宠,不想yg0u里翻船,被自己的se侄儿盯上了,直看了大半本也没个结果不是郡主临幸男宠的臊人画面就是同她侄儿腻歪只把若君看得面红耳赤。
皇帝陛下虽说一时气急到底顾着儿子的面子也心存侥幸希望事情没那么糟糕,便偷偷换了便服只带着暗卫来了晋王府。不想王府里的管事心虚见皇帝陛下亲临便一时着急忙慌把王爷软禁良家妇nv的事儿说了出来,一时间皇帝忙让管事带自己去见那“美人”,一进门便见凌若君一身华服软缎,雪白的颈子上挂着当年自己送给丽妃的定情信物,一对镶金玉镯亦是丽妃旧物,那逆子把若君当王妃养着呢!一时间气得七窍生烟!
凌若君见来了个素未谋面的外男,吓得忙坐起来,也不知道是祸是福,只瑟缩着内心惴惴不安。
“你……是凌若君?”又气又恼地上前抓着若君的手腕,皇帝只不住打量这美人,这容貌这身段,不正如当年自己的生母么!真该si!自己怎么养了那么个逆子!
“嗯……您,您是?”眼前这名中年男子同晋王生得肖似可身上更有一gu熟悉的气质,但见他目光凌厉,若君吓得不敢抬头,只点点头默认。
“如何来的这儿?”
“是……是被王爷……抓来的……他,他要我做他的王妃……我……我不想的……”好容易有个人问自己这话,若君只不住落泪。“我家里还有三个娃娃……王爷虽人不错……可不让我回家也不让我见孩子们……我……”
见若君哭得伤心,皇帝只无奈地叹息一声,拿出巾帕给她拭泪。又道:“那逆子可曾jw你?”
如此丑事如何说得出口?若君也大约知道男人的身份,只接过巾帕擦眼泪。“我……我无事,只是想回家而已……”
闻言,皇帝也知道她一个nv孩家重名节怕羞臊,只抓着她的手道:“同朕回g0ng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