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个男人绅士外衣下隐藏了一副禽兽面孔,斯文败类已经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表情,他那眸底的戏谑,还有唇边的浅笑,蔫坏的表情,让温言再次见识到了他坏起来是有多无赖。
“四哥你变了。”温言释然的朝车走去,边走边说:“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陆曜。”
陆曜注视着她,唇边笑意散去,眼神及其认真:“只要你想见,以前的那个陆曜可以随时出现在你面前。”
“不用了,我们都做回自己吧。”打开车门,她笑着转过身:“你应该听我哥说过,我是个很矫情的女人,有时候矫情起来连我都讨厌我自己,但是能怎么办?我就是改变不了,估计没几个人能受得了我这样。”
陆曜走过去,心疼这样的她:“做你自己就好,不用在意旁人的眼光。”
“嗯,会的。”
……
车子在马路上缓缓行驶,只有几里地的路程,却开了足足15分钟。
两人都沉默,没有打破这种平衡,他们都知道一旦开口,这种独处的时间将很快结束。
快到公寓楼时,是温言先打破的平静:“我还没有完全忘记你,如果你想跟其他女人有亲密举动的时候请尽量避开我,我内心很脆弱,受不了刺激。”
她攒足了勇气才说出这句话,压抑太久,说出来后,眼泛泪光:“我知道你们男人都有性需求,找女人做爱很正常,是我自身的问题,我会尽快调解好这种心理,只是在我自我调解的过程中,你不要再出现刺激我。”
陆曜的心在这一刻揪紧,踩了刹车将车停在公寓楼前,听到她哽咽的哭腔,才意识到自己在酒会上是有多幼稚,才会想要通过另外一个女人来吸引她的注意,“言言我……”
没等他说后面的话,温言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快速跑了下去。
陆曜想下车追,但一想起她刚才哭的那般伤心的模样,只能选择止步,尽量不在这种时候再刺激她。
他从没这么无奈过,坐在车里吸了好几根烟,找好了可以看到温言楼层的停车位,就那样打开车窗不定时的抬头向上看。
温言哭累了,用眼泪发泄完心中的压抑后,起身去关窗帘,四楼可以很清晰的看到楼下那辆车中时而亮起的零星的火光,毕竟灰暗的路灯下,只有他那辆崭新的车无比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