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没有从温言体内退出来。
性爱过后的陆曜向来温柔,低头亲吻身下汗湿的女人,眼神哀伤又无奈:“只有把你操一顿,你才能安静下来听我讲话。”
看到她始终闭着眼睛,与她额头相抵,气息粗喘的呢喃道:“你自己都说这是纽约,我在这里只是普通人,连你我都摆平不了,又何况是沈城呢?”
“我在沈城身边卧底整整三年才获得他的信任,你以为获得他的信任很简单吗?我为他杀过人,贩过毒,一次次的卖命,才获得他的信任。”
“但他生性多疑,一直反复的试探我,我带去的十个人,有三个是被我亲手杀的。”
温言睁开眼睛,不敢置信自己所听到的。
“我就知道,你这女人知道的越多就越会恶心我。”陆曜无奈的失笑,从她体内退了出来,下床后帮她清理干净,才回了楼下。
温言下楼,看到站在落地窗前的他背影很是孤寂,这一刻,她突然发现对这个男人好像从未了解过:“你能不能告诉我,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不是不信我?”陆曜转过身,“去问你哥温臣,当年的事他全知道。”
……
陆曜走后,温言拨通了温臣的号码,“哥,四年前陆曜在纽约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