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恕罪!”害怕地跪下来,尤怜熙有些颤抖,一边服侍的下人们也都跪了下来。
气恼地看着尤怜熙,大老爷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才道,你去祠堂正厅对着祖宗牌位给我跪一个时辰……书远已经在那儿跪大半日了,你且去陪他,今晚就在那儿过夜。说完便走了。
看着大老爷离去的背影,她很想告诉他实情但这是件丑闻,怎么能说得出口呢?只得老实去祠堂思过了……
“你怎么也来了?是来看我笑话的?”到了正厅果然见凌书远在那儿跪着,尤怜熙只轻蔑地瞧了他一眼,也在蒲团上跪下。
“哟,你也被我爹罚跪啊。”凌书远见状故意奚落她。“别以为我爹会听你的话,我怎么说也是他亲生儿子,你不过是个外人罢了,等再过两年,看我不休了你。”
这凌书远模样长得倒还过得去,但命里有根呆筋,自打娘胎里出来就只听他母亲的话,后来又被他妹妹支使住了更越发发痴起来,他母亲同妹妹有意挤兑怜熙,这呆头鹅也照做,也不管他爹给他娶的媳妇是世家nv子还是何等绝se美人,反正他就是看不上。
见丈夫又发呆症,尤怜熙只冷笑一声,“你现在休了我更好,我趁年轻嫁个好的。”
“泼妇!”眼睛直瞪着她那美丽的面庞,凌书远只大声道“我管你生得怎么样不睡你就是不睡你!”其实凌书远心里也觉着尤怜熙生的美,但妹妹总说她欺负人,自己也觉得她牙尖嘴利的,想吃也无从下嘴。
“那也得你睡得了……”说完尤怜熙别过脸去不再看他。
凌书远知道自己说不过她便住嘴了,只求这时间早点过去,他好过了这夜便回自己屋里。
如此跪了半个时辰,尤怜熙便起身到一旁的屋里歇息,却见房里床褥全是新的,一对鸳鸯枕,便知道怎么个安排法,天枢国民间风俗,夫妇多年无子可到宗祠jiaohe求子,不过她知道这些对他俩来说一点用处也无。想到这儿,尤怜熙只疲累地躺在床上睡去了。
到了晚膳时,她才起来用饭,丫鬟布好饭菜便悄悄离开了,菜式皆是她平日里ai吃的,统共两份,可知道她把自己那份吃完了,仍不见凌书远的人影,祠堂里静悄悄的,只灯笼跟蜡烛亮着。
呆呆地坐在榻上,尤怜熙却觉着这屋子越来越闷热,虽窗户都开着,也有风可她却浑身燥热得难受。好像发烧了一般,口g舌燥,甚至她觉得自己的下身开始痒起来了!
凌大老爷现在的脸se真的特别特别难看,原本是想让自己儿子同儿媳妇在祠堂住一夜求子的,结果那混账东西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头痛得命看守在祠堂外的仆役去寻人,大老爷忙去备好的屋里瞧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