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打雷。”她侧躺着身子,手脚冰凉,眼眶中明显泛着泪光:“那晚过后我就很怕打雷,每次打雷我都会想起在纽约那晚。”
知道她说的是哪一晚,陆曜正想安慰。
她却咬着牙说:“如果可以,我想找到那个男人,再亲手杀了他。”
杀了他……
陆曜片刻的失神后,又听到她问:“四哥,你会帮我吗?”
温言眼神期盼的看着他:“帮我找到那个男人,我要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这是她第一次显露出对那场意外,最真实的憎恨情绪,曾经的她都是将这种情绪掩埋,绝对不会像今晚这样直白的讲出来。
她能讲出来,表示自己已经走进了她的心里,获得了她的信任和依赖。
“我帮你。”陆曜的嗓音有些乏力,“找到他,把他亲手送到你面前。”
……
陆曜喝了不少的酒,听着耳边不断响起的雷声,那晚温言的哭声再次响彻在耳边。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只要你能放了我。”
“我马上就要跟男朋友结婚了,我们在一起很多年了,我们很相爱。”
“求你不要毁了我,求求你。”
可她不知道,她越是这样说,他就越是停不下来……
尚珺彦推门而入,看到茶几上的空酒瓶,眉宇微拧:“又喝酒?怎么?又想起那个女人了?不是我说你,媳妇儿都有了,就别总惦记着那一场露水情缘了。”
知道这男人几年前在纽约执行任务没管住自己的心,做了件特别禽兽的事,当时他还特意回了纽约,要找那个女人负责,找了两三个月,连个最基本的信息都没有。噺第噎蝂迬蛧:RΘцRΘцщц(肉肉楃)。US
后来回国后还让纽约那边的人一直查那个女人的下落。
“我一直纳闷你为什么看上温家这个姑娘了?跟哥们我说实话,是不是长的像你惦记的那个女人?”尚珺彦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原因,能让他突然决定结婚,肯定跟那个女人有关。
陆曜慵懒的倚躺在沙发上,唇边笑意轻嘲,“不是像,她就是。”
“……”尚珺彦第一反应是他在说醉话,“醉了?”
他冷冷一笑:“你看我像醉了?”
“真是同一人?”
“要不是同一人,我会这样费尽心机的把她抢到手?你什么时候见我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过?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闭上眼睛,喃喃自语道:“在温家见到她第一眼,我就知道是她,她跟三年前一样美,美的让我根本放不了手。”
(……最恨和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