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胥想过,失去苏米米是一件注定的事,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他很小爸妈就没了,学费都要靠自己放假的时候去挣,而苏米米可以在学校拥有一间私人的医疗室。
有些东西不是你拼命追赶就能有结果的,也许需要花费一年,十年,二十年,詹胥已经做好拼命往上爬的准备。
但是苏米米离开的太快,只是高二下学期的某一天,他照常去她的公寓,输入密码却没开的门让他僵立当场,也许是一直有这个准备,他还能走进教室,苏米米桌子上什么都没了,只有一封空白皮的信,里面的信纸上有他熟悉的字迹,写着,“詹胥,抱歉。”四个字就结束了詹胥的美梦。
詹胥好像听见有人在叫他,在说什么,在他挣扎之际,那道声音终于清晰起来,“詹胥,我们不可能的。”
“苏米米!”詹胥叫出这个名字的同时从睡梦中猛地坐起身。
二十八岁的詹胥已经拥有自己的建筑公司,算得上商界新秀了,却还是找不到那个女孩。
男人因为早年起家混迹于工地而粗糙的手陷于凌乱的黑发,“你到底在哪?”
手机亮起,带着点沙哑的男音结束铃声:“喂?”
“老板,找到了!”
几乎是被调动全身细胞那样亢奋,詹胥捏紧手机:“她在哪?”
电话那头的人声有点犹豫,“老板,要不还是——”
“说。”
“她要结婚了,就是今天。”
詹胥站在华丽的城堡酒店门口,看着门口特地为她定制的屏幕放映着她的笑颜,新郎新娘笑得一脸甜蜜,她更漂亮了,穿着婚纱的样子就是真正的公主,而那个男人詹胥根本瞧不上,只有他才能配得上新郎这个位置。
虽然已经在图片了看过她穿婚纱的样子,但是亲眼看见更有冲击力,詹胥看着她在迎宾室跟一波又一波的人合照,笑魇如花,圣洁得像个天使,詹胥却幻想出她婚纱下淫荡的肉体。
终于照完相,苏米米在几个人的协助下才把婚纱完整抬回休息室,这件婚纱是将近一年以前定制的,纯手工制作,裙摆像一朵盛放的百合花,一瓣瓣迭在一起。
“詹胥!”苏米米看着休息室里坐着的男人,她回头吩咐,“帮我把裙子摆好就出去吧。”
男人没坐下,只是在旁边看着她们帮她摆裙子然后陆续低着头离开。
苏米米看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不告而别是她的错:“好久没见,你比高中还高了。”
詹胥走到她身边帮她整理耳边的头发,“我高中喝的奶多,当然会长高了。”
“你来做什么?”苏米米心知肚明他在说什么,但她要结婚了,这些事应该翻篇了。
詹胥捏住女人的脸,不知道是粉底还是后来她去祛掉了那些雀斑,她的脸光洁一片,眼神也不似高中那样懵懵的,“你变了很多。”
苏米米抿抿唇:“你来只是想说这个?”
詹胥的声音变得沙哑了许多,“不是,我想说,你变得更欠操了,看到你拍照的时候我就硬了。”
苏米米睁大漂亮的眼睛,她终于伸手推他,“你在说什么!?”
她的这点力道跟常年在工地的他比起来,简直是在挠痒。
女人连带婚纱被男人抱起来,苏米米被他吓一跳,“啊!詹胥你干什么?”
詹胥把她抱进小房间的屏风后面:“叫我的名字还是这么好听,”婚纱被他铺开,“我除了你能干什么,你想对着大门被不是新郎的男人肏吗?”
苏米米抓起婚纱就想离开,詹胥抽出皮带把她的手绑住,撩开她的花瓣婚纱就钻进去跪下,女人的腿被他拖着屁股扛上肩膀,他还有空夸赞这个婚纱,“这个婚纱设计的不错,方便。”
苏米米坐在男人的肩头,三角区正对着男人的脸,小腿也够不着地,被绑住的手腕根本挣不开:“詹胥!你别乱来。”
詹胥托着女人的屁股,死死盯着她的私处,苏米米今天穿了新娘特制的开裆裤,那条肉缝就露在外面,“我再乱来有你乱来?露着骚洞到处跑。”
苏米米只能用勉强活动的手抵住男人的后背,悬在空中她没有安全感,绷紧身体辩解:“那是方便新娘上厕所的。”
詹胥喉结滚动,“你就在裙子里尿?真骚。”
久违地吻上女人的肉逼,詹胥迫切地伸出舌头划过那条肉缝。
苏米米的惊呼声响起:“詹胥!”
她越叫男人的名字,他就越激动,舌头直接舔进肉缝,整张脸埋进她的阴阜,鼻子用力的呼吸她的味道,女人的下体下意识使劲,肉瓣把舌头吞得更进。
“不行!你快出来!”
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
苏米米的心悬起来,她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对男人湿热的唇舌也更敏感,被他舔得越来越湿:“有人,快放开我。”
男人专心开拓自己领地根本没时间回答她的话,高挺的鼻子挤开女人的阴唇,舌头卷走女人溢出的淫水又勾出更多。
“米米,我进来了。”说着妇人打开门走进来。
“米米?你在哪?”
苏米米不得不出声,“我在这,妈妈。”
詹胥已经靠着一条灵活的舌头舔软女人的阴户,像花瓣似的绽放于唇齿之下,阴蒂怯生生地探头就被热情的舌头裹住。
“唔”
妇人走过来,就要踏进小房间,苏米米强忍呻吟开口:“妈妈,我在,我在上厕所,你别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