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我记得冯医生以前是心理医生啊。”
“这你就不懂了,他是心理医生,也是医生,给他安排的都是些特殊病人,他在大学发表过一篇心理论,轰动整个心理界大胆的人心实验。”
那护士笑容透漏暧昧,“那你都了解的这么清楚,是不是对冯医生有意思?”
“切,你问咱们护士长,现在哪个女护士敢说对冯医生不喜欢的?就是病人看了都心跳加快。”
江也琛放下手中的杂志,看着床上眼皮颤抖的人,睁开了哭肿的双眼。
他交迭着长腿,坐在那里,清冷的视线盯着她,无形的威严压迫在周围,左童双唇干燥,破了皮,颤抖着吐不出话。
“想起我是谁了吗?”他冷声道。
“主人。”
江也琛闷哼,“这不还没疯吗?在医院的这些时候,都给我待在病房里,一步都不准出去,过几天就带你回家,你要是敢做什么小动作,你知道惩罚是什么吧?”
她泪水充斥着眼眶,点头,小心翼翼的动作,想要爬起来,跪在床上。
“不用跪了,好好躺着。”
她的两只手腕和双脚都已经被纱布裹得严实,连起身都难。
冯奕来给她换药时,江也琛在走廊上打电话。
他手中拿着针管,拔开输液管,打进她的身体中。
“这是什么药?”左童低声询问。
“只是普通的消炎药。”
消炎……
冯奕低头抿着唇,沉闷的声音从喉咙中发出,“房间里有监控,表情小心点。”
左童不再询问,闭上眼睛,能清楚的感觉他打进来的液体,冰凉的流进血管中。
可没过多久,她就觉得大脑很晕,眼前一切都变得模糊,身上也好痒,想要去挠,身子却完全使不上力气。
胸口压得很闷,她总觉得那药有些问题,却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的问题,整个身子燥痒难耐,被迫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
然而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了,不过持续了十分钟不到。