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荣睡了。陆恩慈躺在他身旁,一点一点拱进男人怀里。
天已经完全亮了,窗外有鸟鸣,大概六七点钟。楼下似乎是管家带人来维护花园,清理卫生,偶尔能听到轻微的声音。
五点多钟时陈叔来电询问,当时纪荣还站在床边按着她操,陆恩慈听他接了,声音沙哑问“什么事?”,捂着嘴巴没敢继续叫。
一时间,四周只有男人应答的声音。纪荣垂眼望着她,俯身下来略略扇了一巴掌,终于又在空气里添了道细细的哭声。
他做得很从容,拿着手机说“照常就好”的时候,鸡巴也照常顶着宫口上方磨,力气压在平静的表情下面,狠得像个好相处的暴君。
后入的姿势水喷不到脸上,纪荣听着身下的孩子咬着手指啜泣,按着她发抖的脊背开口:“最近都在,嗯,不用,每天早晨来打理就够了。”
他们从凌晨做到清晨,纪荣射了两次,陆恩慈软倒在床边,精液沿着内侧流了一腿,拒绝站起来,拒绝洗澡。
味道太清楚,刚开荤的小女孩闻着很容易反复发情。
纪荣国际航班回来已有倦意在,见她又湿漉漉凑过来,闻了闻她身上浓精的腥味儿,干脆拔出来带着人去洗澡。
陆恩慈是坐在纪荣腿上把腿心洗干净的。水汽氤氲中赤裸着身体吻他,舌尖纠缠时偶尔也会喝到水流。
纪荣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的泡沫,想快些洗完出去。他显然很不习惯在恩慈面前全裸,动作快而谨慎。
“呼…这样……”陆恩慈埋进他怀里,头发被流水冲在一起,像蛇一样搭在他臂上。
收到手链那天就是这样。车内空间宽阔,男人坐在车门这一侧,她被牵上车后,很自然坐在他腿上。
广慧在副驾。纪荣穿得很商务,深色暗纹西服,墨色领带,头发侧分露出前额,像是工作的路上临时过来见她。
挡板没放下来,陆恩慈从坐到纪荣腿上后脸就是红的,想表现得拘谨一点都没什么发挥空间。
纪荣却很淡定,垂眼为她戴好手链,抚着恩慈的后腰轻轻拍了拍。
“喜不喜欢?”
他好像料定她会很喜欢,说完就微微笑着等她的反应。
陆恩慈是真喜欢这条在她二十六岁时停产绝版的手链,十九岁“时过境迁”,最肖想的男人像戴戒指那样细心给她扣好龙虾扣。
人在太喜悦时总是容易恍惚,她曾想如果未来谈婚论嫁,绝不要做很好哄的女人。纪荣的身家花几万块哄小女孩根本不算什么,可陆恩慈还是很轻易地感动了。
她抬起脸吻他时,根本来不及去想,那个总是跟在纪荣身边的女秘书会不会觉得自己很easy,一条手链而已,就要抱着老男人的脖颈献吻。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 o1 8g g.c om
可那是老公送的手链呀。
曾经在自己偷摸买回vca的情侣对戒,放进床边最上层的收纳柜默默想念老公时,陆恩慈从未想到,有朝一日会戴上对方赠送的礼物。
那不是能不能的问题,而是可不可能的问题。
很轻的水渍声,年龄差巨大的男女,身形短暂纠缠,又很快分开。
陆恩慈亲得春心荡漾,看纪荣用纸巾拭掉脸上的唇印,在他腿上晃来晃去,附在男人耳边轻轻喘:“老公,我做鬼也要嫁给你…”
纪荣只是笑着摸了摸她的脸,替她整理妆容,蹭掉唇角的水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